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要我承認,你……慕容若水你……你耍賴,你……你剛纔就是故意摸清我的套路的,你……”聽着安樂郡主不甘心的話語聲。
若水身形一閃到了安樂郡主身後,手中捏着一枚竹葉,湊到安樂郡主臉頰邊,指尖的竹葉輕輕地滑過永樂郡主那光潔的脖頸。
“你真的不笨,我的確就是在摸清你的套路,只是你現在到底服不服?”
“我不服。”
安樂郡主大聲喊道,響亮的聲音讓若水微微皺眉,這人還真是夠倔強的呢,只是這樣的人逗逗才更加有趣吧?
“那安樂郡主,你說這竹葉要是劃過了你的脖頸,你想想啊你這光潔的脖頸要是有了一道道怎麼也抹不去的傷疤那該多不好啊?而且如果我要是手一抖割得太深了,那你的小命可就……”
看着若水臉上那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安樂郡主第一次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這女人是不是有點變態啊?用竹葉割死她?這人手段是不是太狠了一些?而且內力深厚是這樣用來炫耀的嗎?
安樂郡主第一次覺得人啊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狠辣的典範可她慕容若水卻更加狠辣果然能入自己表哥的眼,她和表哥果然是天生一對!
想到這安樂郡主不由的開口道,“我……我是輸了,可慕容若水,就算我打不過你,我也不能看着你不能欺負表哥!”
“我到底哪裡欺負雲飛了?”若水真心無語的看着面前一副神色憤恨的安樂郡主,欺負,赫連雲飛,她慕容若水還是第一次聽見別人把這兩個詞語聯繫在一起啊,話說面前這姑奶奶哪裡覺得自己是像在欺負雲飛了?她明明是愛他都愛不過來好吧。
“你心中還記掛着別人就是對雲飛表哥的不負責,雲飛表哥那麼愛你,你就是不能這樣對他!”
“安樂郡主,我愛雲飛的心不需要做給別人看,慕寒是我哥哥,我不能不尋到他,這些事你們是不會明白的,好了安樂郡主,我沒時間陪你玩了,你走吧。”
若水話音落下,素手一推,剛纔安樂郡主掙扎了半天的馬鞭就自動鬆懈了下來,安樂郡主鬆了鬆筋骨,撿起地上的馬鞭,看着面前那神色淡淡的女子,她第一次對一個人好奇了起來,這個慕容若水徹底的挑起了她的興趣。
她一邊把馬鞭捲到手上,一邊上下打量了若水一遍,“慕容若水,你變得很不一樣了。”
“如果一個人經歷了生死,經歷了未嫁先休,如果還能不變的話,那你說她是不是應該沒救了?”若水笑的有些冷,現在的慕容若水本來就不是以前的那個慕容若水會一樣纔怪。
“哼,還好赫連錦休了你,話說他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你?你這樣的人應該有更好的歸宿纔是。”
看着安樂郡主臉上的不滿,若水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怎麼現在不覺得我配不上雲飛了嗎?”
“你現在姑且是配得上表哥了,既然你說你要找人,我就盡力幫你找到那個人,到時候你就只能對錶哥一個人好了好不好?”
看着安樂郡主臉上一副好商量的神色,若水再次無語了,這位安樂郡主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奇葩啊,她憑什麼認爲她對他表哥不好了?而且對哥哥的好跟對丈夫的好那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吧,這人怎麼就能給混爲一談?
“……”
看着若水不說話,安樂郡主竟直接搖晃起了若水的手臂,“表哥對你真的很好啊,我從來沒有看她對別人這麼好過,你不能辜負他的,世上可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他,就是你的那個什麼哥哥慕寒,肯定也比不過他的,所以說啊,你一定要對錶哥好知道嗎?”
“安樂郡主又沒說過你很煩人,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對雲飛不好了,我愛他,我很愛很愛他。”
“那好若水,你到底有多愛表哥啊?”安樂郡主笑眯眯得問道,臉上熱情的讓若水有些頭皮發麻,話說這才一瞬怎麼她在她口中就從一個目中無人的傢伙變成好若水了?
“我如果不愛他我就不會嫁他,安樂郡主這樣你滿意了嗎?”
看着若水臉上隱隱有些許薄怒的痕跡了,安樂郡主才轉了口氣,“那你敢當面說一聲你愛表哥嗎?”
“爲什麼不敢?”若水一副你很無聊的神色看着安樂郡主。
“那你說吧。”
看着安樂郡主臉上的期待若水不由的警惕了起來。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安樂郡主現在是我要殺你易如反掌好吧?”
“你就說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表哥爲一個外人動用七殺的勢力的,好若水你看錶哥爲了你不惜工本,你說一聲愛他你會怎麼樣?我還是第一次好奇你這樣的女子會不會這樣大膽、熾熱,若水,你別讓我失望好不好?我可是很少對人好奇的啊。”
看着安樂郡主一副你怎麼可以讓我失望的神色,若水真的很想翻白眼,話說你好不好奇我跟我有什麼關係了?
“不怎麼樣啊,只是我愛他爲什麼要在你面前說?安樂郡主我告訴你,你別煩我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愛雲飛的心,天知地知,我知他知這就足夠了!你如果再煩我,我揍的你滿地找呀,你聽到了沒有?”
看着若水揮舞拳頭的樣子,安樂郡主扁了扁嘴,一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話說這慕容若水還真是夠柴米油鹽都不進的啊,不過這樣的人也更入她的眼,她可好久沒有朋友了,這個慕容若水倒是不錯的選擇。
“若水,你不說就不說了,只要你心中愛着表哥就好,我相信你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那你跟我做朋友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可以入眼的朋友,大家都害怕我,我……我好可憐。”
看着大半個身子都掛在自己身上的安樂郡主,若水忍不住重重的打了個抖,這人臉皮好厚啊,她沒朋友,她那麼能打能有朋友纔怪!這京城有那幾個夠她做人體紗袋的這是?
還有她說他可憐,懶到被她打的那些人難道不可憐嗎?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不着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