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萬枚金幣

“你帶十人上街去買回我們的牀褥被單,每人三套,大人和大姐的要高檔一點。你帶十人去找酒樓訂餐,你帶十人去購買打掃的工具,你這整個小隊去購買裝修的材料。”威傑一個個錢袋扔出去,接過錢袋的親衛帶人就走。

而相文則指揮著剩下的人手蠻幹:“把這片圍牆給推倒,別動那地方!對,那裡給我空出來,弄個花園妝點一下,還有把那扇門給我拆了!”

隨著這兩位老大的命令,康斯這邊佔據的庭院立刻轟隆聲一片,飛塵滿天。

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奧柯爾等人,傻愣愣的望著眼前這大興土木的場景。

奧柯爾有點吃驚的對站在一旁、沒事人一樣觀看的康斯說道:“康斯,你這些親衛這是幹嗎啊?不是想把這些庭院重新建造吧?”

康斯笑了笑:“不是,只是把結構改一下,讓這五棟庭院連成一體罷了。”

“啊!哦,原來是這樣。”奧柯爾忙掩飾自己的慌張。

老大啊,這裡是郡長府,佈局都有規定,你不是郡府長怎能擅自更改呢?

當然,這些話他並沒有說出來,畢竟他認爲康斯這樣身分的人,就是如此亂來也是非常正常的。

“是了,康斯,你招募到伙伕和僕人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招募幾個?”奧柯爾問道。

“不用啦,奧柯爾大人,我已經派人去招募了哦,謝謝奧柯爾大人這麼熱心呢。”相文飄過來歡笑道。

看到相文的俏麗容顏,奧柯爾恍了一下神,接著忙搖著手說道:“不客氣不客氣。”

相文也不理他,直接拉著康斯邊走邊說:“大人,我跟您解說一下新庭院的結構。”

奧柯爾望著康斯兩人的背影,好一會兒後才擺擺手說道:“走。”就帶著自己的親衛出門了。

跟在後面的安達和列文,互相打個眼色,然後交頭接耳地低語道:“看來大人長時間不見女人,都快被那狐狸精迷住了。”

“嗯,看來我們要把紅姐她們接來才行,看看人家康斯身邊跟著個俏娘們,咱們大人身邊卻一幫大老粗,要讓人看到了,簡直就是丟大人的臉面。”

“沒錯,這樣也比較放心,起碼比在街上招募的女僕知根知底多了。等下我就派人回去。”

“記住,順便把大人的親衛名額補齊了帶來,免得讓人看低了大人。”

“嘿,那當然,人手少說話都不響呢。”

對於兩個親信的話語,奧柯爾全都聽在耳中,不過他沒有說什麼,畢竟康斯那一票剽悍的親衛帶給他很大的震撼,自己現在就這點人,和康斯對話時總覺得底氣不足,拉齊人馬來也算不錯呢。

黃昏時分,聯隊部,吃過晚飯的老頭聯隊長正眯著眼睛喝茶,而他的手下也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忽然,那個老三中校跑進來說道:“長官,那康斯還真***有錢,纔剛搬進去就大興土木,而且還派人在城中大肆採購。更過分的是,他們所有人的中餐和晚餐,都是從城中一品酒樓訂購的!”

這話一出,立刻讓幾個比較年嫩的軍官叫囂起來:“媽的!小兵的伙食都比我們這些軍官厲害!”

“靠!一品酒樓?全城價格最貴的酒樓!康斯那傢伙居然連小兵的伙食都在那裡訂?有錢!真***有錢!”

其他軍官雖然沒有應和這番話,但眼中流露出的神情,看得出他們非常妒忌羨慕和鄙視。

其實也難怪他們如此,他們由於只有一份死薪金,而又要照顧戰死殘廢兄弟的家人,平時養活自己的家人都有點緊張,更別說大吃大喝了。整個聯隊,除了聯隊長有四個親衛外,沒有一個軍官有親衛的。

平時爲了節省開支,都是在聯隊部開伙,不過就算是使用公費,也是緊張兮兮,根本沒有大魚大肉,只是吃飽而已。

說起來也可憐,一年之中,就只過年和皇帝登基日這兩個節日能夠見到油腥味。所以現在看到小小一個少校都能讓他的親衛大吃大喝,要這些軍官心裡沒有意見,是很困難的。

老頭聯隊長倒不在意,出聲問道:“那個奧柯爾呢?”

