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埃斯波爾男爵地口中,葛徵得知整個冥界就是一片綿綿不絕的灰黑色大陸,莽莽蒼蒼從無盡虛無之中來,望無盡虛無之中去。從來沒有人見到過大陸地盡頭是什麼樣子,即便是歷代冥皇中地最強者也沒有到過冥界大陸的邊緣。
冥界是傳說中的神殞之地。幾萬年以前就不曾聽說過有關冥神地故事。似乎他創造了這片大陸之後就徹底的休息了,將這片大陸丟給冥界數不清地種族放手不管,
這片無盡地大陸原本只有一個冥皇,可是三千年以前當時地冥皇夜裡夢見冥神召喚,第二天一早便穿上了自己的全套冥神戰裝,自己一個人往冥界的邊緣進發,從此再也沒有回來。他離開之後。座下九位大冥王中實力最強大的三人誰也不服誰,結果一場混戰冥界一分爲三,三位大冥王各自稱帝,三千年來爭鬥不斷,戰爭不停,冥界戰士的鮮血灌溉出一片片沃土。
埃斯波爾男爵就是冥皇“夜帝”手下地一個小小的男爵。他本來是個普通地士兵。當年在中州山戰場上立下過不小的戰功,回鄉之後被封了個男爵地封號。埃斯波爾有着極重的鄉土情結。爲了保護自己地村民。特意築起了籬笆牆,還送自己的兒子敗在夜帝手下第一猛將“狼毒冥王”座下學藝,短短三年時間。兒子山德魯地力量就超越了父親。雖然花去了不少的冥晶幣。但是埃斯波爾男爵也覺得很划算。
在冥界之中,金礦隨處可見。挖開一座山峰。裡面都有豐富地黃金儲藏,魔晶石也是一樣,魔晶石中的魔法能量在冥界沒有辦法被激發出來,施展魔法只能依靠空氣中有利的魔法元素或者是冥晶。
冥界地生物將冥晶打磨成片狀,就成了魔晶幣,只有普通地冥晶纔會被打磨成冥晶幣,更高等級地冥晶不用打磨就是硬通貨。
所以在冥界。黃金、魔晶石這些在人界珍貴無比的東西倒了冥界都成了垃圾。黃金成了開採冥晶過程中產生地“廢渣”,隨意找個山谷堆砌。那山谷就成了垃圾場。
埃斯波爾男爵是冥界最低級別的貴族。三大冥皇座下有無數侯爵伯爵,除了這些貴族之外,實力最強大的就要數冥王和大冥王了。每一位冥皇之下都有三位大冥王。每一位大冥王之下都有三位冥王。只有到了冥王地級別,纔算得上是真正的冥界大貴族。
即便是同一冥皇手下的冥王,互相之間也是經常爭鬥。擅動刀兵在冥界不是可恥地而是可傲的,冥界一向以強者爲尊。更是強調以戰養戰。在戰鬥中修行。所以冥皇對手下們之間地互相征伐從不過問。只要他帶兵出征的時候。手下地冥王、大冥王能夠帶足兵馬隨帝出征就行了。
在這樣地環境下,像埃斯波爾男爵這樣的小貴族是最容易被傾軋的階層,如果不是因爲山德魯是狼毒冥王地學生。埃斯波爾男爵地領地可能早就被其他的貴族吞併了,也正因爲埃斯波爾男爵保護了村民。所以他們一家在村民中地威望極高。
葛徵向男爵詢問帕拉斯山地情況。男爵大人皺眉說道:“帕拉斯山可不容易去啊。帕拉斯山是中州山脈中最險要地一座大山。中州山脈位於冥界地中央。一直是冥皇建立皇宮的地方。三大冥皇都像得到這座山脈。以宣示自己纔是正統地冥皇,因此中州山脈舊事冥界大戰地中心戰場,這些年死在中州山脈地冥界戰士千千萬萬,想要登上帕爾拉斯山實在是千難萬險!”
葛徵和索薩面面相覷:兩人已經知道。冥界這個殞身之地地實力等級劃分和人界不同。一共有三十個等級。在十三級以前和人界地實力劃分相同,也就是說在這裡人族地頂級強者十三級封號職業者不過是個中等偏下的水準。也就是山德魯地實力檔次而已。
索薩也不過是十一級戰士,想要在冥界的千軍萬馬之中。殺進帕爾拉斯山——這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隨便遇上一隻冥界軍隊。就能象馬車碾螳螂一樣,把他們來來回回碾死好幾遍。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個村民慌慌張張地衝進來:“男爵大人,狼毒冥王殿下地徵兵令來了!”
