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習對她的相貌頗有自信,見只見過一面的王者風神情自若,也不由怔了一怔,隨即嘴巴一翹,又細又長的雙眼眯成一道縫,笑了起來:“那天在車上的聊天很開心,謝謝你了,王者風。”
“嗨!客氣什麼啊!”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今天來組織部報道,嗯……半路上被丁書記看上給弄到縣委辦來了!”
“啊……!你就是下午的那個人啊!”
“怎麼?…”
“咯咯咯……你不知道你的光榮事蹟已經傳遍了縣委了!”
“……你也在縣委?哦對了,你跟我說過的!”
“是啊,瞧你這記性!我也在縣委辦秘書科。以後和你是同事了!”
“嗯,以後大家可要相互幫村了!”
“你家是梅屏鎮的吧?在蘭谷有住的嗎?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好聊聊。”
王者風雖然心癢難耐,但是今天有要事而且要跟丁亥回明州。
“不用客氣,都是同事,應該的。不過晚上我還有事,就不能陪你了,不好意思。”王者風不動聲色地答道。
習習明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王者風能夠拒絕她的魅力,想了一想,呵呵一笑:“不去就算了,下次我再請你,一定要賞臉。對了王者風,蘭谷可是邊遠小縣,我在這裡估計堅持不了幾天了,你怎麼會想考這裡的公務員?好歹也是江南美院的正牌大學生,在明州找一份不錯的工作,還不算一件難事。”
王者風見習習看似無意問起,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心中一動,難道說習習也有什麼隱情?也是,以她的相貌和能力,真要離開蘭谷,到外面找個好工作很容易,她一直留下不走,肯定有什麼想法。
再想到徐文長給他的信息裡張弛是丁亥的校友,比丁亥低上幾屆,來蘭谷之前,恐怕也是得了丁亥的什麼許諾,否則以他在團省委正科級幹事的職務,平級調到蘭谷當個縣委辦主任,也是要付出極大的勇氣和決心。
想到這裡,王者風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能有什麼想法?我的父母關係都在蘭谷,剛剛丁書記看得起我怎麼能剛來就想走呢……”說話間看了習習一眼,見她若無其事在一旁笑,大大的眼睛眯成一彎細月,說不出來的甜美,他不免心神爲之一蕩,急忙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你呢,有沒有什麼別的發財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