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朵鮮花加更,繼續求花,號子等待你們的催更花!雄起!)
白靈,黃如茵和張蓓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會面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吳靜瑤這才知道這三個女孩兒都和自己那個消失一年多的侄兒多少有關係。
張蓓她是見過的,多少已經猜出一些。
白靈竟然真的是吳池的妻子,這不能不讓她大吃一驚。
至於黃如茵她自然清楚,吳池救過她幾次,最後還讓她住到家裡陪自己。
而黃如茵和張蓓也是認識的,兩人一個是年級第一,一個是年級第二,見面的次數不在少數,只不過從來都不知道對方認識吳池。
黃如茵紅撲撲的臉蛋,有些緊張地看着張蓓和白靈。她知道白靈和吳池的關係,卻不知道張蓓和吳池是什麼關係。
張蓓和白靈卻相視苦笑,看來又多一個惦記吳池的女孩兒,可如今吳池——身在何方?
吳靜瑤讓三個女孩兒坐下來,看着白靈和張蓓問道:“你們知道小池的消息嗎,上次他說出去找三哥,可這都一年多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張蓓低頭道:“小姑,其實我們也很久......沒有吳池的消息了。”白靈跟着不說話。
......
從昆明到白市的飛機上面,普通艙的靠前的某個位置上面坐着一個奇怪的人。之所以說他奇怪,那是因爲無比年輕帥氣的臉蛋,卻留着一頭的長髮,不仔細看還以爲某個劇組在拍華英雄2呢。
仔細看可以觀察得到,在他鼻樑靠左的位置有塊小疤痕,看上去更增添一股男人的英氣。
年輕人手上握着一塊石頭,表面漆黑如墨,他盯着久久沒有擡頭,嘴中喃喃自語:“真是奇怪,爲什麼我的頭髮突然變白了,而且身體還沒有任何的異常,莫非這塊石頭能輻射出某種物質,對頭髮的顏色很敏感?”
白髮年輕人剛剛從西南某叢林回來,讓那裡一些大毒梟,大軍火商頭疼不已,不是毒品被水給淹了,就是槍械被人給整得亂七八糟,收拾完竟然發現每一支槍不是缺這就是少那,要不然就是這支槍的零件跑到另外一支槍上面了,完全不能失去了作用。
而製造這一切的全都是這個長髮的年輕人。正是這個年輕人在西南複雜的局面下,沒有殺一人,而“白髮惡魔”的名頭讓每一個從那片金三角地帶出來的人爲之膽寒,他神出鬼沒,能人所不能,只見其影,只聞其名,卻從來沒有人加過他的真面目。
這個人就是——吳池!
一個剛在西北沙漠北人神話爲中國“惡魔”的年輕人,一口氣殺了數十名來自全世界各個國家的精英的中國人。
......
吳池想起在沙漠落水之後,第一時間揭開繩索,直接沉水入底,在那塊隕石的下面,他早就利用切隕石的機會挖鑿出來的一個洞穴。這個洞穴直接通往外面一個小地穴。
重傷的吳池費盡全身僅存的力氣才成功脫困。
只不過重傷的吳池在每日白天隱藏在水底,晚上纔出來活動一下,在“無根水”的作用下,也足足療養了一個月的時間。
想起面紗女,吳池心中嘆道:“不能怪我太小心!這個女人太危險了,如果不用金蟬脫殼之計,只怕這輩子都要纏上我了。”
事實證明吳池的準備沒有白費。挖鑿水下通道的那段時間,吳池就已經發現面紗女每天上半夜以巡視的名義,到處截殺其他人,搶奪生死旗,同時留下“水源毒解”的英文字樣,將大部分都吸引過來,又借吳池的手將他們殺死,一方面搶奪他們的生死旗,一方面也是要*吳池就範。
更重要的是白幽時刻就在自己身邊,自己無論到哪兒,她都能將其他人引來,所以吳池乾脆將計就計,上演這麼一出,只不過這代價大了些,面紗女的掌控也略有失算,否則她也不會差點命喪水源。
後來,吳池混跡在人羣當中,用長髮遮面,出沙漠直接繞到西南叢林,在那裡恰好遇到一些販毒和賣槍的走私犯,一路跟蹤正好在叢林裡面訓練自己一番,也不枉腦中那些擺在裡面的特工生存手冊知識。
“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吳池心中有些忌憚,他不是怕事的人,可對手太瘋狂,往往做出的事情連自己都無法左右,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有着讓天下男人都爲之瘋狂容顏的漂亮女人。
“尊敬的各位乘客,請注意了!從昆明前往白市的飛機馬上就要抵達,請大家做好準備!同時感謝大家乘坐我們的航班,祝大家愉快!”
