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征討雪狼

領主獎賞的事情結束後,清香鎮可是表面平靜狀態,底下卻暗流洶涌。

別的不說,很多務農的民衆不知道是自己看透了還是被人提醒,反正就是圍繞着那一百多個有功田的家庭轉悠。

有一些直接結成親家,一些結成了兄弟,一些拜了義父義母,更多的變成了遠方親戚,然後這些人往領主府一報備,立刻興沖沖的帶着全家老小跑出鎮外。

雖說積雪還沒有融化,但這些人就是靠着雙手清出一大片的土地,請來拉上了關係的衛隊成員作證,又一次在領主府做了報備,這些人就開始開荒耕種。

雖然已經過了時節,但對雪國的民衆來說,什麼日子開耕並不重要,只要天氣暖,種下去的種子自然會發芽,而且收成再少那也是有收成啊。

至於收成需要繳納多少?

這些被人戲稱“功田親戚”的人,賊兮兮的比比兩根指頭,悄聲說道:“領主大人給功田下了強令,只准許功田擁有着收我們一成,違背者剝脫功田,所以加上上繳領主的,我們只需要交收成的兩成就行了。”

這個消息一傳播出去,那可真是人心浮動啊!

可這就使得勢力首腦很是惱怒,因爲自己麾下控制的農夫全都尋找門路成爲那些“功田”的親戚。

而且還不單單如此,手下武裝力量的家眷也在尋找成爲“功田”的親戚,因爲這些人雖然因爲武裝力量的緣故而擁有一些優惠,但絕對沒有康斯給出的優惠多。

武裝力量家眷的蠢動,讓勢力首腦冷汗直冒。

要是手下這些武裝力量的家眷成了“功田親戚”,拿自己還怎麼讓手下的武裝力量和康斯抗衡啊!

通過軍政侷限制這功田的執行?

功田是在普特騎士領,屬於領主大人的私領,根本不在軍政局管轄範圍內,而且就算有權力的話,康斯來個一票否決,然後大肆宣揚,恐怕自己的武裝力量會立刻造自己的反。

沒有辦法的勢力首腦只好學着“功田”模式,心裡流血的把收成上繳率將爲二成。

這樣雖然把人心穩定下來了,但還是有不少佃農繼續改投“功田”,因爲羊皮紙印章簽名代表着正規化,特別是康斯的領主身份就代表着合法,這是土豪勢力無法具備的。

對此首腦們在無可奈何之餘,突然靈機一動,學着康斯頒發羊皮紙,當然,印章是清香領軍政局的。

這招數一出立刻見效,手下佃農再沒有外逃的了。這個發現,真的讓勢力首腦開始重視軍政局這個合法身份的存在。

康斯的衛隊因爲損失,開始了新一輪的招募,這次招募比任何一次都要熱鬧,不說清香鎮的壯丁全跑過來,就是哈爾子爵那邊也跑來一批壯丁。

康斯精挑細選一批人手滿足千人隊的人數後,還用普特騎士領的名義招募五百人的軍墾隊。

同時他還招募了五百人的後勤隊,幾乎把表現好點的壯丁都給一網打盡了。

看到康斯的兵力飛快翻了一倍,清香領勢力首腦們都有點愁眉苦臉的,後勤隊不是兵丁,所以不算在武裝力量裡面,雖然鬼都知道只要發給兵器他們就是軍隊,但康斯沒有違背約定,挑不出毛病來。

至於普特騎士領的軍墾隊,誰都知道那就是軍隊,可誰叫當初表示清香領以外的領地都是康斯的私人領地,軍政局沒有資格管理,所以人家就算在那裡布上一萬部隊,軍政局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而讓十四大勢力覺得危機四伏的情況是,賤民區的三個幫派因爲稟報普特出兵的消息,不但得到了一筆賞金,而且還因帶兵出鎮幫忙的功績,被康斯特意給這三個幫派各一份功田。

也就是說這三個幫派也成了有資格當人家“功田親戚”的新貴。

而這三個榜樣帶來的結果就是,清香鎮的其他小勢力都有了投靠康斯的意念,估計都把目標放在軍政局的位置上了。不用怪他們白日做夢,當日簽訂的條約可是決定十四個名額可以更換的。

這些情況出現就使得是四大勢力在憋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只能拼命的行使着軍政局的權力和義務,因爲現在只有不給籍口才能保證自己的權力。

要想武力對抗?

