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姐,沒擾着你吧!”馬小樂進門後就嘿嘿直笑:“晚上請鄺黛玲吃飯!”
鄒筠霞看着馬小樂的眼神,揚起嘴角笑了起來:“怎麼,看你這架勢,好像要吃定人家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馬小樂抖着眉毛道:“鄒大姐,我不是有個事想請她幫忙嘛!”他不想對鄒筠霞隱瞞目的。
“哦,什麼事!”鄒筠霞道:“又要貸款!”
“不是,做人不能貪得無厭吶,這還有兩千萬沒還上呢?哪裡還好意思再開口!”馬小樂道:“想辦一個人的事!”
“誰!”
“就是跟我過不去的那傢伙,到處敗壞我名聲!”馬小樂道:“我已經忍到沒有退路了!”
“哦!”鄒筠霞點點頭:“就是發傳單那傢伙吧!好像以前你們的矛盾淵源很深啊!”
“老對頭、死對頭!”馬小樂道:“本來我已經放開了,不想再糾纏這些無聊的事,沒想到他逼人太甚!”
“你想怎麼辦理!”鄒筠霞問:“要下死手!”
“不!”馬小樂搖搖頭:“這事不能太絕,我不是窮兇極惡之人,況且那樣對鄺黛玲來說也不好,畢竟人命關天,要是出了差失,也是對她的不負責!”
“那就是教訓教訓!”
“狠狠地教訓!”馬小樂道:“身敗名裂!”
“栽贓陷害!”
“那不便宜了他
!”馬小樂道:“我說的身敗名裂,是身體破敗、名聲毀裂,具體地說,就是肉體受損,精神受壓,苦不堪言!”
“事情要做到這個地步,你必須先拿下鄺黛玲!”鄒筠霞道:“只要拿下鄺黛玲,你把想法跟她一說,應該沒有問題!”
“我只是擔心她身體恢復得咋樣了!”馬小樂看着鄒筠霞:“要是好好的,我一頓衝吧!保證拿下!”
“現在恐怕還不行!”鄒筠霞道:“上次我們去她家不是看到了嘛,好像還不太好,不過照我看,溫柔一點進行應該沒事!”
“那就溫柔點!”馬小樂道:“鄒大姐,要不請鄺黛玲吃飯的時候,我先把想要辦理吉遠華的事說了,要不先搞下鄺黛玲,再向她提這事,是不是顯得是很直白的交易!”
“嗯,先說說也好,而且以我的瞭解,鄺黛玲應該會表態要幫你!”鄒筠霞道:“這個時候,你趁機拿下她,那她還不嚴絲合縫地都按你說得去做!”
“嘿嘿!那好,到時你給做個勢!”馬小樂笑道:“儘量撮合點!”
鄒筠霞搖頭笑笑:“早就讓你動手,可你一直拖着,要不現在不是很從容!”
“事情總是充滿變數,誰知道吉遠華那小子會這麼沒套路!”馬小樂道:“鄒大姐,不過還好吧!一切都還算是掌握之中!”
“是很好!”鄒筠霞點頭微笑:“有本錢就是有信心!”
這段時間市裡掃黃打非風聲很緊,本來鄒筠霞把場所安排在銀龍國際七樓,但以防萬一,還是改在她公司的招待所,這一點,鄒筠霞是過於小心了,銀龍國際能開出七樓這個場所,那關係是絕對一般的,完全罩得住,不過女人就這樣,小心起來就沒個頭,好在金奧通招待所的檔次也很高,總體來說也很合適。conad1;
飯桌上,鄒筠霞發話,說今天吃飯是給馬小樂壓驚,因爲被傳單事件搞得有些失常,因爲鄺黛玲這段時間一直在家安養,對外界的一些事不瞭解,一聽鄒筠霞提起這事還饒有興致,問了個仔細。conad2;
一旁的馬小樂愁眉苦臉,還不住地唉聲嘆氣。
“小樂,別拉着臉了
!”鄒筠霞笑道:“今天我們兩個老大姐不是專門給你開解來了嘛!”
“我是氣不過!”馬小樂搖頭嘆氣:“那小子真是太過分,我對他已經算是夠客氣的了,沒想到他得寸進尺,竟然這麼黑我!”
“人善有人欺,這話你怎麼能忘了呢?”鄺黛玲道:“你越是忍讓,就越會受到攻擊!”
“所以現在我不忍了,非得好好教訓那小子一番不可!”馬小樂瞪起眼:“教訓到他再也沒有還擊的力氣!”
“那些先不說,先喝酒吃飯!”鄒筠霞端起酒杯:“事情不是說解決就解決的,現在就是喝酒,爲你排解排解悶氣!”
馬小樂和鄒筠霞的雙簧演得不錯,鄺黛玲當場表態,說這事她可以幫忙。
“我現在還沒想好要咋樣整他!”馬小樂“醉”了,口齒有點不清,但是不是真喝多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鄺,鄺大姐,不過有你這話,我心裡可就有底了!”他擡手按住鄺黛玲的手腕,用力握了握:“感謝啊!鄺大姐!”