老三中校回答道:“這小子比較沒那麼囂張,就是在外面採購了些被服蚊帳和生活用品,而且中餐是在街邊攤吃的,晚餐就是靠招募來的伙伕開伙。雖然也有點身家,不過比那康斯低調多了。”

聽到這話,在場軍官對奧柯爾的印象良好起來。

那個老大中校突然說道:“說不定我們能從這兩個傢伙身上撈一筆呢。”

那老二中校笑道:“別做夢了,大哥。我們還要徵用他們的戰馬來勾引山匪呢,那那戰馬可有多值錢啊,都還不知道能不能搞到手呢,現在居然還想從他們身上再撈一筆?”

老大中校笑道:“嘿嘿,老二,這你就不懂人心了,如果讓你警惕的話,這兩個人你會警惕哪一個?”

老二中校眨眨眼:“嗯?怎麼突然問這個?”想了下說道:“應該是那個奧柯爾吧?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少校,卻能夠養活數十親衛,而且都裝備了戰馬,這足以證明他很有錢,可既然如此有錢卻還特意低調做人,顯得有點做作。

“而那康斯,一看就知道是個上層人物,所以他如此顯擺非常正常,如果他低調才讓人擔憂呢。這兩者對比,誰都知道要警惕哪個了。”

老大中校笑道:“你看人也滿有一套的嘛,所以我們要看人來下菜,你看那康斯的氣派,跟他要戰馬,只要把藉口用足了,他肯定會給的,而我們再哭哭窮,從他身上刮一筆更不在話下。

“至於那個奧柯爾,明明有錢卻這麼低調,肯定是個野心家,既然是野心家那就懂得交換,只要我們拿出的東西夠好,他肯定願意割肉的。”

那老二中校一拍大腿:“媽的!如果哭窮就能換來裝備資金,叫老子天天哭都行!”

而那老三更是喊道:“別說哭了!叫我割肉賣血都成!”

其他軍官則更不用說了,紛紛叫囂起來。

老頭上校聽到這些話,臉色變了變,感覺有點苦澀,但他繼續眯著眼睛把玩茶杯,沒有吭聲。

“大哥,康斯這上等人暫時不用去理會,那奧柯爾我們要拿什麼好處讓他割肉?”老三中校好奇地問道。

“這就簡單了,野心家渴望的就是實力,而實力——就是兵權。”老大中校好整以暇地說。

“什麼?兵權!”

所有軍官都跳了起來:“老大,這可不行啊!把這樣的野心家放入我們聯隊,可是件大麻煩!”

大廳立刻又亂糟糟的鬨鬧一片。

“慌張什麼。”老頭上校輕輕一句話,立刻讓場面瞬間變得寂靜。

看到大家安靜下來了,老頭向那老大中校點了下頭,示意他繼續。

老大中校笑道:“看你們急的,你們大哥我就是再白癡,也不會把他安排到部隊中啊。”

“那你怎麼給他兵權?難道把他的親兵編成一箇中隊,讓他當主官?我們可沒有擴編權呢。”老二中校疑惑的問。

“嘿,不但我們沒有,就是師團長都沒有擴編權。不過你們別忘了,城衛隊是受當地駐軍管轄的。”老大中校笑道。

“城衛隊?大哥你忘了?當初爲了能把城門稅收人手中,給弟兄們幫補一下,我們可是把城衛隊解散了,現在津郡的城衛隊就是我們聯隊兼任的,哪裡還有什麼城衛隊啊。”

老三剛說到這,立刻跳起來喊道:“你不會想把城衛隊交給那個奧柯爾吧?大哥!城衛隊名額可是按照城鎮人口比例來計算的!像我們津郡有五萬多居民,城衛隊的編制就可以達到上千人啊!快兩個大隊的編制了!”

