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心裡已經打算好了,如今女眷們已經有了孩子,綿延子嗣的任務也完成了,他儘量不會碰別的女人了,除非是又被熹貴妃逼梁山不得不走套路的時候。
所以烏拉那拉氏或者還是其他的誰,再怎麼努力也是沒用的。反而什麼的還有機會突圍,如黃氏。
四爺對雲朵的心,他從不說破,卻透着滿滿的真。
烏拉那拉氏被永璜說的那句話以後,心情很不好,從正院兒裡回來坐在軟榻生悶氣。
容嬤嬤見烏拉那拉氏這般樣子,還以爲是因爲主子爺今兒又沒搭理她,她又沮喪了呢。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大過年的可別跟自己置氣。這多不吉利,主子爺那邊,您還是稍安勿躁,來日方長,今兒他不待見你,還有明兒,後兒的,怕什麼,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
烏拉那拉氏嘆道:“嬤嬤,您別給我打雞血,您這話都說破了。我也不愛聽了,得,我是知道的,主子爺這邊得等。”
“那您既然都知道還氣什麼呢?”
“嬤嬤你知道永璜說我什麼嗎?她說我賤!這小沒良心的,虧的平日裡對她這麼好,今兒居然這樣說我。”
容嬤嬤微怔,原來是生永璜的氣。
她便道:“哎喲,這小貝勒怎的這樣說您呢,可一個孩子罷了,您別和他計較了。”
“別看他只有七歲,可是什麼都懂的了,他居然說我賤兮兮的。我是他阿瑪的側福晉,勾搭一下自己男人怎麼是賤兮兮了了?真是氣死我了。嬤嬤和奴才們吩咐一下,若是他下次還來,說我病了,不想見人。別讓他進來,我不想看見這小沒良心的。”
容嬤嬤應了是,烏拉那拉氏氣呼呼的睡覺去了。
容嬤嬤搖了搖頭。哎,主子咋跟一個孩子真的置氣了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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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回了正院兒,春兒花兒爲他寬衣,四爺剛做到塌,又叫了聲:“來人。”
春兒花兒走進來福身道:“主子爺,奴婢在。”
“爲爺更衣。”
“是。”
四爺又重新穿衣服披斗篷,他還是決定去看看雲朵。這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兩人還沒有單獨說過話呢。
四爺身後跟着李玉小安子出了門。剛出正院兒的時候,李玉在四爺身後打了個噴嚏。
四爺回頭看他,李玉忙躬身道:“奴才惶恐。”
四爺便道:“天氣冷,李玉你可不能在今兒着了涼,回去吧,讓小安子跟着便是。”
“嗻,這主子爺。”
四爺身後跟着小安子向前去了。李玉轉身回正院兒時又打了兩個噴嚏。看樣子是染了寒氣了,得趕緊回去喝碗薑湯再捂捂。
這會兒雲朵正在廂房裡坐着呢,另一邊的小房間裡瑆兒卓兒在兩個嬰兒牀睡的正香,潘嬤嬤睡在耳房以便照顧。
雲朵走過去看看他們安睡的臉龐笑的溫柔。讓他們睡在這裡是因雲朵不想錯過他們任何一個成長的時刻,而且兩個孩子晚不鬧人,半夜給他們加餐都是睡着的,吸飽了繼續睡。好乖好乖的兩個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