悅耳動聽的播音員將吳池從沉思中喊醒!
他臉上微微一笑,是啊,白市就要到了,這一年多的出行也結束了!
吳池一向都是既來之則安之的人,他不可能因爲一個還沒有見過面的女人整天束縛自己。做人嘛,要向前看!
就在飛機降落前一刻,吳池突然大喊一聲:“哈哈,老子回來了!”
飛機上的旅客突然聽到這一生大吼,都紛紛出言表示不滿,年輕漂亮的空姐秀眉輕皺,上前職業化的笑道:“這位先生!請您稍安勿躁,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
吳池看着這個美女,身材高挑,一張瓜子臉,眉毛粗細恰到好處,吳池示意美女湊過來,用鼻子嗅了嗅,小聲說道:“你身上的香水味稍微濃了一點點,略微顯得有些不自信,至於不自信的原因,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
吳池低頭朝空姐的胸部看了看,美女下意識後退,心裡有些憤怒,吳池不管她繼續說道:“我建議你使用那種清新自然型的香水,這種香水清新自然,浪漫純真卻又不失女性氣質的香氣,可以使人聯想到非常唯美的場景,有花朵盛放,有水果飄香,一切充滿了輕鬆幸福的味道。不過,與過去傳統的香氛相比,這種香水雖然甜美和諧,卻更加註重時代感的洗練氣質,優雅卻不張揚,因此味道簡約卻耐人尋味的飄逸香氛,將成爲你最美的香水外衣。”
美女一時呆了,她沒想到這個土裡土氣的白髮男竟然對香水
這麼瞭解,不過看上去好像長得不難看嘛。警惕心自然又降低了下來。
吳池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靠近一點,美女低頭想了想,還是決定看看這個奇怪的年輕人還要說什麼!
吳池用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了足足五分鐘,讓這個美女滿臉通紅,一時看自己的胸部,明顯有些害羞,可白髮青年說的話,她又想聽下去,一時間場面顯得有些曖昧。
直到下飛機降落以後,美女的同伴前來喚她,她才注意到那個帥帥的白髮青年早就離開了。
“喂,娉婷,剛纔那個白髮男跟你說什麼呢,看你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同伴小聲問道。
“沒,沒什麼,我們走吧——”美女臉上又紅了起來,低頭說了一句向前邁開腳步,腦海裡卻想着剛纔吳池說的那個豐胸的中醫法子和那些穴位的位置,真的有用嘛,聽起來好像有些像是真的,要不就回去試一下?
吳池一路哼着小調,攔住一輛計程車,直接往家趕。
“嗤!”
半路上,車突然來了個急剎,好像和前面的車相撞了,不過吳池的身體絲毫未動。
不就就聽到前前面一輛三菱的麪包車裡面下來四五個人,直接向吳池所在的計程車走來。
領頭一人敲了敲車窗,讓司機出來,囂張地問道:“你知道你撞我的車了不?”
司機見對方人多,可撞車的責任不在自己,便將煙拿出來,給五人沒人發上一顆,小聲道:“幾個大哥,這不能怪我呀,您突然停車,我哪兒剎住——”
“哎呀,這麼說還是我們的責任了!小明哥,別跟他廢話了,哥幾個去砸了他那破車——”旁邊一個小混混剛將煙點上,刷一下又甩在地上,氣勢兇狠,頗有打架鬥毆的潛質。
“這——”司機是個老實人,面色發苦地看着對方,看來這是要被他們訛上了,自己這車要是砸了,一家人吃什麼呀,嘴上還不停說道:“哪兒能是各位大哥的責任,意外,都是意外!”
領頭那叫小明哥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淡淡說道:“算了,就後面擦破了一點——”
“是啊,是啊——”司機見對方鬆口,連忙接道。
小明哥吸了一口煙,說道:“就隨隨便便給個三千塊,讓我們去修補一下得了——”
司機倒吸一口涼氣,就他媽擦破這麼一點,三百塊都不要,對方竟然開口要三千,這不是搶是什麼,臉上頓時露出苦澀,乞求道:“各位大哥是不是多了些——”
“你他媽的還嫌多,信不信我現在就砸了你這破車——”小明哥突然一把揪住司機的衣領,面色發狠。
司機口袋裡雖然有三千塊錢,可那是今天剛取出來要給兒子買學習機的兩千塊和今天出車賺的一些,可真要給這些人,他心裡怎麼肯,正自兩難的時候,車座拉的客人突然開門出來看着盯着幾個小混混說道:“怎麼現在幹你們這一行的就只能欺負這種老實人嗎?我看真是越來越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