康斯的兩千武力不是好相與的,而且相信會有許多人等待這一情景出現的,想要替換他們的人早就虎視眈眈的呆在一旁了。

這些事情搞完沒過幾天,康斯就大張旗鼓的來到傭兵工會,接了那份有史以來賞格最高的任務。

這消息一傳出,整個清香鎮都一片沸騰,十四大勢力首腦傻了眼,這傢伙還真敢幹啊,雪狼幫是他單憑籍那兩千壯丁就能滅掉的嗎?

而原本很想巴結康斯甚至已經緊抱着康斯大腿的小勢力,立刻夾起尾巴躲到一邊,越是混在底層的人就越清楚那些能夠攻城略地的盜賊團能力。

雖然雪狼幫很神秘,但他們也有家人有朋友,也需要吃穿喝玩這些東西,一時喝醉嘴巴不嚴吹噓起來,自然就會有消息流傳出來。

所以這些人雖然不知道詳細情況,甚至連人家巢穴在那裡都不清楚,但雪狼幫擁有多大實力確實隱約知道一些的。

而就這一些,也足以讓他們灰飛煙滅了。

因此他們就算在想巴結康斯,哪也不會跟着去送死的。1 小 說 α. .C整理

康斯也沒有在意這些人的反應,直接帶着滿員的領主衛隊,傭兵團和後勤隊,駕着雪橇拉着馬車帶着物資,就這樣浩浩蕩蕩得出了門。

康斯的行動幾乎是一瞬間就傳遍整個比克伯爵領,因爲剿滅雪狼幫的任務雖然被無數人接了去,但卻至今連個雪狼幫小兵的頭顱都沒有人送來換錢,所以幾乎所有閒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康斯身上。

得到消息的哈爾子爵明顯是一愣,他沉思了一下後對身旁的奧特翰騎士問道:“奧特翰,你覺得康斯是自信心太滿不知所謂,還是真有把握?”

奧特翰眼中光芒一閃,心裡罵道:“你這麼關心康斯這傢伙幹什麼?爲了他居然根本不給我們這些封臣面子!而且我們也沒有做錯,還不是想爲你搞回點領土來?居然訓斥我們不要挑起內外封臣不和,難道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狗屁關係嗎?”

當然,奧特翰心裡雖然嘀咕着,但臉上卻是一臉沉穩。

他搖搖頭說道:“大人,屬下看康斯大人應該是覺得自己既然可以輕鬆打敗普特大人,但肯定能力高超,所以有點自視甚高了。不過屬下以爲讓康斯大人吃點苦頭的話也是有好處的,起碼能讓他看清自己的力量到了什麼程度。”

哈爾子爵雖然不清楚自己的手下怎麼會如此敵視康斯,也許是因爲自己太過急切,一下子把清香領封給康斯的緣故吧。

不過奧特翰這話也有道理,讓康斯明白自己的能力在什麼程度也是好的,所以他點點頭表示認同奧特翰的話。

夜,哈爾子爵城堡某處房間內,幾個男子正在微弱的燭光下喝酒聊天。

透着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其中一個男子是大家認識的,那就是奧特翰騎士。

只見他猛喝口酒後嘆道:“哎,你們不知道啊,大人今天特意問起康斯這個傢伙準備攻打雪狼幫的事情,看他那意思像是準備支援康斯似的,不過被我用鍛鍊康斯,讓他明白自己能力程度高低的理由一勸,立刻就改變了主意。你們說說,爲什麼大人如此重視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傭兵團長?”

