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雷彪帶着人闖入了王宜可的別墅。
而王宜可和張爲就在別墅之中等着,王宜可看着憨批熊,一點兒也不慌,張爲則是閉目養神,耐心的等待着。
很快,雷彪帶着人來了。
門口的保安也攔不住。
“王宜可!”
雷彪一上來就衝着王宜可大喝一聲,他那粗獷而又憤怒的聲音把正在看電視的王宜可下了一大跳。
“吵什麼吵?”
這時候沙發上的張爲睜開了眼睛,他發出了一聲慵懶的聲音。
“好,很好,原來你個土鱉真在這裡!”
雷彪露出冷笑:
“那就省事多了!”
從那天從公司回去之後,他就讓人去調查了一番張爲,本來他還以爲張爲有什麼了不得的來歷呢,竟然敢當衆詛咒他的父親。
結果呢,沒想到一查,還真的就把他給嚇了一跳。
原來他只是張家村裡一個賣西瓜的,平時倒是還會做點兒赤腳郎中的活路。
知道了他的身份,雷彪也表示不再把他放在眼裡了。
“你找我有事嗎?”
張爲擡着眼皮,鄙夷的看了一眼雷彪。
這種沒點比本事,只會扯嗓門兒的人,他從來都看不起。
“你個土鱉,你對我爸做了什麼?你今天最好是給我一個交代,不然老子今天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雷彪對着張爲怒喝道,那架勢,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對張爲動粗了。
從那天回去之後,一開始,雷虎的精神狀態還是很不錯的,但後面,雷虎的精神狀態就越來越差,一開始一天睡七八個小時,慢慢的,一天要睡十五六個小時,而且還總是睡不醒的樣子,到今天,雷虎乾脆就沒醒了,送到醫院去,也根本查不出任何的狀況,無緣無故的就出現了生命特徵衰弱的跡象,在這時候,他纔想起,當日他們離開天宜藥業時,張爲放下的話,張爲又是赤腳郎中,於是他就懷疑是張爲當日給雷虎治病時,對他暗中動了手腳,於是現在就找上門來了。
“給你一個交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張爲深深地看了一眼雷彪,他十分不屑的嗤笑一聲。
有事過來求他,還是這個態度,呵呵,當他是沒有脾氣的凱蒂貓嗎?
“我算個什麼東西?”
雷彪臉色通紅,眼睛也紅了起來,顯然就是要對張爲動手的架勢。
“老子現在就告訴你,我算個什麼東西!”
說完,他就大手一揮:
“給我收拾他,還有那個臭娘們兒,帶回去,老子要當着他的面享用。”
那些黑衣保鏢,手中從腰間拿出傢伙事,那是一根根鋼鐵甩棍,就氣勢洶洶的向張爲衝了過去。
“你們要幹什麼?”
王宜可被雷彪嚇到了,儘管她已經知道,就雷彪的那個暴脾氣,一定會在這裡動手。
她冷喝了一聲。
“哼,等會兒你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雷彪一臉冷笑,不得不說,王宜可長得很漂亮,上次見到她時,他就想找個機會和她深入交流一下了,而今天,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而且還要當着張爲的面。
他張爲一個土鱉......
憑什麼配得上王宜可這種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啊!
一羣人,凶神惡煞一般的向張爲衝了過去。
張爲當然是不會害怕的啊。
他緩緩的起身,還抽空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
“有一句話就走no做no待!”
張爲說了一句,就迎着那一幫保鏢上去了。
而那一羣保鏢還渾然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什麼人,他們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狠狠地揮動着手中的鋼鐵甩棍,向張爲抽過來。
來得快,自然去的也快。
砰砰砰......
一聲聲拳拳到肉的聲音響起,伴隨着的是一聲聲痛苦的哀嚎聲。
不到十五秒鐘,十多個保鏢,就全被張爲撂倒在地上。
他們看着張爲的眼神都帶着深深的恐懼。
這特麼是一個什麼怪物啊!
爲什麼他們打不到啊?
斯......
王宜可都有一些犯傻,張爲之前打小混混,很輕鬆,但是這些可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啊。
每個人可都不簡單。
就這樣,就被張爲撂倒了?
“你......”
剛纔還嘚瑟着,還一臉兇狠的雷彪,一下子就傻眼了。
他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他完全沒想到,張爲一個土鱉,一個賣西瓜的鄉巴佬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還是一個練家子。
他幾乎是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本能的想要轉身逃跑。
但是,他這時候才發現,他的雙腿竟然在發顫,重若千斤,幾乎挪動不了分毫。
“你.....你......”
雷彪身子顫顫巍巍,他臉上哪裡還有兇狠之色,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小貓。
一隻見到了猛虎的狗。
恨不得夾着尾巴,鑽進地縫中。
“很奇怪嗎?我作爲一個賣西瓜的,會一點兒武功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嘛?” щщщ ◆Tтkǎ n ◆¢O
張爲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這笑容,在雷彪的眼中,那根本就是魔鬼的笑容。
“你......老子弄死你.....” 他還算是一個硬漢,他握緊拳頭,突然向張爲發動攻擊。
“砰......”
一聲悶響,張爲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
然後張爲又走到了雷彪的面前。
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像是拎着小雞仔一般,將他拎了起來。
“就憑你,你配來找我要說法?”
張爲冷眼瞪着雷彪,他的氣場一下子變得格外的冰冷。
“你......”
雷彪這麼大一個糙漢子,都四十歲出頭了,在這時候竟然被張爲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他從張爲的身後,彷彿是看到了一片屍山血海的景象一般,他臉上浮現出了無限恐懼的神色。
“別殺我,別殺我!”
他在張爲的手劇烈的掙扎着,但是並沒有軟用。
他有一種感覺,死神就在他的面前,隨時都能把他帶走。
“別殺我,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雷彪話音顫抖的說道。
他的嗓子都沙啞了,像是磨了一百遍的老磁帶一般,瞳孔縮的只有針尖大小。
“好啊,我放了你!”
張爲突然笑着道了一句:
“我要你們家一半的資產,三天之內交給我!”
“好,好,好,我給你,我給你!”
雷彪又看到了活下來的希望之光,他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三天之內,如果不給我的話,後果自負!”
張爲臉上露出一抹帶有幾分邪氣的笑容,然後像是丟垃圾一樣,將雷彪丟在了地上。
“把這裡打掃乾淨,然後滾蛋。”
說完,張爲就又走到了王宜可的面前,然後從她的頭上拔下了一根青絲。
“老婆,借你一根頭髮!”
王宜可:“......”
柔軟烏黑的頭髮到了張爲的手中,瞬間就變成了一件鋒利的殺人利器。
不過,他並不打算殺了雷彪,而是向他飛去,悄然的插入了他身上的一處大穴之中。
一刻鐘之後,別墅打掃完成,雷彪帶着人狼狽的離開。
“你拿我的頭髮幹什麼了?”
王宜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給他留下了一個記號,免得他記性太差,忘了和我的約定!”
張爲笑着聳了聳肩。
王宜可看了一眼張爲,將信將疑。
最後索性又坐回了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隨便過問的,她更知道,張爲不是一般人,張爲的事情她不過問那是最好的。
“哦,對了,我險些忘記了,老婆,大明星的錢到賬沒?”
張爲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問到王宜可。
當日,他把王宜可的賬號都留給她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啊。
“嗯,沒有收到短信!”
“那我得打電話催一催了!”
張爲摸出了劉詩當日留下的那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