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你敢打我?”張曉捂着被扇痛的臉,怒目切齒:“你今天不給我跪着道歉,你就休想出這個大門。”
“砰!”
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進來十幾名保安紛紛把徐夢佳圍住。
既然撕破臉了,張曉也就一不做二不休,“告訴你,我不怕你去陳豐面前告狀,我大哥大嫂和他的恩怨是沒完沒了的,不在乎多這一樁。”
言畢,一個眼神示意保安動手。
‘砰!’
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道響亮磁性的聲音響起,“你們誰敢動一下試試,我讓他從這兒躺着出去。”
衆人驚愕,張曉擡頭,就見陳豐大步流星邁進來,身後還跟着林笑笑。
“陳豐?”
徐夢佳再也繃不住了,沒想到在這危機關頭,陳豐會從天而降,有了靠山,所有的委屈傾瀉而來,眼眶溼潤。
“傻瓜,這種地方來怎麼可以獨自行動?” 陳豐的語氣充滿心疼與責備。
旋即,他斂了溫柔,眸子狠厲看向張曉:“我不欺負女人,所以這件事情就讓夢佳和你解決。”
張曉的心臟砰砰亂跳,惴惴不安,明明手下的人打探回來的消息,是陳豐在陪他的父母逛街,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 合同根本沒問題,是徐小姐找茬,還主動打了我?” 張曉不懼壓力,振振有詞。
陳豐不理會,只問徐夢佳:“你想怎麼解決?”
林笑笑忙上前一步,拉着徐夢佳的胳膊,提醒她:“千萬不要心軟?”
換作平時她真就息事寧人算了,經歷了這麼多,她已經明白,退讓只會讓敵人更加得寸進尺。
她沒有發飆,看着張曉冷冷道:“張小姐,你既然要和我宣戰,我和你打個賭,我要讓你心甘情願主動跪着給我道歉。”
張曉一愣,還以爲徐夢佳會用武力解決,沒想到她竟然幼稚到說出這樣的笑話。
“很好,這話我原奉送還給你,咱們拭目以待。” 張曉揚起下額頭,應戰。
【叮!】
霎時,陳豐頭頂響起了系統熟悉的聲音。
【系統檢測到觸發任務,要求宿主助徐夢佳一臂之力,讓張曉心甘情願主動跪着給徐夢佳道歉,以後更是不可以任何方式,形式欺負徐小姐。】
【任務完成後,宿住將會獲得學霸知識寶典。】
“學霸知識寶典?”
【沒錯,天上地下古今中外,所有知識都會儲備到宿主的大腦,從此以後,宿主的大腦就像一個知識淵博的圖書館。】
“有點意思。” 陳豐饒有興趣,而且是幫自己的女人,他更是義無反顧。
張曉一介女流,讓她道歉的方法太多了,但他有原則,不會來陰的,會光明磊落讓她道歉。
但是徐夢佳今天受的委屈,他也要討回來。
“笑笑,把東西給張小姐看下。”
“是。”
林笑笑拿出一個牛皮紙文件袋,往張曉的辦公桌上一甩,“這裡是所有星火酒吧的供應商,他們已經自動和張小姐解除了合作關係。”
“ 違約款,陳總已經替他們付過了,接下來,張小姐就要辛苦重新找供應商了。”
說着,林笑笑嗤笑一聲:“相信這點小事,一定難不到張小姐你。”
張曉氣得暴跳如雷,酒吧的供應商都是一些小生意,就算賠預約款又能賠多少呢?而且很多供應商都已經是合同剛剛到期,根本無需賠違約款。
但是重新找供應商,對她來說卻是一個很煩鎖的小事,還會讓宋超容質疑她的能力。
真是氣的要吐血,可又拿陳豐無可奈何。
這是她喜歡的男人,她也不想怪罪他,便把所有的罪過全都歸納到徐夢佳身上,對徐夢佳恨之入骨。
徐夢佳覺得很痛快,陳豐替她報了這一仇。
......
回去的路上,徐夢佳才瞭解到,是林笑笑把陳豐叫來的。
林笑笑見她獨自出門,就悄悄跟上了,白天的酒吧門口佇立了很多保安,直覺告訴她,徐夢佳凶多吉少。
這才,打電話把陳豐叫來。
徐夢佳有些感動,她想謝謝林笑笑,囁嚅嘴脣半響,最終一言未發。
她和林笑笑的關係有些尷尬,雖然她與林笑笑已經和好,心底卻一直有隔閡,就像有一條溝渠橫在兩人中間。
陳豐更是成了倆人言談的禁忌,誰都不敢跨越雷池,以正是這樣,兩人之間不再像昔日那般無話不談,掏心掏肺。
陳豐並沒有發現倆人的小心思,也就沒在意。
翌日!
陳豐正在徐夢佳的辦公室。
倏然,氣沖沖闖進一批人,秘書攔都攔不住。
爲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舉止莊重,氣度不凡,西裝革履,他身後還有一男一女,均穿着職業套裝。
秘書惶恐,戰戰兢兢道:“ 徐總這些人攔都攔不住,硬要闖進來。”
徐夢佳手一揚,示意秘書下去,“你們是?”
“請問哪位是徐夢佳小姐?” 男人身後穿着職業套裝的女人,上前一步問道。
“我就是。”
“我們是大聖律師事務所的,這是我們的魏大狀。” 職業套裝女人介紹着,最前面氣度不凡的男人。
隨後又拿出一張單子,往徐夢佳的桌上一擱,“這個是法院的傳票,星火酒吧的負責人,張曉女士以徐夢佳小姐私自更改合同,動用暴力打人,告上了法庭。”
“什麼?” 徐夢佳悚然不已。
職業套裝女人又拿出一張單子,繼續道:“這張是檢察院的封鎖令,在這場糾紛弄清楚以前,徐氏公司必須暫時封鎖。”
職業套裝女人的話音剛落,身穿職業套裝的男人也上前一步:“我們會給徐小姐兩個小時的,準備兩個小時的準備,兩個小時後陶氏大樓就要進行封鎖。”
徐夢佳萬萬沒有想到,張曉這個女人如此卑鄙,竟然倒打一耙!
陳豐抓住徐夢佳的手,輕聲安撫:“別怕有我。”
言畢,陳豐昂首闊步,走到魏大壯麪前,看清他胸口掛着的姓名牌,魏雄。
正色問道:“封鎖令是檢察院的時,律師事務所有什麼資格越權?”
“還有,張曉說我們更改合同就更改合同嗎?說我們暴力打人就暴力打人嗎,證據何來?”
魏雄微眯着雙眼,上下打量陳豐,語氣不善:“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質疑我們大聖律師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