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趙格格備了好些禮往陳氏院裡去了。
福安康正在稟報剛從府外傳來的消息:“福晉,陳總兵和陳夫人隨年羹堯將軍已經到了京城,夫人帶來了話,一路勞累,待緩過來,便來府看望你。”
陳氏笑的開心:“那自是好的。總算是回來了,我也想念阿瑪額娘了。”
芸兒笑道:“主子,總兵明日要和年羹堯將軍一起見皇,滿朝武自是同賀將軍歸來,主子爺也在朝,臉有光,心裡自是更寵着您一分呢。”
陳氏臉現着一分得意之色。
正說着話呢,門外小太監進來稟報:“稟主子,新進的那位趙格格來了,在院外侯着求見呢。”
陳氏皺眉,臉色一沉:
“哦?是那個連續七日侍寢的趙格格?不見,怕是那骨子騷勁兒薰死我。”她是誰得寵不待見誰。
福安康躬身道:“依奴才看,主子還是見一下吧,這趙格格倒是懂規矩的,知道到院裡請安,再者說,她一來,沐格格失寵了,主子不是等着這一天的嗎?那沐氏之前是動不得的,現在不是可以了?得先見了這趙格格,才知道是真有身段受寵呢,還是主子爺暫時嚐個新鮮。有幾斤幾兩的,主子掂量了才知道。”
陳氏聽福安康這麼一說,覺得甚有道理,想那沐氏,她恨的牙癢癢的,不弄死她不解氣,要不是這趙格格來了,還不知道四爺要寵到何時,讓她這股子怒氣憋肚子裡還得好些時候,如若這趙格格真有幾分特別手段,她哪還會給那沐氏好日子過。
陳氏冷哼一聲,定了定神,揮了揮帶着護甲的手:“得了。讓她進來吧。”
趙格格進來福身道:“妾身給側福晉請安,側福晉吉祥。”
陳氏瞄了一眼跪着的趙格格,隨後道:“起吧。賜坐。”
趙格格坐下,顯的乖順的樣子,陳氏打量她,怪不得被爺連着叫了七日去,那沐雲朵是隱藏的狐媚子。這位是明面兒的狐媚,那鼻子,那眼兒,那嘴兒,長得和狐狸一樣一樣的。討厭!
偏偏芸兒在此時來了一句:“主子,這位趙格格和您長得有幾分相似呢。”
陳氏用她的媚眼給了芸兒一計白眼,芸兒嚇得不吱聲了。這是說錯哪句了?
“哎喲,這位姑娘說笑,妾身怎的能和庶福晉,庶福晉花容月貌,天下無雙的,妾身能給庶福晉提鞋都是福氣呢。”
這話說的陳氏愛聽了。臉色好看了許多。
“庶福晉,這些個都是我們那邊的特產,妾身知道您害喜呢,換個稀罕口味或許會好些。”
“嗯,那謝謝你了,福安康,收了吧,打賞趙格格玉鐲一隻,金釵一對兒。”
“謝過庶福晉賞賜,妾身剛來府裡,人面兒生着。庶福晉不僅人美,看着也好親近的,可否常來庶福晉院裡走動,能和庶福晉多說話,定能學着東西,妾身是個笨拙之人,能學着庶福晉一點,夠妾身所用了。”
“嗯,小嘴挺甜,常來吧,我最近不愛走動,也是悶的很,有人作伴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