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盡援絕。
人亡。
城已破。
大半個艾歐尼亞已經落入敵手。
國家到了生死存亡之際,我輩只能奮不顧身。
除我等爲其死之外,毫無其他辦法……”
眼前的少女,向她讀出了愛人的書信————那是從普雷希典寄來的。
…………“贊家的姐姐,你聽過‘只解沙場爲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嗎?”
她走向普雷希典。
一位小農夫加入了她身後的隊伍,衝她問着。
…………“奈何,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
一位跪倒在普雷希典橋頭的青年,不知道心上的姑娘是否收到了他的信,喃喃說出遺言。
她,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在橋對岸。
…………“這是圈套。”
隊伍中的智者說。
她:“你說得對,但我要去。”
智者點點頭,站起身:“死並非不足懼,亦並非不足惜。”
…………諾克薩斯的軍隊,望着她手中的斷臂,終於撤下了城頭。
“我們今天做的事情,會不會有人記得?”
她的腳邊,滿身鮮血的老兵制止了僧侶對他的救治,問。
她:“會的,總會有活着的艾歐尼亞人。”
…………
艾瑞莉婭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