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兒,你在傻笑什麼?”浩星煜凌正在跟一邊“僞君子”安熙嗆聲,耳邊倒是聽見了兒子輕笑聲,低頭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兒子。
九辰假裝咳嗽兩聲,反應很快:“父皇,本公子只是覺得帝君推銷安太子一樣,就好像……”,顧盼生輝的星眸淺笑眯起,故意就說一半。
“九殿下盡的西辰帝君真傳啊,就這話就說一半的本事,可是如此一則,九殿下倒是說說太子如何”安熙也不生氣,就順着九辰的話往下說。
“九辰這是聽帝君的命令行事,帝君聽了不能氣惱”
“本皇說話就那麼讓九殿下不相信嗎”安熙語聲帶着一些不容察覺的委屈,想想也是他一國帝君說出去的話那就是聖旨,誰敢懷疑。
九辰小嘴嘟囔幾句,離他有些距離的安熙是沒有聽見,不過一直抱着他的浩星煜凌可是聽了全部,摟着九辰腰間的手更是收緊了力道,心情好的連連把案桌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你有不是父皇,本公子幹嘛相信你”,不管寶貝兒子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出來,現在他心裡就是很高興。
“九辰,剛剛好笑是因爲帝君就好像是來推銷安太子似的”。
“夜兒從小就比較冷,皇嗣中很多人都不願意跟他親近,本皇這是第一次看見夜兒在外人面前幫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人”安熙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剛纔万俟泯出口爲難九辰的時候。
九辰在嘴角在安熙看不見的角度很不形象的撇了撇,他怎麼知道安冷夜幫她有沒有二心,在說了他安冷夜從小性子冷又關他什麼事,就這樣把南溟未來帝君的性子告訴他,這是準備做什麼?。
心裡是這樣想着,表面上還得說着“真龍天子自然有異議常人之處,”。
“九殿下果然是難找之人啊”安熙眼中流露出讚賞的波光,口氣淡然到“西辰帝君,這天下如今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該是躲着享享安樂了”。
“帝君好心態,如今局勢如何帝君也看的清楚,難道南溟想淘汰”。
一直都知道父皇很腹黑,沒有想到的是父皇還很毒舌,九辰餘光瞧着剛纔臉色一瞬間灰暗的安熙,一時間有些同情這個屢屢在父皇這兒吃虧的帝君,他心裡的那股鬱悶之氣一定憋在心裡不好受吧。
安熙被九辰那同情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一對上那顧盼生輝的星眸,什麼話到嘴邊都說不下去。
集會上找些有趣的事讓這些各國帝君開心自然也是很重要的。東方傲然就在這次集會花了不少心思,有喜逢他的生辰,精美的彩色自是必備,然後就是娛樂項目。他們精心安排了絕色的舞女和優美的舞蹈。
各種節目接二連三的上來,九辰只能端坐着椅背上看着眼前那毫無新意的舞蹈,之後舞女都連番的退了下去,上來表演的就是各國的公主跟不少皇子,九辰就來了興趣,這就是變了個樣子的相親宴會,側首看着父皇面帶笑意的看着大廳上正在表演的少女,不由的覺得那少女礙眼。
“西辰帝君,十幾年前你都是一個人來參加這樣的四國集會,身邊也不見帶公主或者是皇子,我們也不得見西辰公主、皇子的風采,如今九殿下在這裡,和不讓我們見見殿下的風采”
這位國君開口,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不是先前挑釁的万俟泯,而是鼎聖國的國君西門寒越。“上次一別乃是十多年前,本皇記得當時還說要西辰帝君說下次來的時候要帶皇子過來認識認識”東方傲然輕搖手中就被,脣角含笑,眼眸微垂,不知在考慮些什麼。
浩星煜凌側首向着東方傲然望去,微微挑起的眉眼,透着冷意。
又一國的君主諂媚道:“本皇也記得當年西辰帝君說過這話,帝君今年帶着九殿下來可是履行承諾”。