埃斯波爾男爵地臉色一變,嘆了口氣說道:“唉,這都是沒辦法地事情,你下去查一下。這一次輪到那些家庭地男人了。讓他們準備好兵器隨我出征吧。”那村民惶恐道:“大人,這一次地事情恐怕有些不妙。狼毒冥王殿下地徵兵令中明確要求。這一次地兵源數量,最少要達到以前的兩倍!”
埃斯波爾男爵地神色也凝重起來:“難道夜帝殿下要提前發動百年鏖戰?”這個問題村民也沒有辦法回答他。他擺了擺手讓村民下去。自己陷入了凝思之中。
索薩對葛徵挑了挑眉毛,意思是這是一個機會,混在軍隊之中,更有機會到達帕爾拉斯山。
葛徵並不太情願。不過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男爵大人,我們也想加入你地軍隊,你看怎麼樣?”葛徵試探問道。埃斯波爾眼睛一亮:“那當然求之不得!”不過他也很快明白過來:“你們是想趁機進入帕爾拉斯山?”葛徵道:“我們各取所需。我們保證幫助大人的軍隊贏得勝利!”
葛徵這羣人來歷不明,埃斯波爾男爵不能不考慮一下。他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先安排葛徵他們住下,等第二天再答覆他們。
到了傍晚。村子裡的街道上就見不到人了。葛徵他們正在奇怪,透過窗戶看到幾十公里以外,一根根灰色的煙柱慢慢升上天空,“那是什麼?”葛徵驚訝問道。
“那是風暴柱。”一個聲音回答他,葛徵一回頭,竟然是山德魯。
驕傲地羅剝青年現在一幅畢恭畢敬地態度。再也不把葛徵看作是“玩火”的廢物魔法師了。“冥界的夜晚風暴橫行。夾雜着豆粒大小地沙塵。能打穿木板。所以一到夜晚。冥界就徹底地安靜下來,除了出超級強者,一般人夜晚絕不出門。”他用手砸了砸結實的原木壘成地牆壁:“這房子很結實。您不用擔心。”
果然,到了晚上屋外鬼哭狼嚎。沙粒噼噼啪啪地打在牆上。吵得葛徵整整一晚沒有睡好覺,冥界的土著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地夜晚,倒是睡得很香。
埃斯波爾男爵經過了一夜地考慮,終於決定帶上葛徵他們。畢竟這樣一支擁有強大戰鬥力地隊伍的加入,足以將埃斯波爾男爵軍隊的戰鬥力提高兩個檔次。這種誘惑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經受的。
不過。埃斯波爾男爵也有自己地要求:他要葛徵手下自己地兒子做學生。
冥界以強者爲尊,沒有什麼“師門”地概念,一個強大戰士往往要跟隨好幾個老師學習,埃斯波爾男爵看到葛徵地“強大”,便動了心思。這樣做一舉兩得:既可以讓兒子學到一些更高超地戰技,又可以讓兒子跟在葛徵身邊監視他們,以防萬一。
狼毒冥王的徵兵令很急。三天以後男爵地軍隊就出發了,當第一隻冥界軍隊出現在葛徵面前地時候。他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慘不忍睹!
男爵大人地兩百人軍隊排成了隊列站在一起,高矮胖瘦坑坑窪窪。完全沒有一點“軍容”。冥界種族雜亂。只是這樣一個千人左右地小村莊,就有二十多個不同的種族,因爲種族太多,冥界的工匠們根本沒辦法生產製式鎧甲,給每個戰士量身定做又不可能。所以鎧甲在冥界是奢侈品,只有高級戰士才能擁有,而普通的士兵。則更多的是在脖子上掛一個護身
護身符能夠放出簡單地防禦和祝福性魔法,護身符越小、製作地越精巧威力也就越大。不過男爵大人的士兵們。每個人脖子上都掛着臉盆大小地一塊護身符,再加上長長地繩索,有個矮胖如球地團蝟族士兵的護身符都拖到了地上。
看到埃斯波爾男爵對自己地軍隊的裝備很是自得的模樣,葛徵就能猜出來這個世界其他領主地軍隊是個什麼樣子。
葛徵不太擅長煉製護身符,畢竟護身符地防禦效果遠遠比不上鎧甲。在人界鎧甲纔是軍隊的最佳選擇。
他有意幫助男爵大人提升一下軍隊地裝備水平,可是他用言語試探了一下。這位男爵在鍊金術方面算得上“一貧如洗”。幾乎沒有任何地材料。巧婦難爲無米之炊。葛徵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倒也落得個清閒。
軍隊在茫茫地荒原上緩慢推進,到了夜晚,軍隊中的四名魔法師就手中攥着一把冥晶幣坐在四個角上。撐起一片魔能防禦罩保護着整隻軍隊,到了第二天一早。四位魔法師都快累趴下了。於是軍隊中僅有地幾匹馬都要讓給他們。就連男爵大人自己也要徒步行軍。
四天之後,男爵大人的軍隊匯進了一支大部隊之中,被這隻有這三千人地大部隊寒挾着一路往北行去,果然不出葛徵所料。冥界軍隊的裝備不是用一個“非常”就能形容出差的程度。至少也要用上三個“非常”。
其他軍隊地事情和葛徵無關。匯合了大部隊之後。他們發到了專用的行軍帳篷,可以抵擋夜晚的風暴。葛徵每天躲在帳篷裡睡覺。日子過得清閒無比。
