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圓罐到達山頂,法國公子和中國姑娘還緊緊地抱在一起,捨不得分開。於是兩人又乘着罐子回到了山下。
“親親,我們就在這裡邊呆着不出去吧?”法國公子說。
“我也想你一直呆在我的肚皮裡。”中國姑娘說,“我還沒有爽夠呢。”
“是呆在妹妹的宮體裡……”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着更深的揉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麗麗在伊夫的撫搓揉摸之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儘管麗麗在和小夏上牀時,也能夠達到愛慾之巔峰。但當她和伊夫在一起時,更加享受到某種無法言表的快悅。兩個人都忘卻了時間,也不知道纜車已經上上下下來回了多少次,法國公子才摟着中國姑娘,走出了那個圓圓的罐子。
眼前是一個叫做“玫瑰露”的咖啡屋。伊夫拉着麗麗走了進去。
“妹妹想吃點什麼?”伊夫問。
“不就是一個咖啡店嗎?”麗麗說,“就來杯隨便什麼咖啡吧,反正我又不懂。”
“看來妹妹真的不懂。”伊夫說,“我是問你是吃煎牛排還是吃烤魚。”
“怎麼這兒的咖啡廳還賣飯啊?在我們那兒的這種地方,可是隻有咖啡的。”麗麗說,“最多再賣點中國的茶。”
“既然妹妹還沒有來過法國,那就嚐嚐我們的牛排吧。最地道的法國牛排。”
麗麗看着面前的法國牛排,但卻似乎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伊夫哥哥,妹妹剛纔好舒服啊,好爽啊。”麗麗對着伊夫的耳朵悄悄說。
“哥哥也感到好爽。”伊夫也小聲說,“特別是當我感到是在妹妹圓圓的肚皮裡時,就激發出從未有過的興奮。”
“伊夫哥,你以前可能還沒有接觸過像我這樣的東方姑娘吧?”
“當然接觸過啦。”伊夫笑着答道,“在我們學校就有許多從你們亞洲來的留學生,特別是從日本來的女生,個個都如花似玉的,漂亮極了。”
“個個都比妹妹漂亮?”麗麗小聲問。
“哪裡有妹妹漂亮啊。”伊夫突然意識到什麼,“麗麗妹妹是吃醋了吧?”
“那可不?肯定她們看見這樣英俊的男生,個個都想和你上牀……”
“你還別說,真的有一個日本女娃和我很要好,而且長得水靈水靈的。”伊夫說。
“肯定被你抱上牀了……”
“只可惜她是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來法國的。”伊夫說,“要不然的話…。哎,我至今還清清楚楚地記得她的名字,叫和美梔子。”
“啊,那是一種花的名字,我們家的花園裡就長滿了這種花。所以一到夏天,滿園芬芳。”麗麗說,“那她男朋友呢?也叫什麼花?”
“那我就不知道了。”伊夫說,“我只是喜歡漂亮的姑娘,誰還會記住她男朋友的名字呢。”
“那倒是實話。”
“不過好像她男朋友的名字也是一種植物。”伊夫說,“似乎叫米什麼的。”
“你是說她男朋友姓米?”麗麗問。
“我也不知道米是他的是姓還是名。”伊夫說,“反正就是你們亞洲人天天要吃的東西。”
“對,我們在家頓頓都吃米飯。”麗麗說,“不過這個米姓也實在是少。”
但麗麗突然想起娜娜姐那個仇人,不就叫米賈嗎?
“她那個男朋友是中國人嗎?”
“不會吧?一個日本姑娘會愛上一個中國小夥?”伊夫說,“我怎麼總認爲你們兩國人是仇人呢?”
麗麗想,要是那個叫梔子的日本女娃真的交了個姓米的中國小夥,還真說不定和米賈有關呢。會不會是他的兒子呢?
“那個梔子姑娘和她的男朋友還在學校裡嗎?”麗麗問。
“她倆早就不知去向了。這都是在我上大學時候的事,我現在已經是博士後了。所以應當是八年前的事。”伊夫說。
麗麗和伊夫在北山公園一直玩到下午,又在那個咖啡廳吃了晚飯。當兩人回到家裡時,娜娜和爸爸媽媽都早已經吃過晚飯了。
晚上躺到牀上,麗麗告訴了娜娜伊夫講的那個日本姑娘和她男朋友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米賈的什麼人。只是現在沒法子找了。”麗麗說。
“不是叫華琳的什麼叔叔在日本見過米賈嗎,還真的說不定和美梔子的男朋友就和米賈有啥關係呢。”娜娜說。
“姐,明天我再問問伊夫,看他能不能打聽到她倆的下落。”麗麗說,“反正伊夫還有些戀着這個日本妞呢。”
“看來法國男人就是這樣。”娜娜笑了起來。
“其實哪裡的男人都一樣。”麗麗似乎想起了小夏,就是因爲見到了她的一個同學,就突然移情別戀了。
“所以麗麗,你如果真的愛上了伊夫,就趕快和他結婚,免得夜長夢多。”娜娜說。
“姐,這種事又不是我能說了算的,得他先向我求婚啊。”麗麗說。
“那倒是這樣。不過我可以問問。”娜娜說,“我是你姐,不就相當於家長麼。”
可第二天還沒等娜娜開口,伊夫的爸爸先提起了這事。
“娜娜小姐,我想冒昧地問一句:你妹妹願意留在法國生活嗎?”
“我不知道爸爸這話是什麼意思。”娜娜說。
“是這樣,”伊夫的爸爸說,“伊夫已經愛上了你妹妹,想向她求婚,但又害怕遭到拒絕。所以就讓我先問問你。”
娜娜心裡早就有了底,但還是不願意直說。
“爸爸,我也沒有問過我妹妹。”娜娜說,“不過這種事應當是男女雙方的事。我想既然伊夫喜歡我妹妹,他儘可以直接向麗麗求婚,用不着來問我們的。爸爸說是吧?”
“對,我也這樣想。”爸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