齊霏雨對齊霏雨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手,停頓了一下,才慢慢的放到了齊霏遠的肩膀上,但是這一碰,齊霏雨愣了許久。
原本清瘦的骨骼,現在已經變得結實,摸着就很有安全感,果然,他是長大了。
齊霏雨就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放下了手,說道:“那,我走了。”
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但是剛走不過幾步,就被齊霏遠拉住了手,然後被齊霏遠一把拉了回來,她結結實實的撞進了齊霏遠的懷裡。
齊霏遠伸出了手,抱住了齊霏雨,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抱着她,齊霏雨愣了許久,然後微微擡起頭來看着齊霏遠,輕輕的笑了笑,又將頭靠在了齊霏遠的肩膀上,果然,他還是擔心自己的。
過了一分多鐘,齊霏遠慢慢的放開了齊霏雨,齊霏雨擡頭對他笑了笑:“行啦,還沒有長大嗎?我真的該走了。”
齊霏遠也沒有再阻攔她了,只是安安靜靜的看着齊霏雨離開的背影其實他覺得,他的這個姐姐,也許真的已經懂事了吧。
齊霏雨回到了公寓,自己撲進了沙發裡,心情真的好好啊,畢竟和齊霏遠接觸了,看來是要多虧了席梵影,不然她不會想到回家,也就見不到齊霏遠了。
——孔氏集團
樑安月很苦惱的坐在了辦公桌前,她和孔耀申之間的緋聞愈演愈烈,甚至已經停不下來了,一打開電腦和手機,她就能看到那些所謂的新聞。
孔耀申倒和樑安月的想法不同,他倒是很無所謂別人怎麼傳,反正對他而言影響不到他。
樑安月今天又聽到了同公司的人在議論她和孔耀申的事情了,她的心情不佳,站了起來,她決定,一定要去和孔耀申說清楚,所以,她來到了孔耀申的辦公室門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敲了敲門:“孔總,我是樑安月。”
正在處理着事情的孔耀申聽到了樑安月的聲音,就淡淡的說了一聲請進。
樑安月打開了門走了進來,看着正在處理着事情的孔耀申說道:“孔總,我有事情要說。”
孔耀申聽到樑安月說有事要說便說道:“剛好,就算你現在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你過來的,因爲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聽到孔耀申的這句話,樑安月以爲孔耀申要說的也正好是這件事情,便笑了笑說道:“那孔總,你先說好了。”
孔耀申淡淡的搖了搖頭:“你先說吧。”
既然孔耀申讓自己先說,樑安月也覺得沒什麼是不好說的,便說道:“我覺得那個傳聞,我們還是出面澄清一下吧,它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
但是聽到樑安月的這句話,孔耀申的眼眸就暗淡了下來,然後他淡淡開口說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樑安月趕忙對孔耀申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覺得有必要澄清。”
孔耀申沒有說話,但卻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擡眸看着樑安月,語氣平淡的說道:“那不可以,我不能滿足你的心願了。”
聽到孔耀申拒絕了自己,樑安月很是納悶,她看着孔耀申,好奇的問道:“爲什麼啊?爲什麼不能出面澄清?”
看出了樑安月的驚訝和好奇,孔耀申卻只是很平淡的說道:“因爲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做,所以,我覺得,不能澄清。”
有事情讓自己做?什麼事情?樑安月很好奇的看着孔耀申:“什麼事情?爲什麼做這件事情不能澄清?”
孔耀申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參加宴會。”宴會!孔耀申居然讓她去參加宴會?沒有開玩笑吧?
樑安月立刻搖頭:“那你就不用找我了,因爲事實證明,我是窮人,不應該出席那麼隆重的場合。”
聽到樑安月的這句話,孔耀申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說讓你去你就去,你覺得你有權利拒絕嗎?”
……他又開始了,這個惡魔!永遠都不考慮別人的想法。
但是既然孔耀申都這麼說了,她又還能說什麼呢?因爲無論怎麼說,她就是她的員工,而且他還是她的頂級上司,她哪裡敢反抗他。
見樑安月沒有反對了,孔耀申繼續說道:“身爲我的女伴出席,你得和我一起,除了打招呼,其餘的話你可以不說。”
聽到是身爲孔耀申的女伴出席,樑安月愣了愣,她剛開始還以爲只是單純的出席宴會,卻不知道是作爲孔耀申的女伴出席。
樑安月好奇的問道:“什麼宴會啊?”
孔耀申說道:“MU國際。”
“什麼?真的嗎?”樑安月聽到MU國際的大名,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畢竟最近孔氏集團名聲不算好,爲什麼MU國際要邀請孔耀申出席宴會呢?這讓樑安月不能理解。
聽到樑安月的問題,孔耀申很鄙視的看了樑安月一眼,然後淡淡說道:“怎麼?難道你以爲是我在騙你嗎?”