“是不是私生子?”一個隱藏在燭光裡的中年男子問道。

“不可能,那康斯起碼是三十多歲的人,不可能是大人的私生子,而且他不是有姓氏嗎?怎麼可能是私生子!”一個同樣隱藏在暗中的年輕男子立刻反駁,但聽聲音有點遲疑的問道在內。

奧特翰冷笑道:“不是不可能,而是非常有可能,別人可能會因大人保養比較好而誤會大人的年齡,我們這些人會不知道嗎?大人今年已經五十四歲了吧?十四歲生孩子的話現在都四十歲了。至於說到姓氏,我們之中有誰聽說過雷倫特這個姓氏的,誰知道這姓氏是真還是假啊。”

年輕人語氣顫抖的辯解:“不可能!父親他根本就不好女色,唯一的妻子就是我的母親,而我是他們唯一的兒子,怎麼可能出現私生子的事情來!”

“呵呵,少爺,如果康斯不是大人私生子的話,爲什麼一見面大人就許諾讓康斯那個只有數個人的傭兵團擁有駐地呢?而且進入駐地不久就爆發戰鬥,讓擴張武力後的康斯輕易佔領了四個鎮子和一座城堡,您說單單憑籍一百人能夠做到這些嗎?”

“我敢說肯定是比克伯爵得到大人請求後故意讓康斯建立功勳的,不然怎麼單憑這些功勳就得到了爵位?”

“得到爵位也就算了,可是一個勳爵的領地超過子爵領,您就不覺得奇怪的嗎?不要告訴我們您會相信大人是因爲一時大意才冊封了這麼多,大人書寫命令書的時候我們都在場,大人可是仔細檢查了好幾遍才蓋章的。”

奧特翰這話一出立刻得到另外幾人的應和。

看到少爺沒有吭聲,奧特翰故意問道:“是了,相信您也知道一些雪狼幫的事情,不知道您認爲,按照康斯此刻的兵力去攻打雪狼幫會不會成功呢?”

那少爺立刻搖頭肯定的說道:“絕對不可能成功,就算康斯帶上五個千人隊也不可能成功!”

奧特翰喝了口酒後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們認爲康斯一個百人隊不可能攻破城堡,結果不是照樣成功。”

那少爺渾身一震,語氣驚慌的說道:“你是說……不可能!”少爺慌忙搖頭:“雪狼幫是什麼存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奧特翰笑道:“呵呵,萬事皆有可能存在,雪狼幫這次得罪商團得罪死了,單單金幣的懸賞就有八十萬枚啊,這筆錢讓雪狼幫毀滅十次都有的賺。

“而且還不一定要一次毀滅呢,只要改個名頭出去轉悠一圈再回來,誰知道他們是誰啊。最重要的是,別忘了滅掉雪狼幫還有一個子爵一個男爵的獎勵呢。合起來可是中階子爵了,到時候地位只比大人低一點呢。”

“你是說……”少爺像是完全失去了靈魂一樣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看到打擊過大,在場的幾個人立刻出聲安慰那少爺:“也不一定是這樣個樣子的,不管怎麼說少爺您也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嘛,大人也不可能偏心成這樣,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這些大人的封臣肯定站在少爺這邊的。”

得到安慰的少爺剛恢復點神態,奧特翰就再次潑冷水:“還是別這麼樂觀,要看看這位康斯大人是否能夠完成任務纔是。”

聽到這話,少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緩緩點頭說道:“奧特翰大人說的是,看來我們得未雨綢繆先做準備才行了。”

在場的人紛紛叫嚷着少爺英明,而奧特翰眼中光芒一閃,一股陰森的笑意在嘴角一現即逝。

康斯的大張旗鼓,那真是瞎子都能知道,所以在吸引到衆多嘲笑目光的同時,還得到了許多敵視的目光。

這些目光都是些五六級傭兵的前鋒散發出來的。

也無怪乎他們會露出如此的目光,因爲康斯實在是太惡劣了,自己這些人千辛萬苦的從各地跑來爲自己傭兵團打前鋒,爲自己傭兵團大部隊抵達做好準備,可所有事情都被這傢伙破壞了。

爲什麼這麼說,雪狼幫被鉅額懸賞的事情,雪狼幫當然一清二楚,肯定有準備,而自己這些前鋒就是準備在不驚動雪狼幫的前提下打探到情報。

可這個低階勳爵如此大搖大擺的招搖一番,雪狼幫肯定會進入戰備,或者逃到其他地方去,或者發現情況危急,雪狼幫乾脆解散了事,自己這些人不是白來一場?那些黃澄澄的可愛金幣豈不是完全一場空!