“嘿嘿,我哪裡會這麼愚蠢,一般的城衛隊不是按城門劃分小隊的嗎?四個城門一分,人數立刻降了下來,跟他親衛名額差不多呢,所以我們就把負責西門的小隊交給他了,你們覺得如何?

“這可是個好機會哦,我們聯隊十數年來,還沒遇到過可以放心刮油水的人呢。”老大中校眨眨眼睛說道。

“西門?啊哈哈哈,面對樹林的西門?根本沒有人進出的西門?大哥,你實在是太壞了!”軍官們立刻狂笑起來。

“老大,你準備用這職位刮那個奧柯爾多少油啊?便宜了可不行呢。”老三中校問道。

“任命他爲軍管西門城衛隊長,這任命收他一千枚金幣,再給他兩百個名額,每個名額十枚金幣如何?”老大中校笑道。

“嘿,看他的樣子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的。我們還可以特意告訴他,這城衛隊成員一定得是城中居民,這樣一來起碼能夠解決兩百家人的生活。”

老三中校拍掌續說道:“如果按照武力來挑選的話,說不定他選中的人員都是我們的軍中家屬呢,這就更妙了。”

“拜託,別忘了我們要徵收他的戰馬,那數十匹的戰馬可值老大一筆錢,他願意纔怪!”老二提醒道。

“嗯,確實如此,你們說把整個城衛隊給他好呢,還是增加名額來得好?”老大點點頭。

“增加名額好了,所有城門交給他不放心。”老三說道。

“嗯,那就三百人的名額,大家以爲如何?”老大問道,在場的軍官都點點頭。整個聯隊部駐紮在城內,根本不怕這麼點人鬧事。

“這個,我們又怎麼對待康斯?

“他的戰馬足足近四百匹,而且全都是高頭駿馬,再加上還要跟他索要贊助,付出的價值比奧柯爾多了數十倍,如果大家都沒有得到好處,按照康斯的身分,可能不在意這些,但只有他沒有得到好處,那怎麼也會惱怒吧?”老二中校突然提醒道。

老大中校點點頭:“確實,如果付出代價卻沒有得到好處,怎麼也說不過去,乾脆就把剩下的三個城門衛隊交給他怎麼樣?每衛隊三百人,足有一個大隊多了,應該可以吧?”

“人傢什麼身分?讓他當個守門的?不當場把我們趕出來就算他氣度大了。”老三撇撇嘴說道。

“那怎麼辦?再增加名額?增加到多少才合適?可不論增加多少都是守門的身分啊。”老大苦惱的說。

老頭上校突然擡頭說道:“不用如此傷神,那康斯既然負責秘密任務,乾脆就把城衛隊、糾察隊、治安隊、稅收隊這些亂七八糟的編制都交給他好了,反正執行秘密任務都需要這些部門幫忙的。”

說畢,老頭上校又眯上眼睛不吭聲了,而諸位軍官立刻點頭贊同。

“可是除了城衛隊,其他部門都不是軍管的啊,給他會不會引來麻煩?而且這些編制的名額加起來,超過一個聯隊了呢。”老二遲疑地說。

老大一拍大腿:“給他,反正這編制的名額都給我們聯隊佔用了,給他後,他要重新招人,不但可以增加民衆收入,而且還能夠解放我們部隊的精力呢。至於人數,乾脆不限制。”

“什麼?不是吧?不限制名額會不會出事啊?”老二緊張地問。

老大揮揮手:“你以爲我們這裡是帝都啊,按他的身分,就是給他一萬人又怎麼樣?他還能拿來造反不成?”

