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鮮花票票,各種球啊!!迷茫現在衝新書榜大大們慷慨解囊施捨一點,助迷茫一臂之力吧!)“好!”
夜墨的話剛說完,周圍的少年爭相吆喝起來,尤其是朱少名身後的諸位少年,更是大聲喝彩起來,顯然是期待以盼的結果。
夜墨朝着之前那名護衛看了眼,那護衛似乎察覺到了夜墨正在看他,也是朝着夜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即閉目沉思起來。
一衆少年衆星捧月般,跟在朱少名的身後,朝着烈陽塔外走去,留下一臉不解擔憂之色的鐵皚等人。
“夜師弟,朱少名可是九星武師,你真的要與他賭鬥嗎?”一旁的鐵宏看着被少年們簇擁出去的朱少名,很是擔憂。
“恩!”夜墨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不僅要與朱少名賭鬥,我還要與其他的少年一起賭鬥!”
“什麼!”
鐵皚等人面色大變,煞是震驚,看着夜墨削瘦的背影逐漸從烈陽塔中消失不見,憂心忡忡。
烈陽塔外,是一方巨大的廣場,廣場中間,更是有着一座巨大的擂臺,擂臺與琅邪城的擂臺一般,都是沉黑之色,但比之更爲幽暗,在灼熱的烈陽之下,一縷淡淡的黑色光芒,閃爍不定。
正是採自於深海之中的萬鈞鋼母所所制!
要知道,僅僅一塊巴掌大小的萬鈞鋼母,其價值都是在數百枚金幣上下,而面前這座擂臺足足有數百丈寬廣,可以想象,天霞宗擁有多麼龐大的財產!
擂臺前,一座涼亭之中,幾名老者,鶴髮童顏,極有閒趣的圍在一起,討論着棋盤上的棋局。
其中一名老者正在仔細是思索着如何破解眼前這個棋局,從而起死回生,兩道劍眉幾乎皺到了一起,依然沒有找到解救之法。
“我說樑老,你就認輸吧,這一局可是我精心設計,幾乎將你所有的活路全部斷去,已成必死之局了!”這老者的對手看見老者一籌莫展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開心:老夫我輸了你那麼多次,總算扳回一局,以後出去也有資本炫耀了!
就在樑老百思不得其解時,朱少名被衆多少年擁簇着,來到擂臺前,朝着老者畢恭畢敬的鞠躬說道:“樑老,我們要上烈陽臺賭鬥,希望你能爲我們主持一番!”
樑老似乎認識朱少名,由於之前無法解救這一必死棋局,心中甚是不爽,看見朱少名,沒好氣的說道:“賭個屁啊,沒看到老夫正在下棋嗎?一邊呆着去,等老夫什麼時候把這局解了,你們再比試!”
說着,樑老看都沒看朱少名一眼,繼續盯着棋盤上的棋局。
這一局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已是必死之局,但樑老依然堅信,一定有解救的方法。
“哦?什麼樣的棋局,可否讓小子看一眼?”隨後跟來的夜墨看見樑老面色不悅,頓時說道。
樑老的身份,在天霞宗可是舉足輕重,他本身就是御座級別的修爲,若不是沒把握渡過天劫,一直壓制着自己的修爲,不然早就成爲封級強者。再者,樑老本身可是有着棋聖的名號,可謂是下遍天霞宗,決無敵手。
此人對於棋道之癡迷,甚至超越了武道,若不是如此,也絕對不會一直逗留在御座級別。
“你是誰,哪裡的小屁孩,一邊呆着去!”坐在樑老對面的老者不悅說道。
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
下棋之人,最爲忌諱的就是旁觀者來插手,固然,這老者對於夜墨的叫囂聲,極度的不爽。
“誒,季老,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你堅持要跟我分個高下,也成,這局老夫認輸,但是這棋局必須得讓這小子看一看,不然的話,下次你又拿這局來設計我。”終於,樑老百思之下,仍無辦法,只得宣告認輸,看了夜墨,尤其是接觸到夜墨那爽澄澈的眼眸時,樑老心中一動,說道。
“哈哈,多少年了,我季電終於贏了你棋聖一招,也不枉廢我鑽研棋道這麼多年。小子,你想看,就拿去看吧,憑你個ru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也能破解老夫的棋局,老夫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哦?此話當真?”夜墨眼前一亮,隨即將目光注意到放滿旗子的棋盤,四下一掃。
這一看,夜墨頓時感覺一股龐大的肅殺之意,朝着自己的心頭猛然轟去,連忙暈抓武之力,強行的驅逐起來,但仍然力有未逮。
此刻的夜墨彷彿置身在千軍萬馬之中,濃烈的殺戮之意無孔不入,滲透到心扉之中,讓他無從抵抗。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丹老的叱喝之聲,“速速醒來!”
猶如醍醐灌頂,驚雷炸響,夜墨渾濁的眼眸頓時變的無比的陳清,在心底感激一聲,再次將目光聚集到棋盤之上。
反觀其他少年,但凡看了棋局的人,都是雙眼渾濁一片,無法自拔,唯獨夜墨一人神志清醒,精心鑽研起棋局來。
“恩,醒的如此之快!”夜墨的情形,衆多老者自當收在嚴重,看見夜墨竟然清醒的如此之快,一個個的都是震驚無比,尤其是坐在樑老對面的老者,更是吹鬍子瞪眼,冷哼之聲連連。
時間悄然間,流逝而去。
夜墨的腦海中已經將棋盤上的局勢,分析了千萬遍何止,,卻仍然找不到破解之法。
旁邊的朱少名等人,也開始慢慢的醒透過來,驚駭的看着一動不動的棋子,腦中翻滾着之前的情形。
“好可怕的棋局,若是在對敵時,恐怕早已經死了千遍何止。”朱少名心有餘悸,後怕道,但仍然有些不服的將目光再次鎖定在棋局之上,這一次倒是沒有出現之前的幻想。
一旁的季電老者不屑的朝着夜墨掃了一眼,冷冷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總是喜歡不懂裝懂,絲毫不知道收斂。還是不要Lang費我的時間吧!”
