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一旁的宋浩博似乎是被氣的不行了,他盲區把花盈盈從墨凌羽懷裡拽了出來,並對她說道:“你是誰啊,這麼對墨凌羽投懷送抱的,你也不怕他讓人把你帶出去嗎?”花盈盈聽後,一臉的不知所措,墨凌羽忙對宋浩博說:“浩博,別這麼說,你嚇到她了。”說完後,又把花盈盈抱入了懷中,並安撫着她“盈盈,別聽他瞎胡說,他嚇你的,咱們不聽他的就是了。”宋浩博一聽墨凌羽喊了花盈盈,連忙說道:“盈盈?難道,她是花盈盈,是那個城南花府的四小姐,花盈盈嗎?”花盈盈點了點頭。宋浩博忙拉過花盈盈的手,然後左看右看的,一臉的不敢相信。花盈盈剛想和他解釋一下,卻聽到墨凌羽說道:“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的,以後你就知道了。”隨後拉着她進了正廳,留她吃了午飯,便將她送回去了。
回來後,宋浩博不住的問墨凌羽:“你和這位花小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啊?你們又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啊,怎麼我完全不知道呢!”墨凌羽被他問的有些許的迷茫,但還是回答他道:“之前她曾救過我,然後就這麼在一起了唄。”宋浩博正聽的津津有味呢,卻聽到他突然不說了,迅速扭過頭去看向了墨凌羽。見墨凌羽站在原地愣神,緊走了幾步過去,拉他的衣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有心事?”墨凌羽聽後,愣了一下,道:“我只是在想,這城中何時來了這麼多官兵呢!並且他們是準備做些什麼嗎?”宋浩博聽後,說道:“你想這麼多幹嘛,管他的呢!總不會是要鬧事吧!”說完後又看了看墨凌羽。墨凌羽聽他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大喊了一聲”賈文伍“,賈文伍忙從府外進來,給墨凌羽請了安後,忙問道:”大人您有何吩咐?“”你速去和影衛去城中暗訪,查看一下最近城中是否進入了其他地方的百姓,如果有,進行一個驅趕,但別傷到他們。“”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領命而去。
不到晚上,賈文伍便帶回了消息:城中莫名的多了好些陌生的攤販,並且還有很多不是盛京城裡的人,他們衣衫破舊,步履蹣跚,似乎是城外的難民,一路逃荒來到了盛京城。還有一部分人,衣着雖然與普通百姓無異,但有一些奇怪的舉動。墨凌羽聽完後,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他知道,赤炎國一直對他們玄赤國虎視眈眈,近幾年間更是動作頻繁,似乎隨時都會有戰爭發生,恰好他有所準備,也不至於到時候弄的措手不及。想到這裡,他忙對賈文伍說:”這些天,你從暗衛營裡多調出點兒人出來,讓他們在暗處盯緊城中的各個關卡,一個可疑人都不要放過。“說罷,從懷裡取出一個令牌,交給了賈文伍,又道:“還有,花府門口近些天也多派些人駐守,以防有人去傷害他們。”賈文伍忙領命,然後便走了。墨凌羽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宋浩博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連忙問他:“怎麼了?想你的那位小娘子了?”墨凌羽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對他說:”這麼晚了,你還不去休息,是打算夜觀天象嗎?“宋浩博聽後,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隨後就走了。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墨凌羽一個人在發呆。呆了一會兒,他也回臥房休息去了。
而江湖上,卻並不太平。南北不少幫派紛紛來到盛京城,入住城裡的客棧中,白天在客棧裡睡覺,夜間行走於城中各個地方。那些訓練有素的士兵,也紛紛離開了駐紮的地方,在城中暗中行動,丞相府的暗衛們,早早的隱藏在角落裡,準備隨時出擊。呂浩宸也在其中,盯着這邊的一舉一動;另一邊的角落裡,莫宸希也和府裡的暗衛一直守在這裡,目光一直緊緊的看着街上的人羣。人羣時隱時現,先前手上沒有武器的,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不止有了武器,似乎比之前的還多了幾種。而就在這時,有一個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從鄰街的鋪子裡走了出來,站在了這羣人的前面。只聽他對着人羣說:”所有人聽令,命你們分爲兩隊人馬,前往丞相府外,尋求時機潛進府裡,尋到了孫信賢,將他生擒活捉,命他帶着咱們去找鎮元金鼎的下落;另外一隊人馬潛進花府之中,尋得花府四小姐的下落,將她帶出花府送到後山與大部隊匯合,不得有誤。“說完後,兩隊人馬迅速朝四周圍散開,隱沒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