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練武場,歷來只對皇子開放,今日,景文帝卻破例爲景霖開放,不但如此,更是親率百官到場,爲的是見證一場比試。
景霖VS白風錦!
聽聞這個消息,百官們是嘲笑連連,都覺得白風錦這不是自取其辱麼?不過,礙於皇上的命令,大家也只好前往練武場,就當是看戲了吧。
練武場上,一白一紅,鮮明對比,二人皆着一身緊身勁裝,然,卻是不同兩種氣質,景霖更顯嬌柔,卻白風錦頗有一股英姿颯爽之氣。
這倒委實令人驚詫。
景寒眸光幽幽盯着白風錦,不知想些什麼。
白風墨的手捏着衣角,見景寒盯着白風錦看,白風墨有些難過,成婚以來,莫說碰了,幾乎都曾不踏入她的房中,反而經常留宿在薛嵐房中。
府裡有薛嵐,景寒不關注她,出了府,沒有薛嵐,景寒的眼裡爲什麼還是沒有她,反而眼裡有白風錦,這讓白風墨心理扭曲了。
白風錦,這個世界既然有我白風墨,就不該有你!
“嘭!”巨鼓響,比試開始!
景文帝轉頭道,“皇叔,麻煩您了!”
景銳笑着捋須點頭。
本來那一日太后壽宴後,景銳都已經離開了皇宮,甚至都沒有參加景胥和白風錦的婚禮,卻今早又突然出現,說是替倆孩子做個裁判。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景銳似乎偏向景胥,大概是怕白風錦輸了被景霖爲難,所以來給白風錦撐撐腰。
但事實真是如此嗎?
景銳笑的詭異,他哪裡是怕白風錦輸了,分明是怕白風錦把景霖玩死了,白風錦那個心狠手辣,可說不準咧。
景霖手持長鞭,略有挑釁睨了眼白風錦,“你若是現在向本公主認輸,本公主就饒你一回。”
白風錦笑了笑,“認輸?求饒?抱歉,本王妃不會呢,不如公主先示範下?”
景霖怒喝,“白風錦,本公主要你死!”隨即注滿靈力的長鞭以迅雷之勢襲向白風錦門面。
一出手就
要毀人容?
白風錦的笑斂了下去。
觀武臺上,衆人並沒有聽見景霖和白風錦的對話,卻見景霖突然發怒,一出手就用了靈力,分明是想置白風錦於死地,而,白風錦呢?
竟然站着不動,而且,她還慢慢擡起了手,伸出兩根手指,天吶,她該不會想用兩根手指夾住長鞭吧?
衆人驚悚了!
但是,更加驚悚的事情還在後面,就是這麼兩根看起來多麼纖細脆弱的手指,那麼一夾,長鞭就牢牢禁錮在白風錦的指間!
全場一片寂靜!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像是大白天撞鬼了,多麼恐怖啊!
有人揉着眼睛,有人站了起來,有人從椅子上滑落,有人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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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還有誰從容不變的,大概也只有景胥和景銳了。
這不可能吧,肯定是景霖手下留情了,白風錦運氣太好了,纔會抓住,一定是的。
衆人開始這樣慰藉自己被驚嚇的小心臟。
景霖滿眼震驚,腦中有什麼破碎,她使勁拽了鞭子,卻,紋絲不動!
白風錦似笑非笑,手指一鬆,“本王妃讓你三招。”
本王妃讓你三招,讓你三招,啊,不可能,景霖的面容一陣扭曲,她竟然打不過一個廢材?
景霖不信,也不能信,手中的鞭子像是發了狂似的,每一鞭都是對準白風錦的要害處。
如果說第一次算是運氣,那這第二次,第三次又算什麼?
不論景霖的鞭子多麼刁鑽的角度,多麼高難的姿勢,結果,都只在兩指間。
佛曾說:不論你翻多少的筋斗雲,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白風錦脣角噙着笑,道,“三招已過,本王妃沒空跟你玩了。”說完,兩指一用力,長鞭節節破碎。
景霖連忙扔掉長鞭,滿臉驚駭!
黃色的光?
觀武臺上的人失魂了,天吶,黃級靈武者,廢材變天才?!哦買噶的,來個雷劈死他們吧,他們竟然把黃級靈武者當廢材,還羞
辱了她那麼多次。
景寒的眸子一沉一暗,雙手捏住椅子的把手,白風錦,你竟然騙了天下人,也騙了本皇子。
白風墨被嚇傻了,嘴裡直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景胥有些許得意,白風錦可是他的媳婦啊,叫你們看輕她,這下嚇着了吧。
景銳搖頭失笑,這丫頭真是聰明,還懂得隱藏實力,這結果已經註定,但他還是要盡到裁判的職責,“我宣佈,這次比試,白風錦?”
“本公主還沒有輸!”景霖咬着牙道。
“夠了,霖兒,皇家人不是輸不起的人。”景文帝不悅喝道。
“父皇……”
“好了,霖兒,別鬧了,隨母后回宮!”
皇后使了個眼色,景霖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憤恨瞪向白風錦。
白風錦熟視無睹,淺笑不語。
卻,景胥莞爾開口,“皇上,臣這裡有一份字據,是關於霖公主和白風錦比試?”
“皇上,這不過是小孩家家玩鬧的。”皇后截斷景胥的話,“皇上日理萬機,不如早點回宮歇息吧。”
景文帝點點頭,“嗯,朕也確實有些累了。”
白風錦挑眉,想不認賬?
呵,她肯,他還不肯呢。
景銳道,“胥兒,你這手上拿的是什麼?”景銳一把搶過景胥手中的紙,一邊看一邊念,“關於比試事宜約定如下,若白風錦輸了,就給霖公主當奴才,若霖公主輸了,……”
唸到一半,景銳就不念了,直接將這份字據攤在了景文帝的面前。
白紙黑字,短短數句,一目瞭然,景文帝哼了聲,“願賭服輸,霖兒?”
皇后緊了緊手,她怎麼把景銳忘記了。
景霖滿眼怨恨,咬着牙開口,“我是廢材!我是廢材!我是廢材!”
瞧那景霖一臉要拆了白風錦的神情,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不過,那又怎樣?
從此刻起,她,白風錦要宣告全天下人,究竟誰,纔是廢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