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篤定她顏晚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不是嗎?
呵呵。
傅彥之冷冷的對上顏晚的雙眼,“幹什麼?幹/你。”
他說罷,就要解開顏晚身上的睡衣。
顏晚冷着眼看傅彥之的所有行爲,傅彥之卻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
“怎麼?傅先生不敢了?”
她姣好的面容上沒有看到絲毫的狼狽和不堪。
自然而然的說出這話,傅彥之聽後,雙眸死死的盯着她,“你的身子,我嫌髒。”
說完,顏晚笑了。
她冷冷的笑了,恍若夏夜裡最後一朵薔薇,倔強而又驕傲。
“這樣啊,那確實可惜,這房間裡可沒有消毒水,不能消消毒。”
傅彥之陰冷的眸子讓人看了一陣發顫,偏生顏晚就非要對上那雙眸。
像是不服輸一樣,毫不畏懼。
傅彥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進了浴室。
浴室內,她直接被推到了花灑下。
被他毫不留情的推搡着,皮膚都紅了,傅彥之也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
“傅彥之,你他mua就是有病,得治,知道嗎?”
顏晚推開他,想要掙扎。
卻被傅彥之直接抱起,水打溼了傅彥之身上的衣服,讓顏晚很是不舒服。
“你少廢話,老子把你洗乾淨了,再有下次,比這次還要狠,你做好掂量。”
他伸手壓住了顏晚的雙手,就那麼冰冷的看着她。
想要從顏晚臉上看出表情,卻始終瞧不出什麼。
他乾脆低頭就要吻上顏晚,卻被顏晚躲了過去。
“嫌棄我髒啊?傅先生,我這麼髒,您也能下得了口,您說您不是犯賤誰是犯賤。”顏晚冷冷的說。
傅彥之竟也不再繼續了,“我傅彥之的東西,就算是用過了不再要的東西,也休想另覓下家,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識好歹的,別挑戰我底線,不然老子現在就給你辦了。”
傅彥之的認知裡,他看上的、看不上的,只要他不放,那麼這東西、這人就沒有說不的權利。
人也好,物也好。
都要由他傅彥之支配。
絕對的霸道、偏執、強烈的佔有慾,天生的領袖人物。
“辦了?傅先生的意思是要弄死我唄?好啊,現在就來,你不弄死我你就是我孫子。”
偏偏顏晚也不是個怕事的人,更不會輸陣。
兩個人就好像是天雷和地火,一觸即發。
只是不待傅彥之說話,那邊就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門鈴聲。
門外還傳來了露姐的聲音,“晚晚,開一下門,有事情要商量。”
傅彥之還想繼續,只聽到顏晚冷冷的嘲諷,“嘖,來啊,正好露姐當人證,我要是走運沒死成,我他mua發誓以後都跟你勢不兩立。”
“還這麼嘴硬,顏晚,我真是對你太好了是吧?”
顏晚豔麗的眸子泛冷,恨恨的道,“傅彥之,你最好不要愛上我,否則,我一定讓你自掘墳墓自己把自己給埋了,你等着……”
這話傅彥之聽得清楚,他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對上顏晚的視線。
女人眼中的狠意,他看得清楚。
但是愛上她?
開什麼玩笑?
他傅彥之可不會,只是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