但是自己根本無法阻止這打草驚蛇的事情,一是自己根本不知道雪狼幫在什麼地方;再來是這傢伙是貴族不能亂來,三是這是公開任務誰都可以接的,所以只能怒目而視了。

不過看到康斯軍一路除了紮營外不作停留,而且非常有目的性的瞄準一個方向行軍,有心人忍不住懷疑,康斯是不是知道雪狼幫藏身之所,本着不能錯過的原則,各勢力紛紛派出人手跟隨。

無論外面傳言有多瘋狂,但對實力強悍的大商團和大領主來說,雪狼幫的數千人還真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之所以沒有去賺取八十萬枚金幣和兩個貴族爵位,是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雪狼幫的蹤跡。

一言以蔽之,只有“神出鬼沒”纔是強盜團最大的安全措施,一旦被發現了行蹤,再大的強盜團最終都會被毀滅的,因爲那些貴族和商團們絕對會樂意進行層層圍剿的。

“主上,後面跟來的人實在惹人煩了,讓他們這樣跟下去的話,說不得我們就替人做嫁衣了。”甲一厭惡的望着整隊後面遠遠吊着的幾輛雪橇車。

“把他們趕走。”康斯擺擺手,他當然清楚那些大勢力爲什麼無法剿滅盜賊團,而且他也清楚自己這千來人還真是非常容易替人做嫁衣呢。

“如果他們不走,或者走了又回來了呢?”甲一再次問道。

“格殺勿論。”康斯很隨意的給出了答案。

隊伍行軍的時候爲了保密,滅掉沿途村莊的事情康斯可沒有少見過,甚至在康斯還是他人部隊的時候也沒少執行過這樣的命令。

雖然他心裡很不樂意,但命令就是命令。

所以,康斯成爲首腦後,非常注意挑選路徑,遇到避不開的也把老百姓扣押起來,因此下達這樣的命令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壓力。

“是!”甲一非常興奮的領命消失。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只有康斯搖搖頭,看來甲一被衛隊長這個職務壓得不輕,已經很少使用的密衛技能居然忍不住在士兵們面前使用了。

不過康斯不準備責備甲一,一個會隱身的長官相信更能鎮服這些士兵吧?

和康斯同一輛雪橇車的士兵傻愣愣的張着嘴,雖然萬般好奇,但嚴格的軍律卻壓制他們不敢詢問,但心中卻對康斯這個領主的看法更上一層樓,擁有如此詭異技能的手下可不是一般人具備的。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後面隱隱約約傳來了慘叫聲,衆人扭過頭看去,發現後面跟着的雪橇車漸漸減慢了速度,並且靠近在一起,然後組合成隊伍,連成一串的加快了速度跟了上來。

看到這,士兵們忍不住猜測那些慘叫聲是不是衛隊長乾的好事,很是驚訝他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了領主大人的命令。

只是衛隊長把那些雪橇趕過來幹什麼?難道不怕這些外系雪犬不合羣而且暴露行蹤嗎?要知道訓練雪犬的方法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各個組織都有不同的手段可以尋找到自己組織訓練的雪犬啊。

隨着數輛雪橇車的靠近,果然只有甲一一人在最前頭駕駛着雪橇等到雪橇近前,新繳獲的雪犬神色不安的狂吠起來。

雪國人都知道這些新雪犬是在抗拒,就在大家都以爲領主會責備衛隊長的時候,自己這輛總帥車的雪犬低吠了幾聲,這些新繳獲的雪犬就昂昂幾聲,乖巧的進入隊伍。

士兵們又一次傻眼,感情總帥車的雪犬都是犬王呢,難怪只要領主大人壓陣,整個雪橇車隊都會井然有序,原來是因爲這個原因。

“主上,來的除了倆夥不知道身份的人外,剩下的都是那幾個大型傭兵團的探子,估計是想看看我們是否真的知道雪狼幫駐地所在,免得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甲一神態輕鬆的稟報。

