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林誠醒來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懷裡有東西,嗯,用手摸了摸,額,好像是個人,而且,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爲,林誠剛剛摸到的,怎麼說呢,總之,就是一個女人,林誠相信自己的手。
當然了,如果你還不信的話,那好,隨着林誠的手的動作,“啊……”的一聲女性尖叫聲立刻從林誠懷裡傳來。
這樣總該相信了吧?
林誠把眼睛睜開,卻是看到蘇姬瑟瑟發抖地在自己懷裡,林誠得承認,自己剛剛判斷錯了,雖然是女的沒錯,但不是女人,而應該說是一個女孩。
女人和女孩的區別是什麼?地球人都應該知道的。
只不過,林誠很奇怪,一般女孩子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的抱在懷裡,不是應該大叫一聲然後飛快逃離這個懷抱嗎?怎麼蘇姬卻是縮在自己懷裡越來越緊呢?弄得林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難道哥的親和力這麼強?
“蘇大小姐,你怎麼跑到我懷裡來了呢?”林誠明明記得,昨晚見過自己老媽後,蘇姬睡在自己原來睡的沙發上,而自己則是打地鋪,怎麼今天醒來,蘇姬就睡到地鋪上了呢?而且,還抱着自己,好吧,林誠承認,是自己抱着蘇姬,不過,那也一定不是自己主動的。
“我也不知道啊。”蘇姬這時候還是縮在林誠懷裡,聞言,回答道。
這女人,不,應該是女孩。就算神經再怎麼大條,這個時候也應該反應過來,然後跳開了吧?怎麼還賴在這裡呢?林誠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她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昨晚真壞,居然讓我睡沙發,你不知道睡沙發很熱嗎?你這裡都沒有空調的。”蘇姬想了想,繼續說道。
“額,好吧,咱不說有沒有空調的問題,你不是有風扇嗎?天氣熱和你跑到我的地鋪上睡有關係嗎?”林誠聞言,又是一陣無語,繼續問道。
“當然有了,我告訴你,昨晚你不知道有多熱,我直接睡在地上了,可是後來半夜我好像又冷了。所以……”蘇姬眨巴眨巴眼睛,回憶道,說到後來,總算這丫頭還知道臉紅,繼續埋在林誠懷裡當鴕鳥。
這樣就不熱了?林誠看着把整個臉蛋都埋在自己懷裡的蘇姬,心裡充滿了疑問,但人家自己不跳開,自己也不好意思直接叫人家跳開吧?說真的,除了有點熱之外,林誠並不認爲有什麼不舒服的,至少自己是這樣認爲的。
然後,兩人就保持着這個樣子,大家都沒有動作。
“小誠,起牀了嗎?”這個時候林母屋裡總算傳來了林母的聲音,讓林誠正好藉機把蘇姬放開,雖然這樣挺舒服的,但總是抱着人家女孩子也是不合適的,林誠覺得自己還不算很禽獸。
放開了蘇姬,林誠當先走進自己老媽的房間,把老媽抱上輪椅,然後推着老媽往衛生間走,又把老人家放到坐廁上,然後出門等老媽方便。
接着又服侍自家老媽洗簌,這些動作林誠都已經輕車熟路了。
等林誠給老媽忙完了,蘇姬已經起牀疊好了被子,其實大夏天的,就是收拾一下地鋪而已,根本沒有多少被子可以疊。
不過這已經讓林誠很驚訝了,畢竟昨晚這丫頭可是拿一個碗去洗都能給它洗碎了的主,能夠收拾牀鋪林誠認爲已經很難得了。
“小丫頭也起牀了啊?昨晚睡得怎麼樣?”別看蘇姬一副天然呆的樣子,身上還有很多富家千金的臭毛病,但昨晚跟林母的相處卻是出乎林誠意料的好,兩人現在對對方都很有好感。此刻,林母也是對着剛剛疊好被子的蘇姬問候道。
“嗯,還行。阿姨,謝謝你的收留。”蘇姬倒是很快從剛剛早晨和林誠的尷尬中走出來,面對林母的問候,她也很是懂事地回答道。
看着蘇姬和自己老媽的相處,林誠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到驚訝了,從昨晚驚訝到現在,甚至,林誠心裡已經給蘇姬安上了一個外號——馬屁精,從昨晚見面到現在,林誠聽到蘇姬很多夸人的話,但都是對着自己老媽說的。
這丫頭小嘴真夠甜的,一口一個“林姨”,一口一個“您真年輕”,哄得老人家對她那也是讚不絕口,到了後來,就連林誠這個親生兒子都被老媽下命令給賣了——“以後不許欺負我們家丫頭”。
“難道女人之間的友誼都是從互誇開始的?”對此,林誠只能一邊低眉順眼在一邊忍受着這一老一小兩女人在一邊說着一聽就起雞皮疙瘩的夸人的話,一邊在心裡腹誹道。
得,從老媽房間裡出來,林誠直接淪陷了,蘇姬這丫頭也一改之前的順從委屈樣,而是直接和林誠叫板,最後,就連林誠的沙發都給她佔了,當然了,因爲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大夏天的睡在沙發上會很熱。
所以,見蘇姬這丫頭又和自己老媽親熱地聊上了,林誠也直接沒了脾氣,直接閃人,跑到廚房去弄早餐去了。
當然了,雖然嘴上說着不服氣,但見蘇姬能夠把自己老媽哄得那麼高興,林誠心裡也是高興的,這也是他爲什麼能夠直接在老媽的命令下對蘇姬服軟的原因。
這麼多年了,半身不遂的母親早就已經是林誠最在乎的人了,能夠讓她開心了,這是林誠最開心的事情。
早餐很簡單,雞蛋加上面包和牛奶,這還是林母爲了照顧蘇姬的口味特意吩咐的,要是平時林誠他們娘倆早餐可不是這洋玩意,而是以小米粥爲主。
吃過早餐,林誠上學去了,臨走的時候林誠還特意吩咐蘇姬好好看着自己老媽,等自己放學給她帶好吃的。
離開家之後,林誠直接來到蕭雨家門口,昨晚他本來想告訴蕭雨一聲的,但那時候已經很晚了,就想着早上再來送蕭雨去學校順便報平安,但當他按響了蕭雨家的門鈴的時候,屋裡卻傳來蕭雨的聲音,這丫頭也知道這個時候大概是林誠來了,喊話道:“林誠哥,我今天跟老師請假了,你先走吧。”
聲音有些低沉,林誠雖然聽出來了,但他以爲蕭雨是因爲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能去學校才心情不好的,也沒當回事,說道:“這樣也好,那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先走了。”
這傢伙根本就不知道昨晚蕭雨忍着腳傷還去他家找他,也就沒把蕭雨的低沉往這方面聯想,見蕭雨肯請假,他還爲蕭雨能夠聽他的而高興呢。
聽着林誠漸漸離開的腳步聲,蕭雨再次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哭了起來。
蕭雨還是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哭,但她就是委屈。
而此刻的林誠卻已經騎上自己的自行車走在去學校的路上,並不知道蕭雨的情況。
當林誠放好自己的自行車準備進學校的時候,卻是看到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臉上帶着墨鏡,一臉的面無表情,這就是保鏢的標準打扮,林誠還知道,這是個高級保鏢,畢竟,人家身上的那套範思哲西裝可不便宜。
稍微一想,林誠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一臉平靜地走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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