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房門被打開,緊接着一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進來。
男子濃眉大眼,嘴角掛着一抹淡笑,可仔細瞧會發現,這笑與溫柔不搭邊。
他身上穿着一身黑衣,同時裁剪得體,做工精細的黑衣也將他完美的身材給展現出來。
他邁步走到了榻邊坐下,一手擡起捏住了溫馨的下巴,“馨兒,看你憔悴的容顏,紅腫的眼眸,我真的很心疼。”
如果是以前,溫馨一定會輕輕揮開對方的手,然後撲進他的懷裡,感受着他結實的懷抱給她帶來的溫暖。
可現在,她就恨不得親手宰了他,然後將他給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溫馨將男子的手給扒拉開,冷聲說:“收起你的虛情假意,立刻馬上滾出去。”
男子呵呵了兩聲,不僅沒有出去,反而伸出手扼制住溫馨的雙肩,在她掙扎的時候將她按倒在臥榻上。
他低下頭埋進了溫馨的頸側,用那溫熱的氣息在對方的身體上不斷的惹着火。
“馨兒,不要在固執了。”話音落下,男子張開嘴咬住了溫馨的脖子,直到他口中瀰漫着腥甜的味道,這才鬆開,說道:“你是我妻,你應該知道惹惱我會是什麼下場,所以識相點,別這麼犟了,嗯?”
脖子被咬了,溫馨張開口發出了丁點的聲音,但很快就咬住脣瓣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她瞪大紅腫的眸子瞅着男子,一句話從她的牙縫中擠了出來,“郝連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你就斷了做寨主的念想吧。”
是她有眼無珠,是她被郝連楠的花言巧語給哄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如果她能夠保持清醒,如果她能夠守住不被誰在意的心,那如今的事情便不會發生。
瞧着溫馨倔強的模樣,郝連楠臉色一沉,揪住她的衣領就將人從臥榻上揪起來。
“馨兒,我念在夫妻的情分對你還算客氣,你若是在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郝連楠的話,溫馨仰頭哈哈大笑了兩聲。
笑過後,她朝着郝連楠便吐出了一口唾沫,“說出這句話,郝連楠,我都替你感到不好意思。”
早就對她不客氣了。
偏偏還要表現出一副多麼不捨的模樣。
他的演技還真是高,臉皮也真的很厚。
郝連楠沒想到溫馨會朝着他吐口水,一時間沒有鬆開她,自然就沒有躲開。
就在他準備去抓溫馨的衣袖擦臉時,一道倩影匆匆的奔過來,拿着帕子便幫着郝連楠擦,口中還不忘與溫馨談着,不過從那字字句句中卻別有一番教訓的意思。
“姐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此刻溫馨還被郝連楠揪着衣領,所以她距離說話女子的距離很近。
在聽到這話時,她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滾,以後不准你踏進這裡一步,否則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被打的女子捂着火辣辣的臉蛋,委屈吧啦的小眼神瞅向了郝連楠,似是在讓郝連楠給主持公道。
郝連楠鬆了手,溫馨的身子便像是一張薄紙朝下落,由於太貼近臥榻的邊,她整個人就從臥榻上跌了下去。
“啊”
伴隨着驚叫聲,溫馨摔在地上,那臥榻邊上的腳踏硌得她腹部生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