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
陳丰情緒已經復然,他沒想到劉靜爲了他,竟然忒大膽,如此不知廉恥。
從前他有徐夢佳,現在又有了林笑笑,更是不可能接受其他女人。
陳豐搖了搖頭,就去了芮宮婦幼保健院,回安海這麼久,婦幼院和國君證券還沒去過。
現在手頭上的事也算忙得七七八八,雖然金明會把經營狀況,和每月的財務報表發到他的郵箱,但既然回到安海市,怎麼也得去看看。
爲了看到最真實的經營面貌,特意沒有通知金明,而裝扮成普通病人進婦幼院。
由於後來的一段時間,陳豐都沒有再去過,很多醫生護士也都換了新面孔,再加上他特意戴了頂鴨舌帽,壓得又低,所以沒人認出他來。
婦幼院還經營的不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陳豐默默點了下頭,看來金明還是有些本事,正欲去辦公室會會金明,就見一個快生的孕婦被送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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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擔架推車上,正送往生產室,旁邊簇擁着好幾個人,個個都神色慌張,估計是孕婦的家屬。
陳豐身子一偏,讓開一條道,結果還和迎面的一人給撞上了。
“......對不起。” 倆人同時說道。
誰知對方一驚詫,居然興奮喊道:“陳總,是你?”
陳豐一愣,擡頭:“張曉?”
孕婦的擔架車早以送往了生產室,張曉卻駐足腳步站立,還有些未回過神似的,“真的是好久不見。”
陳豐對張曉並沒有好感,尤其她是張亮的妹妹,但是她在醫院,也算‘顧客’,開門做生意不能把客人往外面趕。
加之,上一次在酒會上,劉靜纏着自己,她替自己解圍,因此陳豐也沒有冷着臉,而是笑笑迴應了一下。
但他也不想再多待了,直接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徑直往門外走去。
張曉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也沒有再去管那叫聲慘烈的孕婦。
實際上,她也不認識那個孕婦,只是借幫襯的幌子,故意和陳豐來段邂逅,這就是爲什麼這麼寬的大廳,陳豐又及時讓開了,她還能和陳豐碰撞上。
之前張亮說要讓她主動勾引陳豐,可是陳豐突然離開了安海,聽他大哥的意思是,徐小姐流產了,聽說是傷心過度,獨自一人離開了。
陳豐像是去找她,又是像是去散心,總之那段時間離開了。
張曉還黯然傷神了好一段時間,好在終於把陳豐給盼回來了,她豈能不把握機會。
懊惱的是,她好不容易製造的‘邂逅’,居然沒起到作用,陳豐甚至都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話。
婦幼保健院外
陳豐又去國君證券,經理對於大boss的突然空降,大家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地迎接。
網絡時代就是方便,足不出戶,國君證券的情況陳豐是都瞭解的,所以也就是順便轉轉,四處巡視一下。
一大羣人簇擁着陳豐,好不威武,員工們真是羨慕嫉妒恨啊,這麼年輕的董事長,他們幾輩子都無法企及到的目的地。
視察完國君證券後,陳豐覺得是該去見見老朋友了,老是讓他一個人搞‘地下工作’多沒意思,有什麼事情該擺到檯面上來講。
就這樣,又開着車去了宋氏企業。
宋珠終於把自己的女婿從‘小黑屋’中放出來,讓張亮重新回到企業上班。
張亮又能夠在人前擡起頭來了,也算是再次揚眉透氣了。
此刻,他正在會議室裡和手下的員工開會。
陳豐大搖大擺地往裡衝,秘書不認識他,見陌生人要往裡衝急了,這個傢伙是誰,都沒有預約就進來了?
保安呢,門口的保安呢,都死了嗎?
“先生你哪位,你不可以進去,張先生正在開會,你要找張先生還請先和張先生預約,或者留下你的姓名和聯繫方式?”
秘書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陳豐聽得煩躁,一邊將她推開,霸氣道:“我說要見張亮就要見張亮,誰也攔不住。”
說話間的功夫,陳豐大腿一邁,就向會議室走去。
秘書驚慌失措,忙撥通內線到保安室,讓他們多派幾名保安上來。
保安隊長正在開會,他們好幾兄弟都說碰到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不出示證件,只衝樓上。
現在接到電話,更是驚駭不已,都提高了警惕,在保安隊長的吩咐下紛紛上樓了。
陳豐一腳踹開了會議室的大門,‘轟動’一聲巨響,把在場的人嚇都目瞪口呆。
就在大家瞠目結舌時,張亮看清了來人的臉,“陳豐?”
“沒錯,正是我。”
陳豐並不抽菸,但此刻嘴裡卻叼着一根菸,沒有點燃,痞氣十足,他一擡腳踩在辦公桌上,活像一個古惑仔。
平時對張亮可能是太溫柔了,所以導致這傢伙陰魂不散,在背後使壞,看來今天必須給點顏色他瞧瞧。
“張總,需要報警嗎?”一旁的下屬急切地問道。
張亮臉色一凜,手一揚:“你們都出去,把保安叫來,其餘人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進來。”
他話音剛落,保安隊長就帶着一羣人衝了進來,“張總,要我們這把人轟出去嗎?”
張亮闔着眼睛睥睨陳豐,雖然倆人不止交涉過一次,彼此可以說是很‘熟悉’了,但是還沒動過手,他也不知道陳豐會拳腳功夫的。
加上這是他的地盤,又有一羣保安護着,因此倒向是掌握大局一樣,根本不怕事。
衆人紛紛出去,把會議室的門關上,室內只有他們倆人,和一羣保安。
“怎麼,今日是什麼風把陳總吹來了?”張亮瞥了他一眼,不屑道。
陳豐可不想跟他拉‘家常’,直接開口警告道:“張亮,我今天是來警告你一聲,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衝着我來,不要再背後鬼鬼祟祟搞小動作,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張亮心知肚明,知道陳豐提及的是邱建明一事,但他態度強硬,且漫不經心,故意挑釁道:
“哦,陳總想要怎麼個不客氣呢,我倒是很想開開眼界?”
陳豐也不廢話,直接一腳踢翻了自己正踩着的這張辦公桌,辦公桌在他的腳下就像一張破布,居然輕飄飄地就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