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奶!(2)
飯後,又陪老古散了一會兒步。偶而再說到萬達汽車廠的前景,古璞也不時插話幾句,往往也能說到關鍵之處。王者風就知道,古璞並不是無的放矢,她背後也做了不少功課。今天之所以請教自己,也是想堅定一下投資的信心。
古璞親自來領導小組工作,又向試點城市之一的霧州市投資,顯然,老古對摺江省的產業結構調整的前景也是十分看好。
轉眼到了五一假期。
假期期間,王者風和梅里回了一趟節城,正好梅之禮夫婦有空回明州。也就沒有再去霧州市。王者風二人在巨州住了三天,主要是單士奇和高正勇聽說王者風回來,非拉着他到趙王宮遺址看一看,王者風不好推辭,只好答應。
上一次介紹杜衡和高正勇接觸,雙弈談得還算愉快,不久就初步確定了投資意向。正好假期期間。杜衡也受邀來巨州市考察項目。就在趙王宮遺址上和王者風不期而遇。
梅里在家裡陪王者風父母,沒有隨同,否則見到杜衡,指不定又會小小吃味。因爲興小時一見王者風。就興致勃勃地說個不停,一連說了兩個小時也不停下。王者風從杜衡滔治不絕的談話中得知,她確實對成語故事帶動文化旅遊的項目,真正感了興趣。
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杜衡會投資趙王宮文化旅遊城。趙王宮遺址佔地400畝,完全依照趙王宮原貌興建。建成之後,將會成爲華北最大的歷史景觀旅遊城,也是折江省第一家弘揚傳統文化的旅遊古城。放眼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創意。
此時趙王宮遺址還是一片廢墟。放眼望去,是一無無際的荒草,雜草中間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迎風飄舞。杜衡一身麗人裝扮,站在草叢花間,陽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上泛起紅潤。她微微眯起雙眼。不時將手放在額頭,遮擋刺眼的陽光。春風吹動她脖間的頭髮。飛揚飄逸,給人一種巨大的反差之美。
王者風就不由多看了幾眼,心想杜衡果然是天生麗質,江南女子的靈秀加上北方荒地的淒涼,就如一副觸目驚心的美人圖,對比之強烈,美得令人窒息。
杜衡注意到了王者風的目光,扭頭對王者風嫣然一笑:“漂亮不?”
王者風一愣。印象中杜衡好象不是大方流露的性格,想了想還是答道:“是挺漂亮。”
“我覺得趙王字遺址建成之後。專門闢一塊地方出來,只建一處圍牆圍起來,裡面不施工不清理。就讓它原模原樣的保持衰敗,”歷史,就是數不盡的興衰,只有站在遺址之上。才能感受到歷史的滄桑和真實。”杜衡望着腳下的土地,無限感慨地說道。
王者風明白了,剛纔杜衡不是問他她是在問這片荒地的荒涼是不是漂亮原來是心“表錯了意,他搖頭一笑,爲杜衡突然之間生髮的感慨而不解。杜衡正當花期,容貌出衆。又有不菲的身家,何來無端的感慨?
不過他也沒有深想,人性都有複雜難解的一面。不必較真。
晚上就又和杜衡一起吃了一頓飯。單士奇和高正勇作陪,對王者風是熱情備至。於公來說。王者風是領導小組中的實權人物,於私來說,王者風爲巨州市提出了不少切實可行的建議,而且還拉來投資,再有高正勇也自認和王者風關係密切,所以一頓飯吃得是賓主盡歡。
送杜衡到賓館住下,杜衡本來想邀王者風上去坐坐,王者風婉言謝絕了。杜衡就微帶幽怨地說道:“還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王者風搖頭:“我是怕我受不了你的美麗,還有,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好一月色太美而你太溫柔,我怕月亮會惹禍。”
杜衡樂不可支:“果然男人一結婚就不一樣了。”
王者風愣了:“怎麼講?”
“男人一結婚,在別的女人的面前,就會越來越風趣幽默,並且會討人喜歡。”
王者風哭笑不得,好象大家都有共識一樣,只要男人一結婚,對未婚女人的吸引力就會增強?
晚上回到家中,王哲文還沒有回去,一直在等王者風回來。
王哲文自從在高正勇身邊擔任市長秘書以來,行事也比以前沉穩了許多,說話時總是沉吟一下才開口,不敢隨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果然地位不一樣,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了。以前王哲文說話有點唯唯諾諾。一着急急促,現在倒好。說話從來都是四平八穩的腔調。再也不見一點毛躁了。
王哲文等王者風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簡單問了問今天的行程。本來今天他也要陪同高正勇一起接待杜衡的,不過高正勇另有事情安排他去做,就臨時去了外地。
王哲文現在在巨州市委大院,人人都知道他是王市長跟前紅人。和單書記也是關係密切,所以他在市委大院名氣不人人都對他高看一眼。
王哲文並沒有因此飄飄然,成了市長秘書以後才發現,原來位置越高權力越大,反而責任越重。他反而就越加謹慎小心。也正是因此,高正勇也覺得他可堪造就,對他也是十分信任。雖然王哲文不太會說漂亮話。但辦事圓滿,兢兢業業,勤能補拙。也讓高正勇認可了他。
王金根現在是整天樂呵呵的。兩個兒子都有了出息,他也辦了退體手續,安心養老,就等着抱孫子了。梅里回來了,還私下裡含蓄地指出,該要孩子時,就要一個孩子,別拖,孩子早生早養,到年紀大了不覺得累。還舉例說鄰居家巫歲纔要孩子,等孩子舊歲時,父母就都田歲了,心累人也累,沒有緩衝期。
梅里喜有點害羞地答應了。說是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王者風和梅里返回明州後,二人又到封龍山轉了一轉。一到封龍山。就想起以前雲菡煙也在的日子。梅里就有點想念雲菡煙。她站在一塊巨石之上,迎着陽光,眯着眼睛。一臉嚮往地說道:“時間過的真快。想當年我來山上的時候。你還記得揹我一背,還有云姐姐在,三個人也挺好。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也把我騙到手了,就再也不提揹我了。”
梅里結婚以後,除了身子稍微豐腴一點之外,幾乎一點沒變,個一看,還象一個女孩於欣樣。她現在還穿了一身運動衣,寬寬鬆鬆的顯示不出曼妙的身材佔用王者風的話說。不顯示身材纔好。因爲她的身材他已經深有體會,就留給他自己一人獨自欣賞好了,纔不顯示出來給別人看。
王者風聽了梅里的抱怨,上前將她攔腰抱起,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用力吸了一口氣:“什麼叫騙到手了?愛情,本來是你騙我騙你的事情。也是你情我願。我在騙你的同時。何嘗不是跳進了你的陷阱?”
梅里大羞,一把推開王者風:“你要死呀,小心有人看見。”
封龍山經過一段時間的開發。不象兩年前人跡罕至了,時常有遊人路過。王者風剛擡起頭來,就有一個婦女帶一個小女孩經過小女孩眼尖。看到了王者風剛纔的舉動。奶聲奶聲地對婦女說道:“媽媽,你騙人一我才4歲你就不讓我吃奶了,剛纔那位叔叔那麼大了,還在吃奶!”
婦女忙不迭地不好意思地抱起女孩就走,也不敢多看王者風一眼。
等婦女的身影消失在山路之上。王者風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又要往小丫頭懷裡鑽:“我要吃奶!”
小丫頭滿臉羞紅,又急又惱:“你真沒羞,丟死人了,我,我不理你了。”
王者風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一把背起小丫頭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