“沒錯,反正那傢伙身分高貴,這點小問題根本不是問題,再說我們這也沒有郡府長,全郡文官都跑光了,如果不是我們聯隊身兼數職維持秩序,這泮郡城早就不成樣子了。不過稅收的權力我們還得抓在手中才行。”老三說道。

“大家不要想得那麼樂觀,說不定人家康斯根本看不上我們的條件呢。”老二提醒說道。

“這也很有可能。老二,那麼這任務就交給你了,就看你能讓他贊助多少了。”老大笑道。

拍胸口保證完成任務的老二離去後,老大突然嘆口氣說道:“如果下面的縣衙能夠資助我們就好了。”

老三撇撇嘴說道:“老大,雖然下面的縣城鄉鎮的治安,在名義和法理上,都是我們聯隊的管轄地,但是誰叫我們這津郡的治安環境好得離譜啊,山匪滿山竄!本來我們津城地處津郡的中央地帶,可看看現在,隨著山匪的吞侵已經處在邊緣地帶了!

“前面那些被山匪佔據的山城不去說他,後面那些縣城由於地理位置好,山匪威脅不到,而且他們都屬於可以冊封的領地,雖然沒有主人,但卻全被宗族控制了,我們這又沒有郡府長能發出行政命令。

“這樣一來,誰會理我們這個名義上管轄整個郡,但卻只能管轄一個城的聯隊的請求啊。所以啊,不要做夢了,還是自力更生爲妙!”

老大也感嘆道:“是啊,不知底細的人根本就想像不到,我們津郡西面的縣鎮只在地圖上還是帝國領土,實際上早就不屬於我們了,那些山越人早就不知道在那繁衍了多少代了!

“就是這津城附近山林散居的民衆,裡面還有多少是帝國子民?八成以上都是山越人!也不知道帝國怎麼想的,早十幾年前就把這些事彙報上去了,怎麼至今都沒個聲響啊。”

聽到老大中校這番話,軍官們都沉默了下來,老頭上校也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手中的茶杯。

他們心裡都十分清楚,如果這座津郡城池被攻破的話,也就表示,帝國完全失去了這個津郡。

其實山匪攻城事件,這十數年來也就發生過一次。

城池安全倒不用怎麼擔心,但是城外山匪襲擊事件,那就是三天兩頭便發生一起。隨著山匪的猖獗,在外散居的民衆只好往城內遷移了。

城內的民衆可以說是被山匪困在這裡的,因爲若是沒有一箇中隊以上的兵丁護衛,根本離不開這個郡城盆地。

如果不是聯隊長帶著,如果不是他們在這裡土生土長,面對上面幾乎把這郡拋棄的情況,肯定就和那些文官一樣跑了。

外面老是盛傳聯隊長把郡府長趕跑了,其實是那個郡府長知道情況,不願意承受失土的罪名,走門路調走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就再也沒有新的文官上任,如果不是每年都有軍費送來,恐怕還真的以爲被帝國拋棄了。

自己聯隊能夠靠著微薄的稅收,和不足正規軍三成的聯隊軍費,守衛這個城池十數年,還真是難爲自己這些人了。

且不說第五聯隊的軍官想著什麼,那老二中校,趁著沒天黑,興沖沖地便跑到原郡長府去了。

郡長府大門雖然沒有修整,還是那麼破爛,但大門兩旁已經站有門衛。一看這兩名門衛的打扮,老二中校就知道是康斯和奧柯爾各派一人了。

“嗯,這位士兵,我要見奧柯爾少校。”老二中校一臉嚴肅地對那個衣著普通的衛兵說道。

“是,長官,請隨我來。”這士兵很不滿眼前這個中校的語氣,但誰叫自家大人是個少校,而對方是中校呢,而且能跟著奧柯爾出來的人,見識總是有的,所以雖然心裡惱火,但臉上卻是一臉恭敬的神色。

“啊,歡迎長官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失禮、失禮,請上座。”奧柯爾雖然搞不懂這個中校快天黑了還特意跑來找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事。但還是一臉熱情地歡迎著。

“長官有吩咐的話,派人來喊一聲就行了,何必親身而來呢?”奧柯爾一邊親自上茶一邊客套。

老二中校擺擺手:“不用多禮,我代表第五聯隊部所有長官有話和你說。”

“啊,是,請吩咐。”奧柯爾忙讓手下全部退下。現在他可是滿頭霧水,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奧柯爾小心謹慎的樣子,老二中校改變主意,也不含蓄,直接單刀直入地說道:“聯隊部爲了吸引山匪下山,希望能夠徵收你的戰馬。”

奧柯爾一聽立刻跳了起來,這些戰馬可是自己辛苦弄來的,居然跟自己徵收?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不過奧柯爾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就被老二中校攔住了:“我們聯隊部不會虧待你的,西城城衛隊隊長一職,一千枚金幣,隊員名額三百名,一名十枚金幣,不知你意下如何?”

