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米外的慈雲鎮上,花盈盈一行人也已經到達目的地,準備開始佈施。他們把鍋支好了,旁邊的攤子也都擺好了,不一會兒,從遠處涌來了不少難民,紛紛朝着粥棚方向趕來。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粥棚前圍的水泄不通。花盈盈見狀,連忙將提前準備好的大鍋端了過來,又命馮景高和小景子將準備好的碗拿了過來,開始給大家佈施。不遠處,站着幾個人,雖然穿着和難民一樣的衣服,但還是能夠看出他們與普通難民的不同之處。只見他們在一旁交頭接耳,似乎在商量着什麼。不一會兒,只見那幾個人混入了隊伍中,還擋在其他難民的前面,不讓他們取粥。難民中有幾個看着模樣挺厲害的人,和混入隊伍中的幾個人吵了起來,越吵聲還越大。小景子見狀,忙上前去勸架,反倒被那羣人拉了進去,被揍了。馮景高見小景子被欺負,連忙過去拉開那羣人,結果卻被他們也一同拉了進去,眼看着就要被打了,無奈之下,馮景高只好使出武功,和對方打了起來。
之前混進去的那羣人,見馮景高和他們已經打了起來,也忙加入了進來,和他打了起來。躲在暗處的人也加入了進來,與花府的府兵打了起來。沈津雲一直呆在花盈盈身旁,未曾離開一步,一直用目光注視着周圍的人。就在這時,從那羣人中突然鑽出來一個人,慢慢的轉到了花盈盈的身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往懷裡這麼一拉,直接把她帶入了懷裡,一隻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脖頸處收緊,差一點兒就要把她掐死,沈津雲看到了這一幕,連忙和那個人撕打起來,那個人見沈津雲步步緊逼,拉着花盈盈的手更加用力了,花盈盈疼的直哭,還大聲叫了起來,沈津雲使出渾身解數,和那個人大戰了幾個回合,有好幾次都要夠到她的手了,卻總是被那個人用內力將他推開。那個人見打的超不多了,連忙讓那些人撤退,他來負責善後,這個人就是傅澤鬆。
只見傅澤鬆釦着花盈盈的脖頸處的手,稍微鬆了一下,然後把她往懷裡拽得更緊了一些,便準備翻身上房。沈津雲眼看着花盈盈就要被帶走,連忙從懷裡掏出玉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隨着聲音落下,十幾道黑影紛紛躍上屋檐,準備向傅澤鬆發起攻擊。傅澤鬆嘴角浮上一抹笑,輕聲說了一句“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完後,從懷裡掏出飛鏢,射向了那羣暗衛。只見他們到處射來的飛鏢,有的甚至還從屋檐上滑落下來,摔在了地上。一時之間,尖叫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令人髮指。
沈津雲見情勢不利,忙又拿出玉笛,吹了數十聲,從下面又飛身上來一羣人,紛紛拿着武器朝着傅澤鬆刺去。傅澤鬆見又上來一羣人,嘴裡暗道:“不自量力。”從手中飛出數十枚飛鏢,朝着暗衛們射去。沈津雲見狀也將懷裡的“承影劍”拔出,然後分身上前,直直的朝着傅澤鬆刺去。傅澤鬆暗使內力,愣是將沈津雲的劍撥轉了方向,朝着其他暗衛而去,這讓沈津雲大吃一驚,他忙將劍收了回來,調轉了方向,又朝着傅澤鬆發力。傅澤鬆與他對打了幾個回合後,看出沈津雲的武功師承風雲教,忙問他:“你是風雲教的人?”沈津雲點了一下頭,說道:“在下是風雲教的人,不過現在,沈某不是要和你探討師承何處,而是想請你放了花小姐,也好讓沈某回去交差,希望工資可以不要讓在下爲難,還是快將花小姐放回吧!”傅澤鬆聽他這樣一說,用目光打量了他一下,然後說道:“那就得看你有沒有本事,將我打趴下了。”
說罷後,雙手牢牢抓住花盈盈,隨即展開輕功,在各個屋頂上輾轉騰挪,開啓了和沈津雲互鬥之路。沈津雲在後面追的上氣不接下氣,腳下卻絲毫不敢停下腳步。而傅澤鬆見他還在後面跟着,嘴裡不斷的唸唸有詞:“此人是個狠角色,看來得小心應對纔是,斷不能怠慢了。”言罷,腳下步伐更快,不一會兒便隱沒在濃重的夜色中。沈津雲深怕被他甩下,仍然牢牢的跟着他,不敢有一絲的晃神。就在這時,傅澤鬆從懷裡掏出了兩顆火藥,扔向了後面的沈津雲。火藥瞬間炸了,一時之間濃煙四起,慌亂中沈津雲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站在原地等煙霧散去;而傅澤鬆早已藉助火藥霧氣之力,趁機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