浩星煜凌面色一冷,不悅寒冷的的氣息就往四周散發而去,剛剛那些出來符合的國君們都識相的閉嘴,眼關心,心關口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現過,都在心裡想着當時怎麼就跟着符合,難道忘記了當年那人手段,冷冽的寒意肆意的在大殿上蔓延,有的國君心裡已經準備說辭好讓上位的東方傲然出面。
然而,也就是那一瞬間那寒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衆人都是呼出一口氣,浩星煜凌寬大的衣袍下面一隻嫩嫩的小手握着,小小的手指還時不時的摳摳他手心,側首就看見那張可以隨意掌控他心情的小臉。
“既然是父皇答應了的承諾,當然的兌現”九辰站了起身,走到大殿中間站定。
“天妒英才,都知道殿下一出生就沒有魔法屬性感覺不到周圍的魔法元素,不知殿下要演示什麼呢?”万俟泯好心的開口給大殿上站定的少年提醒,一般宴會上少年表演的都是用體內的魔法能量敲響一種特殊的樂器,沒有魔法能量就敲不出那種悅耳的聲樂,這個方式不僅讓人知道這少年實力還可以聽樂,一舉兩得。
九辰挑眉,似乎有些不以爲然“呵呵,多謝帝君提醒,雖然九辰沒有魔法屬性,不過九辰依然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
“那本皇倒是看看上天收回了殿下的魔法屬性跟魔法感知力,事後又給了殿下那什麼禮物?”万俟泯面容冷笑,衆人都知道今晚他是故意針對西辰,但是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那帝君就看看好,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讀心術一稱呢,”向着四周都看了一遍,更多都是茫然的表情,之後才慢慢解釋道:“讀心術顧名思義,就是你心裡想什麼,只要讓本殿碰一下心臟就知道”。
也不管衆人什麼表情,直接的向着四周詢問“那位願意做本殿的表演嘉賓呢,如果都不願意,那就本殿的父皇了,到時候可別說本殿忽悠人”。
少年嘴角掬着溫和的笑意,在大殿上等着上來願意配合的人,只是這讀心術有心眼的有幾個願意上去呢,先不說他浩星九辰到是不是弄假,萬一真像他說老天收回了他的魔法給了他另一個禮物也說不定。
“浩星煜凌,你有個好兒子,如此鍾秀”這是安熙見到浩星煜凌這幾次,第一次改了稱呼。
“如何,羨慕?不然剛纔怎麼一直推銷你兒子”浩星煜凌一句話賭死了後面的好話,讓一邊脾氣就算再好的安熙也氣的面紅。
“帝君剛纔不是讓父皇來兌現承認嗎,要不帝君就上前來配合下九辰可好”九辰作勢的上前走了幾步,樣子好像就是上前去拉那位席上的帝君。
“不…。不了,九殿下還是找其他人配合好了”只見那位帝君連連擺手,面色有些蒼白。
“本殿來”安冷夜上前站定在九辰面前。
九辰不言不動,見安冷夜行徑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太子殿下,讀心術哦~內心的東西本殿都可以知道,太子殿下不在考慮嗎?”。
“九殿下,爲何南溟的太子殿下都願意配合你了,你說這話是要退縮嗎,看來老天爺也不是很眷顧殿下”九辰眯着眼睛看了剛纔他上前邀請了那位帝君,他記下了,沒有那個人能把他算計到這個份上。
嫋嫋檀香,淡淡的在空氣裡飄散,手掌放在面前之人的心臟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隨着九辰閉上了眼睛大殿上衆人的呼吸也漸漸的放輕了,都把眼睛放在大殿中間那兩位俊美異常的少年身上。
從那天在商會上碰見,回去之後就時不時聽見父皇說西辰九殿下是如何的絕世的藍顏,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脣呈現可愛的粉紅色,精緻絕美的五官…那雙看樣子比自己還要小一點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卻是確實,他比那些人好看很多。