“嗯,後隊清除我們的行軍痕跡,你親自去指揮。”康斯更是沒當一回事的發佈新的命令。

“是。”

雖說這個命令有點大材小用,畢竟甲一是衛隊長,可甲一也知道,這樣的任務還真得自己才能幹。

現在甲零這傢伙還在監視雪狼幫動靜,而且也不知道這傢伙懂不懂這種掩護大軍行蹤的技巧。

甲二倒是能幹,但他要留守領地監控清香鎮各勢力的動靜。

想到甲二苦惱得恨不得立刻訓練出一批可以使用的密衛出來頂替他的工作,還讓他跟隨在主上身邊,甲一就忍不住得意非凡,但一想到自己要親自動手幹活,也覺得無奈,手下沒有有用的人啊,看來自己也得培養出一批幫手才行了。

關注康斯的有心人赫然發現派出的探子沒了音信,派人查探後只在雪地發現了一批探子的屍體,而讓人苦惱的是,探子四周居然連個腳印都沒有,更不要說雪橇車的痕跡了。

這是讓人非常難以置信的事情,因爲現在天氣還保持寒冷,積雪不會融化,而且又沒風沒雪的,怎麼會什麼痕跡都找不到?

幾個外地來的傭兵團立刻去傭兵公會投訴康斯無緣無故屠殺傭兵,傭兵公會立刻跑去現場一番查探,可惜只能搖頭,雖然誰都知道這些探子是因爲跟蹤康斯而被殺死的,但又因如此詭異的案發現場,根本不可能證明是康斯殺掉了這些人,所以這根本牽扯不到康斯身上。

這個發現讓幾個傭兵團憤憤不平之餘,又只能無奈的收斂屍體。

沒辦法,人家是貴族啊,沒有證據根本不能說人家殺了自己的手下,連抗議都不行呢。

比克城雖然被比克伯爵的兵丁接收,比克議會也名存實亡,但不知道是因爲安全的緣故還是爲了不影響比克城的商業氛圍,所以比克伯爵還是居住在他的伯爵城堡。

此刻伯爵城堡的主陽臺上,半躺在搖椅的比克伯爵正聆聽手下的彙報,聽完消息後,比克伯爵皺眉說道:“居然可以掩飾行蹤到了如此完美的地步?看來這個康斯還真是與衆不同啊。”

“嗯,這個康斯如此大張旗鼓的表示要剿滅雪狼幫,你怎麼看?他是不是真的知道雪狼幫的藏身之所?”

那個彙報之人是個身材瘦弱,安坐在棉凳中摸着山羊鬍,模樣顯得有些老態的老人。

只見他深思了一下點點頭:“大人,這康斯有九成可能知道雪狼幫的駐地,就算不知道詳細位置,那也是知道一個大概方向,不然他不會有如此準確的行軍路線,也不會如此小心的掩飾行蹤。”

伯爵皺眉:“哈爾是怎麼搞的?康斯他是怎麼知道雪狼幫的駐地方位的?”

“應該和哈爾大人沒有關係,不然康斯也不可能出來征討雪狼幫了。臣下以爲哈爾子爵和康斯只是臣屬關係而已,那些謠言都不足以採信。”

老人看到伯爵對此點頭才繼續說道:“看康斯掩飾行蹤的高超手段,估計手下有幾個密探高手,他出現的時候身邊不是有幾個隨從嗎?那幾個應該就是了。所以他們從各種蛛絲馬跡中,推測出雪狼幫的駐地也是有可能的。”

伯爵讓躺椅搖動了一下後問道:“那應該怎麼處理這個因攻破我四座鎮子一座城堡而得以成爲勳爵的傢伙呢?雪狼幫雖然勢力強悍,滅掉康斯的千來人易如反掌,但一旦有人活下來讓風聲泄露就不妙了。”

老人說道:“從各地莊園調派人手,嗯,堵住後路並且包圍,千人左右二百輛雪橇車應該夠了,這也多得積雪沒有融化,如果是夏季的話,騎兵不能出動,靠步兵的話,根本沒有辦法圍困。”

伯爵繼續問:“嗯,等下我寫手令傳下去。不過誰也不知道這個康斯會不會走了狗屎運滅掉雪狼幫呢,還能更穩妥一點嗎?”

