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院外,墨凌羽忙衝花景宏作了一個揖,花景宏隨即愣了一下,忙說道:“丞相怎行如此大禮,景宏實在不敢當。”墨凌羽忙對花景宏說道:“三哥受的起如此大禮,若不是三哥之前的百般相助,在下和盈盈也不能走在一起。”花景宏聽後,先是一愣,然後說道:“丞相你的意思是,你和小妹······你們?”說完後看向了花盈盈。見花盈盈低下了頭,又看到墨凌羽牽着花盈盈的手一直不放,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然後輕咳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並沒有幫到你們什麼,若不是小妹她一直詢問你的那些戰績和豐功偉績,我們也不會聊的這麼多。當時我也並不知道,她已心儀於你了,若早知曉了,定會託人上門去說的。”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墨凌羽聽後微愣了一下,隨即回頭看向了花盈盈,並問道:“你是何時傾心於我?”花盈盈羞而未語,隨即低聲說道:“你可以猜一猜啊!”說完還用手掐了一下他的手心,墨凌羽感覺到了疼痛,又怕被花景宏看出些什麼,忙對他說道:“三哥,依您看,花老爺會否同意在下與盈盈相守一事,倘若他日莫某上門提親,花老爺可會應允?”花景宏聽後略頓了一下,隨後說道:“依在下看來,父親大人似乎對丞相大人頗爲中意,應該對盈盈與你相守一事是知曉一些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臉前段時日盈盈住在你府上的事情不聞不問這麼長時間。他也應該是做了一些功課的。假使某天,您迎娶盈盈進門,估計他都不會覺得驚訝吧!”說到這裡,花景宏停了一下,接着又說道:“不過那位莫公子似乎對盈盈也很是上心,之前父親曾屬意他去調查盈盈的去向,隨後和他密談了很久,他才離府。想必他肯定給父親大人出謀劃策了。若是他和大人您爭奪盈盈,勢必會有一場大戰的。”墨凌羽聽後,微愣了一下,接着說道:“大戰倒可不必,無非就是一些小技倆而已,他若有招,讓他儘管放馬過來,我若眉頭皺一下,就不是墨凌羽了。更何況,只要盈盈的心在我這裡,任誰也休想將它奪走。我定會和他較量一番,看看到底誰纔是盈盈心儀之人。”說完,看向了花盈盈。
花盈盈見他看向自己,忙走到他的面前,用手輕輕勾住他的一個手指,對他說:“你明知道的,我只傾心於你,眼裡也只有一個你。無論有多少男子,在盈盈的眼裡,統統不及你分毫。只有你是盈盈傾慕之人,也只有你懂得盈盈心中所想,懂我心中所愛。如果當初沒有經歷那麼多事情,你我也不會熟識,更不會相交。隨後發生的種種,雖然是那樣的驚心動魄,但都讓我們兩個人越走越近。經過了多少危險,你對我的捨命相救,我都看在了眼裡,也記在了心上。凌羽,只要你不會捨棄我,我也絕不會辜負你。”說完後,依偎進了墨凌羽的懷裡,雙手牢牢的箍緊了墨凌羽的腰肢。墨凌羽也伸手擁緊了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盈盈,我墨凌羽在此立誓,今生今世我只護你一人,也只愛你一人。倘若我有負於你,定讓我被五馬分屍,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花盈盈聽他如此說,忙用手指點住了他的脣,並擡起了頭,對他說:“凌羽,你看着我。”墨凌羽低下了頭,與她四目相對。只聽花盈盈說道:“我不要求你對我許下什麼承諾,我也不要求你爲我去做些什麼,只希望你的心裡有我就好。無論你在何處,都要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傷,這樣我就很滿足了。”墨凌羽聽她說完這些,內心不由得很是感動。想着自己這麼些年,每天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吃不飽穿不暖,還得時刻擔心自己的性命會被人奪去。那種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實在是不想過下去了。
當那一日與她在胭脂鋪裡的相遇,似乎是上天在爲他們二人牽了一條無形的紅線;再隨後,又因爲騎馬事件而使二人關係走的更近了一步,上元節的再次重逢,讓彼此的印象逐漸加深;而後再一次的危險之時,他又一次挺身而出,救了她和身邊的人;之後的互贈信物,便水到渠成了;再然後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雖然很是短暫,卻是讓他們關係變的更爲牢固。緊接着,相親大會上出現了競爭者,也讓他們的感情之路充滿了未知的變數。再隨後,城中盛傳鎮元金鼎的重出江湖,又因爲它而牽扯出一系列的事情,又讓她再次陷入困境之中。再往後,事情一件挨着一件,不斷的發生,讓他措手不及。又爲皇上去尋找簪子而受了重傷。在這其間,他和盈盈一直是聚少離多,兩人單獨呆在一起的時間甚少。自己真是虧待她太多了。想到這裡,他忙低下了頭,用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深情的凝望着她。然後低下了頭吻上了她的脣。花盈盈雖然是呆住了,但卻本能的迴應了他。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花景宏見狀,忙去喊他們二人一同回花廳,隨後三人一同走了進去。而這時,飯菜也均都上齊了,花意章請墨凌羽坐在了上座,墨凌羽不斷的推辭着,隨後坐在了花盈盈的身邊,莫宸希見狀,也一屁股坐在了花盈盈的身邊。花意章見他們這樣,忙讓衆人坐下,招呼起大家吃起了飯。再然後,莫宸希和墨凌羽也同時回了府,隨後的一個月,大家均相安無事,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卻是花府最最熱鬧的時候。因爲,墨凌羽和莫宸希要開始展開一場爭奪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