“呃。”奧柯爾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這個中校甫一開口,居然就是如此赤裸的販賣兵權。

“你也許會想這筆錢足以讓你運動到其他部隊去了,不過我提醒你,這隊員由你自己招募和訓練,只要這隊員是本城人士就行,我們聯隊部保證平時不理會城衛隊的事,不過出現戰爭的話,則需要你服從命令,城衛隊立下的功勳算在你身上。

“至於戰馬,在這山區沒用,獻出來功勳算你一份。”老二中校說完,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喝茶。

奧柯爾腦子飛快的旋轉,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聯隊長老頭很古板的嗎?怎麼可能把城衛隊的編制拿來賣錢?

如果那老頭有這樣精明的話,早***成爲上將了,還用得著在地方部隊當這麼久的上校?

可是如果不是老頭授意,這中校根本不可能有這權力任命城衛隊的主官啊。

啊,不去想這個,還是想想自己值不值得去獲得這個職位。

要想獲得這個職位,不但要貢獻數十匹戰馬,而且還要花這麼多錢,如果拿到旅團部去,肯定可以運動到一個好位置。不過其他部隊也存在既有勢力,自己去到那裡,一樣是個受排擠的新人。

而這邊,城衛隊的三百名城衛,由自己招募和訓練,指揮起來肯定猶如自己手臂。再加上自己的一百三十名親衛,那自己就控制了四百三十名的武裝士兵,三個標準中隊!完全算是自己的私兵!

再說了,這裡山匪猖獗,戰馬確實沒用,作戰靠的都是步兵,擁有這些士兵,自己更能立下功勳呢!

想到這些,奧柯爾立刻點頭同意了。

“很好,那麼明天把戰馬和金幣送到聯隊部換取任命書吧。”老二中校也不多留,立刻起身告辭。

滿臉笑容的奧柯爾把中校送出房門,看到他前往康斯住處,心頭一跳:“該死,這傢伙不會也去找康斯徵收戰馬和販賣編制吧?難道他不知道對方身分特殊,很可能給這聯隊的軍官帶來滅頂之災?應該不會這麼愚蠢吧?”

本來就想招呼手下清點金幣的奧柯爾,決定等待一下再做決定,因爲知道不可能偷聽,所以把安達、列文喚進來商議了。

老二中校在門口被攔住,等待衛兵前去通知康斯的他,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理所當然。這樣心態的他,在看到康斯親自出門迎接,心頭不由一暖,忙說著:“打擾。”邊走進客廳。

“不知道長官有何貴幹?”一番客套後,康斯顯然也是很疑惑這個中校前來找自己幹什麼。

“唉,說起來也很難爲情……”老二中校一臉不好意思地述說起聯隊的難處來,一開始是說第五聯隊如何艱難的守衛著這個城池,剛開始聽還以爲他在擺功勞,可聽到一半,腦子靈活一點的人就知道,這傢伙是來要求贊助的了。

聽到中校說完了,康斯想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雖然下官纔剛加入第五聯隊,但也是聯隊的一員,能幫的絕對幫。只是下官職小位卑,沒什麼能力改善弟兄們的待遇,只能盡力讓弟兄們加份菜,吃頓好的了,請長官不要嫌棄下官多事。”說著向相文使個眼色。

“不會不會,這怎麼都是你的心意,我們會理解的。”中校忙打著客套話,眼睛卻注視著相文的離去。

看到這個柔弱女子離開,中校心中忐忑不安,因爲這個康斯少校根本沒有明說贊助多少啊,不過請所有弟兄吃頓好的,怎麼也要數百枚金幣吧?唉,跟這種有身分的人打交道,就是無法直接開口啊,真是麻煩。

不一會兒,相文就進來了,看到相文空著手,中校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難道這個康斯如此小氣?就給幾枚金幣了事?