伯爵這不自信的言語反而令老人用讚許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笑道:“雖然這不大可能出現,但爲了預防萬一,我們可以在萬一出現的時候,通知那幾個想要賺取賞格的傭兵團,相信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搶走他們肥肉的人。”

伯爵點點頭:“呵呵,派去通知的人故意把自己的身份弄得若隱若現,讓那些傭兵團誤會是某個貴族不願康斯爬得更高,或者是我這個伯爵捨不得爵位的賞賜,而要借他們的手滅掉康斯。這樣一來,這些不在乎我這偏僻領地爵位的傭兵團,就會安心的前去撲殺才剛慘勝歸來的康斯了。”

老人摸摸鬍子,,一臉恭敬的說道:“大人英明。”

伯爵心裡很是受用,但臉上卻不以爲意的擺擺手說道:“這都多得老師的教導,不然我這個只懂得看人的老粗哪懂得這些計謀啊!”

老人感覺很有點無奈的回到道:“臣下不甘居功,都是大人聰慧。”

伯爵很快寫下手令,城堡內自然會有傳令兵把命令傳達到目的地。

望着遠去的士兵,伯爵沉默了一陣後才躺回躺椅,閉着眼睛對這老人說道:“周邊情況怎麼樣了?”

雖然伯爵閉上了眼睛,但老頭還是非常恭敬的說道:“因爲上次演戲逼真的緣故,使得世人都以爲我們只有五千兵丁左右,現在周邊的伯爵領已經蠢蠢欲動,如果不是顧慮到因雪狼幫賞格而跑進領地的龐大傭兵團,估計早就動手了。”

“領地內呢?”伯爵繼續問道。

“因爲大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滅掉了葵拉子爵,極大地震懾了所有封臣,所以領內無事。”

老人說到這,發現伯爵眉頭一皺,心頭忍不住一跳,眨眼間就明白原因所在,立刻補救:“哈爾子爵依舊遵照大人的命令在進行軍備,數量和約定的沒有多大差別,唯一有點問題的就是把清香領冊封給康斯勳爵。據說,哈爾子爵的直系封臣非常不滿,並慫恿外系封臣挑撥康斯,只是這個挑撥者不但一場而敗,更被康斯直接攻入駐地奪了領地,使得他們重新定位康斯的戰鬥力,因此現在哈爾子爵領地還算安定。”

“康斯能力還是有的,可惜有點看不清情勢,加上又光芒四射,找人嫉妒,沒有人願意提醒他,所以,唉……真是可惜了一個有能力的人啊!嗯,軍備如何?”伯爵再次問道。

老人忙說道:“除了明面上的五千兵丁外,隱藏在各莊園鄉鎮的兵丁已經編整完畢,裝備也散發下去了,現在就是進行組合訓練,讓他們習慣自己的袍澤,稍微訓練一段時間後,戰鬥力就可形成。”

“很好,糧食物資之類的準備得如何?”伯爵有點興奮的睜開眼睛。

“大人英明,因大人在天譴出現之前就開始收集糧食,所以我方絕對衣食無憂,不但完全能夠支撐擴增的兵力,還可以販賣一些糧草增加收入,屬下萬般佩服大人的先見之明。”老人不落痕跡的拍着馬屁。

伯爵的得意神色一閃而過:“哈哈,誰能想到天譴會在那個時候出現的?完全是我們運氣好啊。”

“這是大人的運氣,這也是蒼天着意讓比克大人威臨天下,臣下家族必將世代誓死效忠大人家族!”老人立刻跪在地上開始赤裸裸的拍馬屁了。

伯爵顯然很滿意老人這個舉動,立刻滿臉笑容的攙扶老人:“你看看,我們什麼關係,何必如此行此大禮呢,快快起來,我比克家族絕對不會虧待老師你的家族。”

“是,臣下感激涕零。”

一番君臣互拍後,老人這才恭敬地起身,重新坐好後繼續商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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