“喝多了,這小子看來是真受刺激了,還從沒見過他這麼出格!”鄒筠霞對鄺黛玲擠了擠眼:“黛玲,等會就讓小樂這麼牽着你回去吧!”
“瞧你說的!”鄺黛玲對鄒筠霞皺了皺眉:“不能再讓他喝了,要不咱們呆會就送他了,不是他送我們!”
“誰說的!”馬小樂本來低着頭,一下擡了起來,眯着眼睛看了看鄺黛玲:“鄺大姐你太小看我了!”說完,端起大半杯白酒:“咕咚”一口灌了下去:“能喝着呢?”
“喲喲喲,你看!”鄒筠霞笑着把馬小樂的杯子接下來:“小樂,你不能再喝了!”
“早呢?”馬小樂哈哈着,把手從鄺黛玲的手腕上拿開:“信不信,再來半斤還是這狀態!”
“啤的吧!”鄺黛玲也笑了,對鄒筠霞說道:“白酒不能再喝了!”
這是馬小樂事後對鄺黛玲說的,當晚,馬小樂再飲了一瓶啤酒之後,話語更爲含糊,步履不穩,最後在鄒筠霞的建議下,和鄺黛玲將馬小樂送到公司招待所休息
。
進了房間,馬小樂佯醉裝瘋賣傻,拉着鄺黛玲和鄒筠霞說坐下來聊天,一個也不能少,房間是套間,牀不小,坐三人綽綽有餘。
幾分鐘後,鄒筠霞電話響了,接後對鄺黛玲說,公司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讓她自己陪馬小樂嘮嘮。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鄺黛玲看看時間,十一點多。
“這不稀奇,很常有的事,咱們這可是藥廠,無小事啊!”鄒筠霞急匆匆地走了。
房間內,只剩下鄺黛玲和馬小樂,兩人空間。
“鄺大姐,不好意思,今晚沒把你陪好!”馬小樂邊吐着酒氣邊道:“要不咱們出去再吃點燒烤,喝幾瓶啤酒!”
“行了,今晚喝得已經夠多,改天吧!”鄺黛玲沒同意,但也沒有徹底拒絕。
馬小樂搖晃着身子點點頭:“那好,改天!”說完,移下牀來,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
過了好一會,人還沒出來,鄺黛玲擔心馬小樂在裡面醉倒,走到門邊聽聽情況,裡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小樂,幹什麼呢?”鄺黛玲大聲問:“沒事吧!”
“洗洗!”馬小樂拖着大舌頭道:“渾身上下,都,都是菸酒味,燻人!”
鄺黛玲“哦”了一聲,讓馬小樂小心點別摔倒,就回到牀邊坐下。
沒一會,馬小樂出來了,裹着個大浴巾,走到牀前仰面躺倒,像是睡着了。
就這麼個姿勢,很容易地讓那部位高高地隆起,令鄺黛玲瞪大了眼,她想到了鄒筠霞說過的話,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世間有尤物。
“口乾!”馬小樂迷迷糊糊地嘟噥着。
鄺黛玲呼吸加深,變得很重,她起來倒了杯水,牀上躺着的馬小樂好像坐不起來,只是伸出了手
。
“坐起來喝!”鄺黛玲俯下身子對馬小樂小聲說。
“哦!”馬小樂只是答應着,並未起身。
鄺黛玲只好去扶他。
接觸,有些時候就是個催化劑,一旦觸及就開始反應,馬小樂的精心安排哪能走空,一來二去,兩人滾落到牀上。
鄺黛玲壓抑不住了。
牀頭燈被調暗,隱約只能看清身體的輪廓……
清晨,陽光微微透過窗簾,鄺黛玲醒來後看着一旁還在熟睡的馬小樂,翹起嘴角笑了,她沒有理由不笑,溫柔的一夜三次郎給她的消受超乎想象之外。
輕微一個翻身,鄺黛玲準備下牀,不過馬小樂還是被驚醒。
“鄺大姐,這麼早起來!”馬小樂搓了搓眼皮:“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稀裡糊塗的!”
“沒什麼?偶爾喝多沒什麼?經常這樣就不好了,傷身體!”鄺黛玲拉了拉蠶絲空調被,還沒來得及哪怕是穿上一件小衣服。
馬小樂看在眼裡,閉眼一笑,伸手摸了過去,鄺黛玲沒有拒絕,適逢虎狼之年,對欲愛之求完全如饕餮。
休整後的會戰,來得持久酣甜,要不是鄺黛玲身體還需恢復一些,恐怕戰事的激烈程度會成倍增加。
最後,鄺黛玲在衛生間面池鏡梳完頭髮走出來,對依靠在牀頭抽菸的馬小樂說道:“小樂,我承認我心醉於你!”
“啥叫心醉!”馬小樂呵呵一笑:“在一起開心得要醉了麼!”
鄺黛玲抿嘴而笑,他知道馬小樂這麼說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也好,有些話是不需要多說的。
“鄺大姐,手底下有人沒!”馬小樂主動扯上對付吉遠華的事:“最好是辦事利落的!”
鄺黛玲點點頭:“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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