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神醫,太子殿下說了閒雜人等……”門外的丫鬟似乎是還行抗爭一下,太子殿下沒說師兄算閒着人等,可也沒說過師兄不算閒雜人等不是麼?
話說下人難做啊,她們如果阻攔錯了,錯的是她們,她們要是不阻攔主子惱了她們照樣要倒黴,唉……
“如果師兄都算閒雜人等,師弟你這也太欺師滅祖了吧?父親他老人家還交代我一定要給你送禮物呢,這禮物別人可求都求不到呢,父親說一定要親手交到你手上要不被別人看到了難保人不動邪念。”
聽着這聲音赫連雲飛直接黑了臉,話說他易水寒,哦不是,自己師傅能送他什麼還不就是多子丸或者是宜男草?話說這些東西什麼時候不能送非要今天?
非要在這個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送?
不錯,不錯,他易水寒果真是三日不找揍就皮癢!
“易水寒你可以滾進來了,其閒雜人等滾出去,否則別怪本宮翻臉無情!”
看着易水寒被許可進入,許諾可不爽了,話說什麼叫做其他人可以滾了,憑神馬啊,想到這許諾一邊拉着易水寒的衣袖,話說我不能進去你也別想偷窺,“太子殿下這就不公平了,可本宮是你的朋友,可不是閒雜人等,難道這樣還不可以嗎?”這聲音似乎有些醉意了,可依舊說出來的話感覺聽起來蠻有道理的。
他話音剛落,立刻有附和聲響起,“就是,我們是來鬧洞房的,我們要看若水姐姐,聽說新娘子最漂亮了。”
聽着這兩道身影赫連雲飛直接火大,聽說,那許悅兒和司馬夜璃他們聽誰說的?什麼新娘最好看,那他們看他們自己的新娘去好了,看他的算什麼?
只是赫連雲飛的沉默讓外面的人以爲他們都被拒之門外了,於是乎對視一眼開始實行第二套方案。
神曲啊,忐忑啊,能不能成功可全都看你了……
衆人齊刷刷的憋足了一口氣後齊刷刷的開始……
啊哦。
啊哦誒。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這突兀的歌聲,哦,不對應該是慘叫聲響起可是把門外的丫鬟給震住了,話說這什麼聲音好恐怖的說,只是房內人沒反對她們也不敢說什麼,話說太子殿下只是說了不讓進門,沒說不讓唱歌,於是乎他們就雙眼都閉着,雙手緊緊的捂着耳朵,開始接受這神曲的洗禮……
門外還沒啊完,房內赫連雲飛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暗沉來形容,這是什麼鬼哭狼嚎?作死的一羣人,他們敢這樣對他,一個個都特麼的沒良心。
不過沒關係,看看下次他們大婚的手他也給他們這樣一道過去,話說這些人可都還沒大婚呢!
話說赫連雲飛想的怎麼收拾那一羣人,若水想的是這個壞小璃兒,剛剛回來就唱神曲,話說這一羣人中她想不出還有誰能這麼聰明!想得出這樣的歌曲來。
若水和赫連雲飛想的入神,門外的人唱的更入神。
啊哦。
啊哦誒。
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
啊嘶嘚啊嘶嘚咯吺。
啊。
啊。
……………………………………
“門外的全都滾進來。”赫連雲飛話音剛落,那神曲立刻就停了,話說要不是爲了鬧洞房,他們何至於此啊,這什麼歌啊,他們都要頭疼了,話說她們爲了鬧洞房也是蠻拼的不是麼?
房間裡赫連雲飛飛快的把若水往懷裡按了按,我的新娘不讓你們看,不讓你們看。
看着赫連雲飛的動作,若水失笑,不過也沒有反對。
隨着推門聲響起,房間內立刻多了很多人。
一個個都滿臉賊笑,一看就是不會好意的,赫連雲飛冷着臉看着他們一言不發的,話說鬧洞房是不是,他倒要看看他們的膽子有多大,敢如何鬧騰!
許諾笑眯眯的看着赫連雲飛那黑漆漆的面容,話說還真別說呢,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赫連雲飛看着就是比平日裡更帥了幾分,穿箇中衣都能……
想到這許諾不由得笑了起來,喲,這都快辦正事了呢,看來我們還是早來了一步,要是……”
許諾到底是大膽,話說我又不在你眼前底下,天高皇帝遠的就算得罪的再狠,我都走了你也欺負不到不是?
“是有點可惜了,不過師弟這是父親讓我送你的宜男草和多子丸。”
“多謝師兄!”赫連雲飛一字一頓的說道,每一個字都帶着刻骨的寒意。
話說易水寒是不是,師兄是不是,我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宜男草和多子丸這的確是難得的好東西,本宮可送不出來,不過這祝福還是可以說說的,來悅兒,哥哥教過你要說什麼的。”
許諾很認真的看了一眼許悅兒和司馬夜璃。
只見兩個純潔的小娃立刻異口同聲的開口道,“祝,若水姐姐和雲飛哥哥(姐夫)如魚得水。”
(爲什麼用如魚得水四個字,話說有個詞叫魚水之歡不知道親們想起來沒有,是古代小說中用來表示**的。)
想赫連雲飛何等聰慧的人如何會聽不懂這如魚得水背後的含義,可就是懂了才更加覺得坐立難安,臉上難得的閃過一絲嫣紅。
“許諾你閉嘴,專門不教好東西。”
若水忍不住怒喝一聲,可再憤怒的表情在這波光粼粼的眼眸的襯托都能跟含羞帶怯搭上關係。
許諾子瞟了一眼就忍不住感嘆道,“嘖嘖,新娘真好看,雲飛老兄你真有福氣,不過這脾氣太辣了,你可受得了?*,同諧魚水之歡,共效于飛之願,這個怎麼看都要柔情似水的,你懷裡的那位雖然名字裡頭有水可這脾氣……”
“這似乎就不牢太子殿下費心了,現在你們這看也看了,鬧也鬧了,可以滾了吧?”
“滾不來,而且你們不親一個嗎?你們親一個我們就走。”
看着許諾認真的樣子,赫連雲飛冷笑一聲,“太子殿下確定要看親一下?”
只說了一個對字,那個啊字還沒來得及出,衆人只聽叮的一聲,不知什麼東西炸開了,竟落得滿身白色粉末空氣中頓時飄散出一股濃濃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