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紅心中一驚,順着聲音望去,果然冤家路窄,太子鳳猷身着黃色蟒袍,周身散發出寒氣。
蕭逸笑着迎出來,“太子!您可是來遲了!”
鳳猷今日收到了蕭逸的請柬,一起來此喝花酒,他本沒打算來,可是得到消息說是一丈紅竟然進了蕭逸包的花船。
他暗罵這個女人沒腦子,蕭逸可是會殺人於無形的,他的暗器梅花鏢上淬着劇毒,見血封喉!要不是他及時出現,恐怕此時這個無腦的女人已然是一具屍體。
“蕭公子!一招金蟬脫殼讓我元氣大傷,今日之宴,焉知不是鴻門宴?”
“哈哈哈!太子殿下玩笑了,那次比試我失禮了,給太子賠罪了,況且你是我闐國的未來君主,誰敢不敬?”
鳳猷冷着臉不屑的掃了一眼一丈紅,對着蕭逸道:“蕭公子何時對不男不女的花癡也感興趣了?”
蕭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眼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的一丈紅,笑道:“太子和她認識?”
“不認識!”鳳猷和一丈紅同時矢口否認。
蕭逸脣角揚起,“既然不認識,就當交個朋友吧,我來介紹!”
“不必!”二人又是同時甩出一句。
還敢說不必?是誰花癡劫男色?鳳猷頓時臉色陰沉,沉聲道:“蕭公子,如此花名在外之人,我可沒興趣!”
一丈紅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最近坊間傳言:玲瓏山上的女匪一丈紅,到處劫持男色,先奸後殺,令人髮指。
對於這種造謠,她正沒地方出氣,他竟然還敢在她面前提,頓時鬥志昂揚了。
她一拍桌子,“鳳猷,你個有暗疾的男人,怪不得府中妻妾成羣,還不享用,難不成就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死花癡!你再敢胡說?”他哪次見到她都能被成功的激怒。
蕭逸見二人劍拔弩張,趕緊圓場道:“二位,消消氣,見面三分笑,都是朋友!”
“花癡不配是我的朋友!”
“哼!繡花枕頭,也不可能成爲我的座上賓!”
“你找死?”鳳猷氣得臉色黝黑。
“誰死還不一定呢!”一丈紅也如炸毛的公雞。
說着,一丈紅憤怒的竹杖便掄上去了,那些樂妓哪裡見過如此殘暴的場面,頓時羣呼着作鳥獸散。
而鳳猷則是怒意洶涌,壓制不住自己的火氣,手腕一揚,搶過她砸下來的竹杖,順手一扔穿破窗戶,直飛出去,隨即一閃身躲過一丈紅的襲擊,拎起仍舊不知死活撲上來之人,倒扛着,幾步走出畫舫外,用力一甩,便將她甩到了湖中。
“咕咚”她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嗆了好幾口水才浮上來,口中不停罵道:“死鳳猷!我和你不共戴天——”
而鳳猷此時則是心情極好的揚起嘴角,“水裡的滋味不錯吧!”隨後灑脫的轉身、回到畫舫飲酒——
水中的一丈紅鬱悶極了,被一個沒有風度的男人,當着她的心上人的面丟下來,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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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憐香惜玉啊?多多收藏安慰一下一丈紅受傷的心,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