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書生與月霞命懸一線之際,又會有怎樣的奇蹟發生了?
那個蒙面人看見賈書生與月霞已經毫無知覺,於是,咬緊了牙關,集全身力氣於匕首之上,準備將這一對夫婦送往黃泉。突然,在寧靜的房間內傳出悽婉的笛聲,蒙面人瞬間心生慌亂,三魂六魄被嚇的飛出了九霄雲外,手裡的匕首“咣”一聲掉在了地上。這房間內再無他人,爲什麼會突然傳出笛聲呢?蒙面人來不及想那麼多,於是撒腿就跑,房間內的笛聲依然在響,並且越來越急促。
蒙面人的腳步聲同時驚動了亮仔與小馬哥,他們聽到動靜之後,立馬從牀上跳下來追了出來,他倆幾乎是同時出了房門的。看見一個蒙面人正向遠處逃竄,二人使出輕功,追了上去。山寨旁邊有一片竹林,蒙面人慌張之下,向竹林內逃竄。他的腦子裡還回響着剛纔蹊蹺的笛聲,他回頭一看,有兩人緊追了上來。他剛一放慢腳步,後面的亮仔與小馬哥已經到了眼前,亮仔對小馬哥說道:“摘下他的面罩,讓他現出原形!”於是三人開始打了起來。蒙面人的武功顯然不如小馬哥與亮仔的,亮仔一個黑沙掌過去,重重地打在了蒙面人的肩上,蒙面人疼的叫了一聲。小馬哥上前準備揭下此人的面罩,蒙面人袖子一甩,一把辣椒粉飛了出來,辣椒粉飛到了小馬哥與亮仔的眼睛裡,他便立馬逃走了。
可惜讓那個蒙面人給逃走了,小馬哥與亮仔立馬趕回了住處,賈書生與月霞已恢復了知覺。賈書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看見小馬哥與亮仔的眼睛都腫的跟包子一樣,便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小馬哥揉了一下熱辣辣的眼睛,說道:“你們被一個蒙面人下了迷藥,看來那個蒙面人對你們準備下毒手的,卻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逃走,他逃走的時候被我們發現了,我們便追了上去,不過我們被他的辣椒粉所傷,只好回來了!”亮仔說道:“沒關係,他已經中了我的黑沙掌,沒個十天八天是好不了的!”賈書生驚訝的聽着他們倆的講述,他說道:“看來他已經扛不住了,他想殺人滅口!”月霞問道:“你是說那個阿索?”賈書生說道:“我不敢斷定是他,不過,那個殺人兇手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得小心點纔是。”
小馬哥又說道:“他既然已經將你們迷倒了,爲什麼他在沒有得逞的情況下又要逃走呢?”
賈書生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天,他在梳理這其中的原因。過了一會兒,賈書生說道:“我知道他爲什麼要逃走了!”月霞問道:“你快說!他爲什麼又要逃走?”
“我想,應該是我的笛子救了我們!”
亮仔好奇的問:“笛子?你的笛子怎麼能救你的命呢?”
賈書生道:“這說來話長了,你們想必都不知道我那把笛子的故事吧!我的笛子是我的師父玉清道長傳授給我的獨門武器,聽師父說這把笛子是採用千年竹竿所制,制好之後又經神泉之水浸泡,因此,笛子採天地之精華,富有靈性。當它的主人遭遇不測之時,它會發出聲波,使敵人產生幻覺,甚至麻痹敵人的心智,使敵人產生恐懼感!我想,那個蒙面人之所以沒有得逞,一定是笛子發揮了它的靈性!”賈書生拿着他的那把笛子端詳着,接着用手輕輕撫摸着那把從不離身的笛子。
月霞說道:“原來是這樣,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從來沒有給我說過呢?”賈書生大笑了一下,說道:“這麼多年了,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啊!”
小馬哥說道:“賈兄弟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有理!不止是那把笛子有靈性,我的六尺長劍,還有亮仔的檀木劍,都有各自的靈性,它們的背後,都隱藏了很多不得而知的秘密!”
第二日,阿巴拉拉的村民們開始爲那個死去的青年送行,這裡人死了之後,都在傳說是變成了神仙,去了另外一個極樂世界。在火葬之前,先要把死者洗的乾乾淨淨的,然後給死者穿上新衣服。給那個死去的青年洗澡的時候,小馬哥他們也在旁邊,小馬哥發現在死者的身上,除了那個匕首傷過的痕跡之外,在死者的脖子上還有被明顯勒過的傷痕。小馬哥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與村民們一道看着這個年輕人化爲灰燼,那個女人依然哭的很傷心,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的。
賈書生看見阿索之後,就走到了阿索的跟前,用手用力拍了拍阿索的肩膀,他對阿索說道:“阿索,我們又見面了!”賈書生居然忘了阿索是聽不懂他說什麼的。不過從阿索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肩上一定受過傷,他便確定昨晚那個蒙面人就是阿索,阿索惡狠狠的看着賈書生,他的眼神與賈書生的眼神進行了短暫的交流,阿索在心底暗自說道:你遲早都會死在我的手裡。賈書生也暗自在想:我要親手揭開你兇殘的面紗。
阿巴拉拉山寨的村民開始急躁了,他們成羣結隊的到寨主那裡逼寨主把外來的這幾個人給抓起來,好給死去的年輕人一個交待。寨主在村民的威脅下,他又把小馬哥他們叫了去,把村民們的反映說給了他們,小馬哥他們只好給寨主許下承諾,三日之內,定當給村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阿把拉拉山寨的夜空依然那麼寂靜,但是前不久的命案給村民帶來了恐慌與不安。在真相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他們不能不對小馬哥他們心懷戒備之心。不過,那個兇手正在慢慢露出馬腳,真相也許很快就能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