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密衛

“密衛!你家居然有密衛?”尼爾終於把在喉嚨裡徘徊的話喊出來了。

“我家第一任家主就是密衛出身的。”宮佐敦淡淡地說了一句。

“密衛是什麼?”康斯問道。

尼爾搶先說了起來。

“大人,密衛就是那種神出鬼沒殺人與無形的護衛,居然說他們都有神奇的能力,可以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就算防守再嚴密的地方都可以輕易的潛入。在飛渡半島上,密衛可是最神秘的兵種,幾乎沒有幾個勢力擁有密衛呢!”

聽了尼爾的話,大家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因爲照尼爾說的來看,這密衛簡直就是上天下地、無所不會、無所不能了。

所以大家的目光,理所當然集中在宮佐敦這個對密衛更爲熟悉的傢伙身上,宮佐敦難得的臉蛋一紅,有點不好意思。

“屬下不知道其他家族的密衛是不是如此厲害,但宮佐家的密衛沒那麼誇張,只是經過嚴格的訓練,可以藉助環境隱藏自己,同時戰鬥力也比一般的士兵強悍很多,而更重要的是,在潛伏打探刺殺方面都很有一套。”

康斯還來不及反應,歐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們宮佐家能爲我家大人提供多少密衛?”

“怎麼老是說你家大人,那還是我的主公呢。”宮佐敦雖然對歐克的話語有些不滿,但他也知道這個歐克是自己主公的大親信,絕對是現在的自己不能得罪的,所以老實的說道。

“宮佐家這些年來只培養了五名密衛,這五名密衛可以全部交給主公。”

說到這,宮佐敦有點肉痛了,要知道自己家族耗費這麼多財富精力,就培養了這麼幾個密衛,看看連自己這個家主出戰都沒有把密衛帶來,就知道珍貴到什麼程度了。

“五名密衛?這麼少人能做什麼用?”歐克一臉不屑地說。

看歐克的樣子,宮佐敦急忙說道:“這位大人,別小看這五名密衛,這是宮佐家省吃儉用花費多年才培養出來的。

“這五個密衛完全能夠監控萬人兵力的動向,可以說擁有密衛,那就可以提前獲知對方的作戰方案和出兵人數,同時如果對方防守不嚴密的話,讓對方主將戰前陣亡也不是難事。”

“哼,密衛有你說得這麼厲害,你帶密衛出來的話,這場戰鬥的結果早就反過來了,怎麼你不把密衛帶出來?”歐克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這位大人,密衛的價值比我這個家主還要重要,畢竟我這個家主戰死了,隨時可以豎立另外一個家主,而密衛則是少一個都會讓宮佐家元氣大傷,如果不是要向主公表示宮佐家的臣服,屬下絕對不敢提出交給主公五個密衛的。”宮佐敦苦笑道。

“呵呵,原來你這家主在宮佐家中也不是一人說了算?既然這樣,你能擔保你作出的決定,宮佐家能夠支持嗎?”歐克笑道。

“這點沒有問題,因爲家族已經把密衛當成籌碼,所以只要家族確認了主公的能力,那麼這五名密衛就會成爲主公的僕從。

“而且主公獲得家族認可的話,只要主公願意支持足夠的人力物力財力,那麼掌握密衛培養方法的宮佐家,絕對願意爲主公培養更多的私人密衛。”宮佐敦自信的說。

“嘿嘿,也就是說,你說的這些好處都暫時無法實現,要等你的家族確認過後才行的對嗎?”歐克冷笑道。

宮佐敦愣了一下,有點爲難的點點頭,在歐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道黑影刷的從門外衝進來,定睛一看,一頭等同小馬駒大小的黑毛巨狼,正搖頭擺尾的摩擦着康斯的大腿。

宮佐敦和尼爾都吃驚的看着眼前這頭大黑狼,他們根本想不到康斯居然能夠養這麼一頭寵物。

“嘿嘿,黑狼啊,剛纔我可是一人單挑數十個敵人哦,你是不是很後悔沒有來得及參加戰鬥啊?”一直和黑狼不對頭的相文,笑咪咪的挑釁着黑狼。

黑狼根本沒有把這個娘娘腔放在眼裡,不屑的瞟了相文一眼,然後就是對康斯嗚嗚的低聲吼叫着。

康斯眉頭一皺:“五十公里外出現一列車隊?只有一百多人的護衛?”

相文他們沒有什麼反應,而宮佐敦和尼爾則吃了一驚,不會吧,難道這個新投靠的主公能聽懂狼語?

歐克插嘴說道:“大人,應該是省府長和師團長的佇列,只是他們也太心急了吧?我前腳回來,他們後腳就趕來了?”