“太子殿下,你的小秘密本殿可是要說出來了”九辰睜開眼睛,瞧着面前帶着笑意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五歲的時候把南溟帝君的御書房的硯臺給打碎了,爲了躲避帝君的懲罰,就讓殿下的貼身小太子把硯臺給埋在了御花園的桃樹下”
“安太子,不知道九殿下有沒有說錯”
在衆人的熱烈的注視下,點了點頭,隨後尷尬的看着安熙的方向。
“本殿不才也只有這個一個小本事拿的出手,剛剛讀太子殿下也只用了一點功力就讀了太子殿下小時候的事情,哪有那位國君不相信的話,那九辰可以來讀下國君的心,讓國君相信”
“皇兒過來,各位國君也沒有說不相信你不是,如果還有異議的本皇也想讓西辰的猛虎軍出去走走”浩星煜凌把案桌上的被子遞給九辰,眼角的冷意越發濃了起來。
浩星煜凌的話沒有幾個人不當真,西辰帝君做事想來隨性,他說讓那支大陸上各個國家都有些忌憚的猛虎軍出來走走,說不定那天醒來真的就會有成千上萬的猛虎堵在國家門口,或者成羣結隊的出現在繁華的街道上。
“九殿下果然天賦異稟,就算沒有了魔法屬性,那讀心術也是人人都想要的存在”東方傲然充滿讚賞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之後就是各個國君跟在後面諂媚符合。
九辰也不管他們那些人怎麼說,就拿着案桌上的酒杯喝了起來,明顯的就是貪嘴,就爲了那濃郁的曇花香味他就在浩星煜凌一會兒沒有注意上喝下了好幾杯,後來都不知道怎麼回到使館的。
黑暗中,暖香縈繞,那香氣如此時手中的感覺,溫軟怡人,觸之慾醉,就感覺的很完全,四周都是熟悉的味道。
房裡沒有一絲光亮,衣袂摩擦的聲響在幽靜的房中顯得尤其的清晰,能感覺的抱着他的人在走路,如踏雲絮,又走了幾步,不知他在何處動了一下,房內漸漸亮起了柔和的暖光,意識很清楚,就是不想睜開眼睛。
“果然是個小笨蛋,那酒且是你那麼能喝的,當時沒有醉意,明天早上頭痛了不是”
是誰,是誰在說話。
紫色的帳幔層層攏起,錦泊沙曼垂落兩旁,在一片深深淺淺的紫色夢幻之中,暗紅繡金的枕被透着妖冶的魅色,也未理的整齊,隨意的鋪在牀上,有一角拖曳於地,襯着地上的一片純白,竟是一片嫵媚之色。
臉頰被人微微觸碰,九辰擡頭,看清了眼前之人。
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雙似籠着輕霧的眼眸,此時正專注的望着自己,眼中無限的寵溺讓人無法不去淪陷,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泛着引誘的光澤,有着讓他人撲上去狠狠的啃的衝動。
“父皇……?”
呢喃似的嘆息飄入耳中,含着誘惑的尾音,“怎麼,醉了連父皇都認不出了”。
少年的身姿挺拔俊秀,微側的臉頰不再如睡夢中的平和,透着動人心魄的風流之姿,微揚的脣瓣,柔韌的腰肢,長髮輕垂,卻是倚在他人懷中,兩人相依,這樣的九辰是平時別人見不到的。
“乖寶兒,你這個樣子父皇還真有點忍不住……”壓抑身體的異樣,伏在醉酒少年耳邊細語毫不掩飾的**,浩星煜凌把他從牀榻上抱起,吻住了他張口欲言的脣,柔軟而又誘人的味道,比當時在御書房吻得時候味道更好,手掌在他腰間遊移,少年青澀,柔韌抱着很好,雖然沒有成年男子的硬朗,然而那還是未加熟透的果子,愈加的使人瘋狂。
也許是因爲那醉酒的關係,九辰乖巧微張着脣,聽憑父皇在口中索取,曖昧的水泄聲在房間裡響起。
不等他有所迴應,浩星煜辰伸手解開了他外袍的領口,傾身吻了下去,細碎的熱吻就落在了他脖頸上,直到細嫩的白皙在脖頸再也找不到其它的地方印下痕跡,才轉戰其它地方輕輕舔吻。
見九辰微張着脣,輕聲喘息着,無比的誘人模樣,浩星煜凌再也忍不住傾身吻住了他的脣,勾住他的小舌往口中糾纏,一邊分着心思壓着身體的異動。
朦朦朧朧間心裡清楚父皇又拉着咬着他嘴巴,還不止要了一遍,在最後意思消散的時候父皇好像是正在幫她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