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老,你調防莊長老鎮守的南面。”
“是。”
“葉長老繼續鎮守北面海域。”
“是。”
接到命令後,東南北三面的人馬旋即展開身形,紛紛凌空掠過海面,再次回到了發動機被毀的遊艇上,嚴密監視着海面。
西面的遊艇已經沉沒,執法二部的人馬只能砍到大樹,做了幾個大號木筏,然後,七人各乘一個木筏離開了孤島,嚴密監視着西面海域。
葉長命也沉入了海底,用御獸術控住了大量魚蝦,讓它們變成他的雙眼。
地下空間內,武烈陽也終於悠悠睜開了雙眼,一眼就看到了孫可馨那雙充滿關切之意的美眸。
“武烈陽,你怎麼樣了?”孫可馨忍不住關切問道。
白可人也猛然驚醒,關切問道,“烈陽,你沒事吧?”
“可人,你看到什麼了?”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不等兩人做出什麼親密的舉動,武烈陽就趕緊轉移了話題,嚴肅問道。
“葉長命潛入了海底,鎮守南面的人馬和搜查東面地下的人馬合兵一道,鎮守東面的人馬換防南面,搜查南面海盜的人馬帶着那兩名僥倖逃脫之人補上了西面的空缺,北面人馬原封不動。”
白可人之言,讓武烈陽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烈陽,怎麼了?”
“葉長命會御獸術,他潛入海底,必然會控制海中的魚蝦幫忙探查海底,難免會找到我進去的那個珊瑚礁通道,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找不到那個通道,我也得出海去給孫可馨找食物,難免會暴露行蹤。”
白可人忍不住問道,“那怎麼辦呀?”
“我能忍住的。”孫可馨趕緊說道。
“你能忍一天兩天,可卻忍不住十天八天,一直躲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們了。”孫可馨看着武烈陽和白可人,一臉歉意說道。
“說起連累,你纔是真正的無辜之人,若不是因爲我,你就不會被永生門的人抓走,所以,這種話就別不要再說了。”
白可人也寬慰說道,“孫小姐,現在不要說這些了,還是讓烈陽好好想想怎麼辦吧。”
“不用想了,我們只有一條出路。”
“什麼出路?”
“從地底開溜,再返還之前的島嶼。”
白可人忍不住問道,“這樣行嗎?”
“我已經毀了四艘遊艇和直升機,葉長命等人也沒有交通工具,只要我們逃出包圍圈,就算暴露了行蹤,他們也只能憑藉自身力量來追趕我們,絕對無法在大海上形成有效截殺。”
“但他們可以跟外界取得聯繫,還能繼續調來援軍和交通工具,可我們卻只能一直這樣,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他們困死在這裡。”白可人忍不住擔憂說道。
“我又何嘗不知?”武烈陽也忍不住無奈說道,“從華海到這裡,我開了五天五夜的船,距離少說也得有好幾千公里,如果我帶着你們慢慢往回趕,一定會在茫茫大海上被他們追上,人力終有限,這樣的長途跋涉,我也會被累垮,到那時,可就真要被他們甕中捉鱉了。”
孫可馨也忍不住問道,“永生門到底有多少人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