相文當然知道中校的臉色爲何如此難看,不過當沒看見,直接向康斯行禮說道:“長官,菜金已經送到聯隊部了。”

康斯只是點點頭表示聽到,他們兩個一個沒有說送了多少菜金,一個也沒問,不是早有默契,而是因爲康斯在飛渡半島的那段時間,讓他完全對金錢失去感覺,送多送少由相文自行決定,他根本就不在意。

而中校則傻了眼,直接送到了聯隊部?送了多少都不知道啊,接下來怎麼談事情?此刻中校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徵收戰馬的事了,客套幾句就告辭了。

客人一走,相文立刻叉腰指著威傑鼻子罵道:“你這情報頭是怎麼當的?連人家來幹什麼都不知道?虧你還說把密衛派進聯隊部了!”

威傑苦著臉說:“大姐啊,那些是替補密衛,不是密衛,而且你是不是把密衛看得太神了?他們纔剛潛入,哪有可能立刻就獲得重要情報了,你真以爲他們能夠隱身啊。”

“我不管,反正沒有提前獲得情報,就是你這情報頭的失誤!”相文無理取鬧地說道。

康斯擺擺手:“好了,你們說說我是不是太招搖了?才這麼會兒工夫,人家就找上門來了?”

相文點了下頭,發現不對勁,馬上搖頭。

而威傑則遲疑了一下後才說道:“大人,您確實有點招搖了,畢竟您只是個少校,卻擁有這麼多的親衛和戰馬,屬下估計他們可能誤會了您的身分,因爲任誰看到都會這樣認爲的。”

“對不起,大人,屬下沒有盡到責任。”相文很是內疚地說道,他認爲如果自己記得提醒康斯的話,康斯就不會這樣大搖大擺地跑來上任了,可惜自己卻從沒注意到這點。

“不怪你們,在飛渡半島待了近一年,我都有點習慣這樣招搖過市了。”康斯苦笑的搖搖頭。

真是由儉入奢容易,由奢入儉難啊,纔不到一年的工夫,自己就習慣了被人簇擁的排場,居然忘記一個小小的少校,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多強勁親衛的,不過自己來這主要是尋機報仇,不把精銳手下帶來,自己根本沒有可能報仇呢。

既然無法選擇,那就依舊如此罷了。

跑回聯隊部的老二中校,還沒進大廳就先覺得不對勁,因爲大廳一片寂靜,衝進去一看,整個人傻了,一箱金黃色的物體正在人羣中央散發著光芒。

好一會兒,清醒過來的老大猛拍著老二的肩膀說道:“老二有你的啊!居然一出馬就搞到一萬枚金幣!實在厲害!”

“一萬枚!”老二再次傻了眼。

“二哥,你是怎麼弄到這麼多金幣的啊?康斯肯定給你弄得迷迷糊糊吧?”老三像個少年似的在老二身旁雀躍。有了這一萬枚金幣,弟兄們起碼可以過一段寬鬆的日子了。

“呃,我只是說了一下我們聯隊的困難,他就說能力有限,只能幫弟兄們加次菜了,我沒想到居然這麼多。”老二小校精神有點飄忽的說。

“什麼?難怪剛纔送來時會說是菜金!媽媽咪啊!一萬枚金幣的菜金!上層人物確實大方啊!”所有軍官都不由咂舌不已。

整個大廳唯一保持平靜神情的老頭上校,喝口茶後問道:“你沒跟他提其他事情?”

稍微清醒過來的老二中校忙搖頭說道:“沒有,屬下才剛開口訴苫,他就表示送菜金,屬下不知道他送了多少,所以就趕回來,連戰馬都沒來得及提,更不要說委任的那些事了。”

老頭點點頭:“嗯,不用提了,明早把委任書送過去吧。”

軍官們明顯一愣,伹全都恭敬的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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