“嘻嘻,大叔,這可是關乎金幣的大事,當然心急了。”相文笑道。

歐克點點頭向康斯詢問道:“大人,我們要派人迎接嗎?”

康斯剛想同意的時候,尼爾突然想起什麼,臉色慌張的喊道:“主公,我們這夥人其實算是流寇的前鋒,清月城主發佈命令懸賞你們的兵器,所以用不了多久,下一批的流寇就會抵達這裡!”

“下一批有多少人?”康斯等人都有點緊張。

沒想到二千人的流寇居然是前鋒,如果下一波流寇超過兩千的話,恐怕飛渡半島的人口要重新估計才行了,人丁稀少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出現這麼多流寇的。

“不大清楚,就看聽到消息趕來的流寇多不多,不過肯定超過兩千人。”宮佐敦說道。

相文驚訝的說:“又是兩千人!你們清月城有多少流寇啊?”

宮佐敦苦笑道:“沒人清楚流寇有多少,因爲隨時都有敗落的勢力或失去田地的民衆成爲流寇,不過不用擔心,如果把這批流寇解決的話,相信兩批流寇的全軍覆沒,會讓其他人打消意圖的。”

聽到這,相文皺眉問道:“你們那居然這麼離譜?對了,你們那清月城主爲什麼要懸賞我們的兵器?看他樣子,好像是鼓勵你們來攻擊我們似的。”

尼爾一臉諂媚的說:“這位大人,清月城主就是主持這附近走私生意的主腦,主公在這裡立基,他當然要派流寇來摧毀阻攔他生意的障礙了。”

“什麼?清月城主就是這條走私線路的主腦!”

衆人都被這話嚇了一跳,歐克更是一臉的吃驚。

“不可能!我都跟他們商定好了,怎麼他們又來這招?”

爲自己輕易相信敵人的歐克,一臉痛苦的對康斯說道:“大人,對不起,屬下願意接受任何處罰,沒想到省府長師團長他們居然是說一套、做一套,這次他們肯定有什麼陰謀,請大人小心!”

康斯拍拍歐克的肩膀說道:“歐克,你太緊張了,省府長他們被我們抓住了把柄,他們是不會反悔的。”

“那這些四千人的流寇又怎麼解釋?”歐克有點迷惑。

康斯笑道:“呵呵,相信是清月城主想試探一下,我們有沒有保護領地的能力的緣故吧?不然他就不是懸賞我們的兵器,而是懸賞我們的頭顱了。”

歐克想了一下,認同了康斯的看法:“既然這樣,大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康斯沒有回答歐克的話,反而問道:“宮佐敦、尼爾,你們說下一批流寇大概什麼時候抵達?”

宮佐敦顯然對這種事不清楚,只能低頭不吭聲,而屬於真正流寇的尼爾想了一下後,說道:“主公,在我們出發後,他們的船隻比較難調集,按照以往的慣例,應該還有四五個小時就會在岸邊登陸。”

“嗯,派出幾個人去迎接省府長他們,同時留下看守俘虜的衛兵外,所有戰鬥人員全副武裝集結騎馬趕往碼頭。”康斯下令道。

衆人看到康斯若無其事的起身抓起兵器,立刻慌張的勸阻。

“大人,您現在身受重傷,不宜顛簸啊,還是把任務交給下面的人去辦理吧!而且省府長他們來了,大人不在,情面上也過意不去啊!”

康斯眉頭一皺,本來想說什麼的,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鬆開眉頭,改口說道:“好吧,把八個百夫長和帝國軍大隊的大隊長,哦,他也受傷了,把帝國軍大隊的中隊長們叫進來。”

“是!”威傑和歐克立刻準備出去傳令。

而尼爾和宮佐敦也準備退在康斯身後站立,不過相文卻突然抽出佩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冷聲說道:“再次提醒你們,不要再稱呼大人爲‘主公’!如果下次你們敢當着外人的面如此稱呼大人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削掉你們的腦袋!”

康斯無所謂,威傑不以爲然,而歐克則深得我心的點頭不已。

如果這兩個傢伙在省府長面前如此稱呼大人的話,相信一個巨大的罪名就會立刻落在大人身上,還是要對他們兩個傢伙多加防範纔是。

尼爾立刻滿頭冷汗的稱是,被相文打敗後,他就明白自己和相文不是一個境界的對手,而且他也明白對方說得出做得到。

至於宮佐敦,不用人教他也會如此做,畢竟他也不希望剛找來的靠山被自己毀了。

老刀等八個百夫長接到命令第一時間就趕來了,而那數十個中隊長接到命令後,先是跑到受傷的大隊長猶安探聽了一下風聲後,才往領主府趕來。

不算大的領主府議會廳,被這數十人一擠馬上擁擠了許多,當康斯把情報說出後,百夫長們立刻請命,而中隊長們則交頭接耳一番後,纔來了句:“願聽大人吩咐!”