樑安月聽到孔耀申說的話,立刻搖頭,她可不敢招惹這個惡魔,但是樑安月還是說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可是,爲什麼呢?最近孔氏集團不是很風光啊。”
樑安月提出的問題,也正好是孔耀申好奇的問題,孔耀申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請柬已經送到了,不可能不去,至於到底爲什麼邀請我,恐怕要去到才能知道了。”
原來孔耀申也知不道到底是什麼原因,MU國際居然會邀請孔氏集團參加宴會,當然樑安月心裡是絕對好奇的。
孔耀申看着樑安月說道:“今天我帶你出去買禮服。”
樑安月看着孔耀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我真的不適合出席那種場合。”
孔耀申皺了皺眉頭,淡淡說到:“我說過了,你沒有權利拒絕,我愛找誰就找誰。”
……行吧,樑安月這次是真的徹底無語了,沒辦法,孔耀申是她的上司,她沒有權利反對,所以就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看樑安月終於不再反對了,孔耀申站了起來,走到樑安月的旁邊,開口說道:“走吧,去挑禮服。”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樑安月在原地呆呆的站了一兩秒,也跟着他離開了辦公室。
看來,還是不要妄想能夠澄清謠言了,因爲這次她又和孔耀申一起出席宴會,而且還是這個正式的場合,要說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了。
兩人來到了一間看起來特別精緻的房子裡,樑安月好奇的看着孔耀申,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們不是去買禮服的嗎?”
孔耀申點了點頭:“是,這裡就是。”
聽到孔耀申的話,樑安月有些納悶的回過頭看了看眼前的房子,這不管怎麼看,都只是一個私人的房子而已啊,哪裡是店面?
但是她還來不及細想,就被孔耀申拉住了手,直接伸出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樑安月回過頭看着孔耀申,說道:“招呼都不用打嗎?”
孔耀申也回頭看了樑安月一眼,說道:“說過了,在你來我辦公室找我之前。”
……樑安月這次無語了,原來,他早就做好準備了,無論她情不情願。
進來之後,樑安月發現這個房子特別的有格調,是那種很有個性的感覺,主要顏色是灰色系列的,看起來特別的舒服。
孔耀申直接在一張寬敞的灰色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擡頭看着樑安月說道:“你也坐啊,待會他就會下來了。”
樑安月看了四周一眼,然後坐在了孔耀申的旁邊,說道:“這個地方還不錯,好漂亮。”
孔耀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對呀,這個房子的主人是個設計師,所以他住的房子也是他自己設計的,所以,看起來很特別。”
樑安月點了點頭:“哦,原來是個設計師,怪不得要來這裡。”
孔耀申輕輕一笑,說道:“因爲他是設計師,所以他設計的禮服都很特別,然後還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認爲,既然你要身爲我的女伴出席,那就一定得驚豔全場。”
聽到孔耀申說的話,樑安月也不說話,她的心跳突然之間快了起來,她總覺得,孔耀申說的這句話是情話。
過了一會兒,樑安月聽到了樓梯口有動靜,便擡頭看了上去,一個男人從樓梯的拐角處慢慢的出現在了她的眼裡。
但是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後,樑安月着實是嚇了一跳,難道搞藝術的人都是這副模樣的嗎?
滿臉的絡腮鬍,頭髮都已經齊到了肩膀,他非常白,穿的衣服很有個性,卻是灰色的,而且又很瘦,三十多歲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的頹廢,也特別的疲憊。
樑安月心裡發毛,不知道爲什麼孔耀申會認識這種人。
孔耀申倒和樑安月是完全相反的兩種心態,他對設計師笑了笑,說到:“又關禁閉了?”
設計師雖然看起來頹廢,但是他的心理但是步憂鬱,他也對孔耀申笑了笑說道:“對啊,要不是你說了要來找我,我可能還得關上一天呢。”
說着,他在孔耀申和樑安月的對面坐了下來:“怎麼來找我了?”雖然他是對孔耀申說話,他的目光卻是放在一旁的樑安月身上的。
孔耀申只是輕輕一笑,說道:“我要參加一個很重要的宴會,所以來你這挑禮服呢。”
聽到孔耀申說的話,設計師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樑安月,他的眼眸深邃而且憂鬱,樑安月被他盯得特別不舒服。
就在樑安月快受不了的時候,他才收回了他他打量的目光,然後回過頭對孔耀申說道:“你女朋友皮膚白嫩,長相秀麗,適合穿暖色系的禮服,她很瘦,但是身高中等,所以不適合穿脫擺式禮服,應該穿齊腳踝的。”
說完,孔耀申只是看着他,並沒有開口說話,只見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樑安月的面前,伸出他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了摸樑安月的肩膀和鎖骨處。
這個舉動着實把樑安月嚇了一跳,但是就在樑安月要反抗的時候,他的手就走開了。
……這人還真懂得把握分寸,樑安月心裡想到。
但是他摸自己的肩膀幹什麼?這讓樑安月覺得非常奇怪,但是孔耀申卻一臉的坦然,顯然就是知道他會這麼幹。
設計師又坐回了他自己的沙發上,看着孔耀申說道:“她頭髮烏黑秀麗是長黑直,她的鎖骨很漂亮,肩膀也很窄,所以適合穿露肩的禮服,這樣能充分的將她的優點顯示出來。”
說完這些,他喝了一口水,然後又擡起頭對孔耀申說道:“鑑定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