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當初公子的遲鈍就已經打破我的認知,所以在知道二公子情商低的是我也沒有太大感覺,要知道,當初的攝政王追的有多辛苦,嘖嘖,我們這些旁觀的人有時候都替他心酸。”然而,雪女卻覺得,更多的是搞笑。
這話她可不敢在墨臨淵面前說,也就只能心裡想想了。
所以,這一路,簡直都快成了鳳輕歌的批鬥大會了。
歪在一旁,鳳輕歌聽着覺得很有趣,自己的故事在別人嘴裡說出來,不僅好玩兒,這會兒更覺得有些異樣。
隨着雪女來回的說,鳳輕歌的思緒不由得也跟着回憶。
回過頭去想想,嗯……確實,墨臨淵那廝挺可憐……
就這樣,三人駕着馬車一路上了山裡,直奔梵音寺而去了。
由於日前鳳輕歌就給釋空捎過信兒,所以三人直接被領進了釋空的禪院。
這時候,天色仍舊尚早,但是三人還未用午飯,只能安頓下來,吃着小和尚送來的齋飯。
剛纔見過釋空一面,他還在與人講禪,所以三人也就不打擾,放心的用飯去了。
直到釋空講禪結束,鳳輕歌這才帶着柳言進了釋空的禪房。
一如往常,蒲團高香,給人一種可以靜下心的感覺。
“師父,我先出去了。”
面對釋空,鳳輕歌總是恪守禮儀的,身上外放的氣息都會收斂起來,給人一種純淨的感覺。
釋空已然見怪不怪,只是柳言有些不能適應,但卻沒有說什麼。
“去吧,外頭已經有人相隨而來,去瞧瞧吧。”
釋空仍舊年輕的很,那張臉稚嫩的恍似能掐出水來,可偏偏他給人的感覺是那種聖潔到不容褻瀆的樣子。
這時候,柳言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氣質足以讓人忽略他的長相。
鳳輕歌不明釋空在說什麼,不過卻聽話的退了出去。
反手關上門,將空間留給裡面的兩人。
剛出來,就看見雪女從外頭提着茶壺往另一間禪房快步走去,速度很快,都沒看見她。
蹙眉,聯想方纔釋空的話,又見着雪女這般,她似乎知道了什麼。
有些無言,又有些無奈,但卻讓鳳輕歌覺得一點都不詫異,好像是意料之中。
沒有停留,負後的手摸着垂下的髮梢,輕輕的走向了另一間禪房。
剛走到門口,就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撇撇嘴,最後擡腳進去。
“你怎麼來了。”沙啞的聲音,比之晨起時候好了許多,起碼不會讓人感覺難受。
看着桌邊坐的某個男人,旁邊站着黑衣護衛,大爺似的的樣子,令鳳輕歌又撇了撇嘴。
“跑來這裡做什麼?”
墨臨淵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問了一句。
掀起眼皮,甩給他一個白眼,走過去坐下來,翹腿兒給自己也倒了杯茶,細細的品了起來。
釋空這裡的茶水並不是什麼名貴的茶葉,而是這山中長的野茶葉,他親手摘的也是親手曬的。
對於鳳輕歌來說,這種茶品起來很有味道。
見着她不說話,墨臨淵也不着急,揮了揮手,隨後黑冥就和雪女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