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翻着白眼,想給傅彥之來一刀。
她伸手揉了揉腿,然後就下了牀。
門推開,王明明守在那,顯然有些倉促。
傅彥之隨後出來,衝着他白了一眼,“下次有我在的地方,你他媽不許出現。”
王明明渾身顫抖,哀慼連連。
顏晚聽後,駐足,冷笑道,“傅先生也就嚇唬人的本事大,明明你去把車開來,他說都是屁話,別理他,他又不是你老闆,你怕他做什麼?”
一定意義上來說,王明明的工資是顏晚直接開的。
所以說,傅彥之還真不是他的老闆。
聽到這話後,王明明頭連點頭,“姐,我去開車開車……”
經過男人身旁的時候,他還是腿軟了。
“在外人面前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老子,嘖。”傅彥之說了這麼一句。
顏晚卻是停住,看了他一眼,“比起王明明,你他媽纔是外人。”
說完,傅彥之不樂意了,伸手就拽住了女人的手腕。
“你再給老子說一句?信不信老子讓你下不來牀?”
真是不發威,當他是小貓咪呢?
“呵,老孃不跟小學生計較。”說完,顏晚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傅彥之當然是跟上,他是小學生?
顏晚什麼意思?
傅彥之坐上了顏晚的保姆車,這車,怎麼看怎麼垃圾。
他皺了皺眉,有些嫌棄。
尤其是座位都是別人坐過的,傅彥之潔癖犯了。
“嫌棄啊?那得了,您啊別坐了。”顏晚說完,就看到傅彥之往她那移了。
察覺到傅彥之要做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
傅彥之直接將她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他坐在了顏晚的位置上。
“這還差不多。”
面上的嫌棄神色逐漸消失,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這座位是顏晚坐過的,但他就是不嫌棄。
傅彥之都覺得自己是被顏晚給下藥了一樣。
顏晚掙扎着要起來,但整個人還真就動彈不得。
傅彥之跟鐵了心似的不鬆開,顏晚冷聲道,“傅先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死皮賴臉。”
傅彥之不爲之所動,他臉皮就是厚啊!
顏晚說得沒錯。
也激怒不了他。
“姐,時笙現在在發佈會,咱們直接去發佈會現場還是在後臺等着她?”
王明明說完,顏晚直接道,“去現場。”
“人都宣佈退圈了,你去幹嘛?報仇?”
顏晚勾脣一笑,笑得涼薄,“是啊,報仇。”
時笙剛進組可不是這樣的,顏晚是個專業的演員,顯然時笙進組的時候對她還一無所知呢!
突然間就萌生出這麼大的惡意,要說沒人推波助瀾,她可不相信。
所以說,陸遠晴還沒死心弄死她呢?
借刀殺人,也得殺死她啊!
這算怎麼回事?
“化妝包呢?”顏晚問了句。
王明明想了下,“姐,應該在後座上,你找找看。”
傅彥之看着顏晚動作,只見女人拿過了化妝包,就對着鏡子畫起了妝來。
與先前的紅脣妖嬈不同的是,這一次,顏晚畫的素,淡的不能再淡。
甚至於還有病態,看着就跟重病不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