“再等等!我想看看是否真的會有奇蹟出現!”樑老不徐不慢的笑道,目光在夜墨身上來回巡視着。
他總是有種感覺,眼前這個少年身上存在着一些秘密,有種讓他相信的感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一衆老者和少年,皆是在棋局之中,尋找着破解之法,唯獨那季電老者一副不屑的靠在椅子上,哼起了小曲。
顯然是對自己的棋局擁有絕對的信心,不相信有人能夠破解。
“這棋局當真就是個死局嗎?”夜墨心種感嘆道,正準備放棄,腦海中,丹老突然說道。
“一味的勇猛前進,有時候只會適得其反,絕境之中,要懂的綿柔之術,虛以委蛇,借弱勢而絕地反生,這纔是上上之策!”
“綿柔之術,借弱勢而反生!”嘴中反覆呢喃着,夜墨的目光逐漸的清澈起來,某一刻,一抹流光閃過,夜墨欣然笑起,眼角注視着棋局一側空曠的角落中,伸手捻起一顆棋子,就準備落下。
“綿柔之術,借弱勢而反生!”衆多老者皆是眼前一亮。
一旁的朱少名在夜墨低聲呢喃時,就已經開始注意着夜墨的動向,當看到他目光定在棋盤角落,準備捻子時,手臂一動,從一旁迅速的捻起一顆黑子,準準的落了下去。
而此刻,夜墨手中的黑子,剛剛放在朱少名落下那顆黑子的上方,停了下來。
“啪!”
清脆響亮的落子聲音,將所有人從思索之中驚醒,幾十道目光緊緊的鎖定在那顆黑子上。
就連一旁閉目沉思的季電老者,也瞬間從長椅上猛的坐起,難以置信的盯着棋局上的那顆黑子。
“好棋!絕地反生之術,妙哉妙哉!”樑老率先喝彩道,“果然是陰險狡詐,如此一落子,整盤棋的局勢完全顛倒過來,季老頭,滅你也不過是三子之間,哈哈……”
“這……”季電老者沉吟半宿,試圖從棋局之中尋找反生之計,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
誠然,如同樑老所說,三子之間,白子必然全軍覆沒。
目光一閃,落在夜墨伸出的那隻手上,再看一看棋盤上的那顆黑子,季電老者苦皺的老臉欣然笑起,“這一子乃是烈陽峰朱少名所落,獎勵自然歸他所有,說吧!”
“小子技末,不過巧合之間尋得對應之策,既然季長老願意嘉獎,懇請季長老收小子爲徒!”朱少名借勢一退,膝蓋猛的一彎,就準備朝着季電老者拜師。
但他的膝蓋卻始終沒有跪地,一股龐大的威勢陡然升起,強行的將其身體控制住,最後竟然直接站了起來。
“樑老,你這爲何?”朱少名面色一沉,說道。
出手之人,正是樑老。
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儒雅氣息,整個人彷彿完全變了樣,滿目怒意,嚴肅無比,不屑的朝着朱少名冷哼一聲,隨即將目光聚集到對座的季電老者身上,道:“哼,你們一老一少這麼一唱一和,當真以爲我們這些人都是瞎子?這棋局明明就是這位小友破解,朱少名不過是察言觀色之色,竊取了他的成果而已!就這樣的微末伎倆,也敢在老夫面前耍弄,黨政以爲我這個執法長老是吃乾飯的?”
樑老的身體豁然站起,龐大的氣勢完全籠罩下來,頓時壓迫着朱少名一干少年,喘不過氣來。
“是啊,方纔的情勢,大家都看在眼中,棋局正是這位小友所破!”
“對對,季老頭你的獎勵應該是給他纔對!”
“一大把年紀了,你還玩這些小滑頭,也不怕讓小輩們笑話。”
……
一時間,所有的老者都站在夜墨這邊,指責起來,就連身後的一干少年,都小聲嘀咕起來。
作爲當事人的夜墨卻是不急不慢的站了起來,面色一笑,對着朱少名說道:“朱師兄,你可知道,那些家禽爲何稱爲禽,那些野獸爲何稱爲獸?”
衆人不解。大家都在討論獎勵的歸屬,作爲當事人的夜墨,卻問起了這個問題,只有那季電老者面色沉黑,目光冷凜。
“不知道吧,那就讓我爲你解釋一番!”夜墨接着說道:“禽,之所以爲禽,那是因爲它們只有喙,卻沒有牙齒,因爲無恥,所以爲禽!”
此話一落,朱少名與那老者的臉色頓時黑的跟豬肝一般,慘不忍睹。
“所謂獸,因爲它們臉上,全是毛髮,讓人看不到臉,他們不要臉,所以就是獸,而你,正是這兩者的結合體,又無恥又不要臉!”對於二人的臉色,夜墨彷彿渾然不覺,繼續說道:“看來以後我該稱朱師兄叫禽獸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