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水剛剛想對易水寒起一點警惕心的,可那句輕佻的話傳入耳中,若水就覺得自己應該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纔是,要不然等會說不定就有限制級的東東可以看了……
易水寒說的是——“娉婷,如果想投懷送抱也不要這麼積極嘛,我可不是柳下惠。”
只是她還沒擡腿,安樂郡主就吼了一句,“若水,你還趕快過來幫忙?難道看着我被這混蛋吃豆腐不成?”
“反正吃都吃了,多吃點有什麼?要不是你自己找我拼命,至於送豆腐我吃嗎?”易水寒一副要不是你投懷送抱,我哪裡有福消受的樣子,直接讓安樂郡主目露兇光,若水更是忍俊不禁的,想笑可卻又顧忌着安樂郡主那已經黑的比鍋底還黑的臉色,只好忍着了。
她慢悠悠的走到易水寒身邊,看似輕輕的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實則手上用了三層的力道“你說是我幫你們鬆開還是你自己鬆開呢?”
“我自己鬆,自己鬆。”易水寒依舊臉上帶笑,神色半點沒有變化,彷彿若水剛纔真的只是很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般。
看着鬆懈下來的馬鞭,安樂郡主惡狠狠的瞪了易水寒一眼,還想揮手出拳,若水卻一把接住了安樂郡主的拳頭,那拳頭離易水寒的心臟只有分毫之差,可易水寒卻毫不在乎,異口同聲的跟若水說了句——“娉婷,你不是我(他)的對手!”
“你……你們……”看着安樂郡主一副氣惱的樣子,若水發沒說什麼,易水寒卻彷彿覺得此刻的氣氛還不夠糟糕一般,幽幽的開口道,“娉婷,你打不過我是事實啊,只是這個也不能作爲你太弱的象徵,只是如果你用點手段說不定我就就範了。”
看着易水寒一雙眸子不停的眨呀眨的,一副,你真的可以試試我的提議的神色,徹底讓安樂郡主的臉色暗沉了下去,話說好不容易交了個朋友卻老是在朋友面前丟面子,這……這世上還有比她司馬娉婷更可憐的人嗎?
想到這安樂郡主不由得把這些都算到了易水寒頭上——“去死,你個大花心鬼,還想要姑奶奶用美人計,滾開,姑奶奶就是老到沒人要了,也絕對不對你用美人計!”
“試試又有何妨,反正不吃虧……”易水寒依舊在笑,只是這回他沒等安樂郡主進一步發飆就自動身形暴退,不過片刻就飄出了若水的視線。
看着易水寒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樣子,安樂郡主氣結,話說輕功好也不是這樣炫耀的吧?再說了她還想揍他一頓呢,怎麼就跑了啊,他跑了她去哪裡找場子啊?
“易水寒你有本事別走啊?”
安樂郡主的怒吼聲才落下,若水就輕輕的揉了揉耳朵,“娉婷,人都走遠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他也聽不見的。”
“哼,這個混蛋,下次老孃絕對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每次見我都要吃我豆腐,真當老孃是水做的不成?”
“每次都吃你豆腐啊?”若水詫異的挑眉,話說都這樣了兩人還不能擦出電火花,莫非這兩人是絕緣體不成,哦,應該是說面前這位對有些事是不是慢熱的有些讓人覺得的她是這個功能退化了?
“對啊,他每次見我不是笑我就是非要氣的我出手,可每次我又都打不過他,真不知道他這是在幹什麼?明明我都打不過他,他還來煩我,故意讓我心煩是不是?”
“我說娉婷,你看不出人家是想跟你調情麼?”若水捂着臉了,從指縫中偷看安樂郡主的表情,只見她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調情?他是跟每個女人都想調情吧。怎麼若水你不知道他花花公子的名頭嗎?”
“如果說他對別人是逢場作戲,對你是認真的,娉婷你信不信?”若水試探性的說道,看着安樂郡主臉上一副,這怎麼可能的神色,若水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主觀了,先入爲主的就認爲易水寒可能是喜歡安樂郡主的?或許他這樣的人就是用嬉笑怒罵做僞裝吧,他的真實想法又有誰能看透呢?
“若水,你教我幾招吧,我總打不過易水寒太憋屈了,每次都要被他吃豆腐,太不合算了。”
“話說他吃你豆腐你不會反吃回去啊?真是,反客爲主還不行嗎?”
“這怎麼可能,我可不喜歡他這樣的花心男人,而且若水我又喜歡的人了!”
聽着安樂郡主這擲地有聲的話語,若水覺得自己真是運氣太好了,這不想聽八卦樂,都有八卦自動送上門來,而且還是一向一剛強姿態視人的安樂郡主的情史這真是比天上掉餡餅的概率還低呀。
“娉婷,你喜歡誰啊?”若水滿臉期待的看着安樂郡主,希望從此聽到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羅曼蒂克史。
只是讓若水沒料到的是安樂郡主扭捏了半天第一句話是——“我喜歡一個男人。”
“廢話,你喜歡的要是女人那世界就要混亂了!我問的是那男人是誰。”話說若水此刻還能保持好脾氣,話說等聽了下句,她直接就有想暴走的衝動了——“我不知道他是誰啊,若水你讓我怎麼跟你說啊?”
看着安樂郡主臉上一副怯怯的神色,若水直接覺得自己抽過去算了,這人什麼境界呀?太奇葩了吧,只知道對方是一個男人就喜歡?那世上男人何其多她幹嘛不喜歡別人去?
看着若水臉上一副我好想揍你的神色,安樂郡主更是尷尬了,低着頭不停的絞着衣襬,看着安樂郡主一副羞澀的樣子,若水忍住想打抖的衝動,她在羞澀啊,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得把眼珠子都看掉下來纔是?
世上就是再剛強的人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吧,只是對象不同她的表現也就不同吧?若水不由得如此想到,就如同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喂,我說你不是七殺的堂主嗎,娉婷,我說你就不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嗎?找個人向來不都是七殺的強項嗎?”
“你以爲我沒試過嗎?可若水,我試過了啊,可這麼多年來我就是找不到他。”
“廢話,你只知道對方是個男人,就這麼一個信息,就是七殺的人全是神,也未必能把世上的男人都抓到你面前給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