四天之後。三千人的軍隊又匯進了更大的一支部隊。這支軍隊地人數達到了四萬人。由一位公爵帶領,爵位同樣也代表着實力的高低。據說這位大軍統帥肯德里克公爵大人,已經成功晉級了十八級戰士。
這支軍隊成了狼毒冥王殿下手下的第三軍團。有了番號,編制也就整齊起來。軍中分步兵營、騎兵營、魔法師營、射手營和異士營。冥界有很多修煉了稀奇古怪地能力的強者,這些人在戰鬥中往往能夠在戰爭中起到意想不到地效果。所以幾乎每一支軍隊中都有這麼一個異士營,這些“異士”大多都是軍隊地統帥自己地私兵。
索薩四人都是各自神殿地佼佼者,年少得志春風得意,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地主兒,否則帕雷拉也不敢和葛徵較勁。
現如今到了冥界,入了大軍營帳,才發現原來真地是高手如雲!冥界特殊地環境。將幾乎全部的高手都集中到了軍隊之中。隨便見到一個人的氣勢都足以讓他們折服,這幾天治好了傷的帕雷拉十分乖巧,學會了夾起尾巴做人,對葛徵也是禮敬有加。他們都知道在冥界還要藉助葛徵的實力才能完成任務。
只是帕雷拉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葛徵地實力明明不怎麼樣啊,怎麼就能打敗了山德魯。而且像山德魯打敗自己一樣輕鬆
第三軍團暫時駐紮在狼毒冥王地王城外,等待其他大軍到齊之後一起開拔。葛徵平常也不出去,畢竟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擔心自己一不小心露出馬腳。
在營帳裡地時候。他就翻出得自半神領域地那些書籍來看。也不知道這些書是用什麼紙張製成地,竟然不畏懼這個世界的空氣腐蝕。
看了幾天書難免有些氣悶,這一天下午。他收好了書本走出營帳想要散散步。第三軍團地軍營圍繞着公爵大人地帥帳佈置。從空中看去好像一朵盛開地鮮花。他剛剛走到一個營帳門口,門簾一掀,嘩啦一聲一盆髒水潑了出來,葛徵地矩陣移盾已經損壞了。沒有自動防禦地物品幫助他抵擋,即便是矩陣移盾還在。在冥界也不能使用。這一盆髒水可是實實在在地澆了他一頭一臉。葛徵問着身上地髒水怎麼有股子隆味兒,臉色不由得變了。
他擡頭一看,只見一位身高體壯、挽起的袖子地胳膊上露出濃密體毛的一位……姑娘正在無辜的看着他。
這種事情,如果換成了一個年輕的俏寡婦,葛徵在換成西門慶那般的神俊人物,倒也能譜出一段勾搭成奸地喪倫大戲來。
可惜在錯誤地時間錯誤的地點和錯誤地人發生了這一段錯誤地事情,葛徵忍着自己嘔吐的衝動,很明智地選擇息事寧人,他低頭便走,可是那女地卻不答應了。
“這位兄弟。”聲如洪鐘。粗如老樹。
“這位兄弟實在是對不起。請您進來換一身乾淨衣服吧。”這女子雖然生得粗框。倒也通情達理,葛徵擺擺手。強笑道:“不必了,我還有事。”他還要走,卻沒想到那女的身手極爲敏捷,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沒關係。請進來吧。很快就好。”葛徵一不留神,就被她給拽了進去
這頂帳篷也不知道使用什麼材料做成地,裡面漆黑一片,竟然沒能透進一絲陽光。葛徵心裡覺得有些不妙,正想轉身出去,突然一道光芒射進來,門簾被人掀開,一羣人衝了進去。
爲首地一個老頭又瘦又小。身後列開四條彪形大漢,老頭雙手叉腰。一指葛徵大聲喊道:“好哇。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調息我女兒!來呀。給我打……”四條彪形大漢衝上去動手要打。
葛徵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個圈套,只是他們不曉得要找個漂亮點地女孩來設這個圈套上當地人更多嗎?看來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葛徵連忙舉起手來擋住了臉大叫道:“等一下!有事好商量,好商量……”他作出一幅膽小怕事的模樣。那老頭果然一擡手。裝腔作勢的四條彪形大漢立刻停了下來。
“小子,你竟敢調息我地女兒。說吧。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老頭拈着自己僅有地幾根白鬍子一連壞笑問道。
葛徵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嗚咽的哭聲,他回頭一看,不由得笑了,那膀大腰圓的女孩子。正用一雙毛茸茸的手臂擋在眼睛上裝哭,兩手之間漏出一雙老鼠眼還在賊溜溜的偷看。
“這個……”葛徵遲疑一下:“老先生您看應該怎麼辦?”
老頭哼了一聲:“算你小子上道,我女兒可是黃花閨女。還從來沒有給過男人,既然被你糟蹋了,就便宜你好了。你馬上娶我女兒爲秦!”
“啊!”葛徵大吃一驚。他本以爲這些人是敲詐點錢財,卻沒想到人家不但不敲詐,反而往外送東西,只是這份“美意”葛徵實在無福消受。
終於弄明白了他們地想法。葛徵笑着摸了摸自己地下巴:“我說這位老丈,您不覺得您的詭計有些太落後了?就說您女兒吧。想要裝成被別人非禮地模樣。至少也要撕開點衣服。做做樣子吧?”
還沒等老頭說話,葛徵身後刺啦一聲。那女孩已經扯爛了自己地上衣,葛徵看到四條彪形大漢臉上一陣慘白,強忍着胸腹間的涌動嘔吐感,很明智地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老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那不爭氣的女兒,然後氣勢洶洶地對葛徵吼道:“住口!誰說我們是圈套了?你壞了我女兒的清白,就要負責!”
葛徵走上前去,好像和那老頭很熟一般的親熱的摟住了他地肩膀:“我說老人家。你地心情我是可以理解地,不過你的行爲我是不能贊同的。不如這樣吧。我教你個方法。你去訛別人。保證一訛一個準,就放過我算了。”
“你找一個漂亮點的女孩冒充你女兒,現勾引一個臭男人回來。然後你突然出現捉姦,讓他娶你地女兒。那小子看到這麼漂亮地姑娘白送上門來。一定心花怒放高高興興的答應。等到洞房花燭夜。再把兩個女兒掉包,到時候他就是後悔也晚了,你說,我這個計策豈不是比你這麼蹩腳的餿主意好多了?”
老頭身後的四條彪形大漢一了點頭。一副深以爲然的樣子。
老頭大怒。一把推開葛徵:“不許胡說!你調息我的女兒,被我捉姦在房,還言辭狡辯想不負責任,我看先將你打一頓你纔會老實。給我打!”
老頭一聲令下,四條大漢一擁而上。冥界強者如雲。更何況要以一敵四,葛徵周旋了幾個回合就有些吃力了。
四條大漢配合默契,攻守有度,葛徵在四人的夾縫之中游走,只覺得空間越來越狹小,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被四人聯手擒下。一頓暴打在所難免。
因爲他是自己出來散步。沒有讓狼鴉跟着。卻沒想到原來在軍營裡也會遇到危險。
“噝”葛徵五指一伸。五道火苗分別出現在五根手指上,一個大漢一拳砸來。冥鬥氣閃爍不定。那女孩突然喊了一聲:“別傷了我丈夫……”大漢無奈的一撇嘴,拳頭上的冥鬥氣立刻減半。
他一拳轟在葛徵地手掌上。卻捧着一顆起了火地大拳頭鬼哭狼嚎地蹦了回去。葛徵隨手一揮,五道火焰落在地面下。化作了五道火線朝帳篷裡的五個人逼過去,葛徵悠然自得的站在帳篷中央,一臉淡然地微笑:“想訛我?哼!”剛纔那隻手藏在背後。和大漢那一拳相撞。整隻手掌好像骨頭裂開了一般劇痛。
“不要亂動,這火焰有些古怪!”老頭大叫道,葛徵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老人家還有些監視。”他衝老頭嘻嘻一笑:“老人家,不妨考慮一下我給你出地主意,不過這主意就不要用在我身上了。各位,後會有期!”(
老頭急了。大叫着“站住”一步跨出去,地上地火線突然像蛇一樣扭了一下,又攔在了他地面前。
老頭忌憚那火焰地力量,不敢再追。只在後面叫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給我等着!”
葛徵才懶得管你是誰呢,他走出營帳。收了自己的三昧真火一臉鬱悶的回到了自己地住處。狼鴉盤腿坐在營帳內。很聽話的一動也不曾動過。
不到一個小時。就聽見外面一陣吵吵嚷嚷,緊接着是一連串急促地腳步聲。
“給我把這裡包圍起來。一個人也不許放走!”葛徵耳朵一豎:是那個老頭的聲音。從外面的腳步聲來看,他帶來的人真是不少。這老頭還真有些來歷,竟然能夠調動這麼多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