至於宮佐敦、尼爾兩人,雖然也跟着請命,但他們心中倒不以爲然,畢竟沒有誰會讓剛投降的人立刻參加面對自己以前同伴的戰爭。

康斯雖然把這些都看在眼中,但並沒有發作,只是笑了笑。

“帝國軍大隊在碼頭後面的叢林中埋伏,僕從兵在碼頭側邊埋伏,宮佐敦、尼爾帶着手下待在你們的船上,等流寇們下船,帝國軍大隊正面攻擊,僕從兵攔截他們的後路,宮佐敦、尼爾立刻接收他們的船隻。”

康斯的戰法跟剛纔一樣,不過剛纔是要衝散流寇,這次是要讓流寇全軍覆沒,震懾其他流寇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康斯這樣下令,僕從兵二話不說領命離去,而帝國大隊遲疑了一下才領命,只有宮佐敦、尼爾一臉的不敢相信。

他們沒想到這個主公居然真的同意他們出戰,難道他不害怕自己這些人暴露他的作戰意圖,或者不怕自己這些人開船逃走嗎?

尼爾一臉激動地說:“屬下定不負大人所望!”

而宮佐敦雖然也是如此領命,但想的卻是:“現在我宮佐家有求於他,難怪他不怕我們背叛。”

在他們離去後,歐克忍不住提醒:“大人,要不要派人監視他們兩個?畢竟他們才投降,忠誠與否還不知道呢。”

康斯搖搖頭說道:“沒關係,就算他們暴露了我們作戰意圖,剩下的流寇也肯定會被前鋒全軍覆沒的結局嚇得不敢來,至於他們逃走,就他們那麼點人,走了就走了。”

相文好奇的問道:“大人,您真的要幫助那個宮佐敦恢復他家族的榮光?”

看到康斯點點頭,相文不由繼續說道:“雖然我們攻掠飛渡半島能夠搞到人口和財物,但總覺得像是爲他人做嫁衣,心裡怪不舒服。”

威傑對此立刻應和:“是啊,我們打下的土地交給他們管理,實在是沒天理啊!要知道我們把土地上交給帝國,大人絕對能成爲將軍貴族的!”

聽到這話,歐克眼中露出炙熱的光芒,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康斯沒有在意他們的神情,只是沉吟了一下。

“攻掠飛渡半島,並不是看中飛渡半島上的人口財富土地,而且初期我也不會下令攻擊這些城主,畢竟剛纔宮佐敦已經說明這些城主都是兵多將廣的角色,我們這麼點實力去招惹他們,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那大人爲什麼還要準備攻掠飛渡半島?”歐克問道。

康斯笑了笑:“很簡單,練兵。”

“練兵!”衆人都吃驚的張大嘴巴,他們沒想到康斯同意攻掠飛渡半島,居然是爲了練兵。

康斯點頭說道:“沒錯,就是練兵,想想當初剛去第五大隊時,那些士兵的神色,再想想經過草原多次血戰後,這些士兵的氣勢變得怎麼樣了,你們就明白我爲什麼要練兵。”

歐克贊同道:“是啊,經歷過血戰的士兵和只是艱苦訓練的士兵差很遠呢,不說戰鬥技巧,就是殺氣都能決定問題。我們現在這近兩千的民兵中,僕從兵還算厲害,但那些帝國大隊的士兵就有點差勁了,和僕從兵相比起來明顯少了一種剽悍的神色。

“所以,爲了讓這兩千民兵能夠守護這片領地,大人確實是要讓那些兵痞見見血才行!”

威傑拍拍腦袋:“難怪大人要攻掠飛渡半島,除了那裡,我們就算是想練兵也沒地方可練啊!那裡的流寇遍地都是,足夠我們練上好一段時間的了。”

相文突然跳起來喊道:“還有哦,大人要留在這裡一年之久,這一年時間,足以訓練出一個全帝國最強悍的親衛中隊了!這樣大人去履行職務,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可以指揮了啊!”

康斯笑道:“我的軍職是聯隊參謀,根本不可能在前線作戰的,帶這麼多親衛去幹什麼?”

相文忙說道:“大人,就算您不用去前線作戰,但擁有一個能夠輕易消滅一個精銳帝國軍大隊的親衛中隊,那誰也不敢小瞧您,到時就算參謀不帶長,大人說話也夠響啊!擁有這樣一個親衛中隊的大人,誰敢漠視大人您的意見啊!”

歐克猛地拍掌說道:“大人,相文這話說得對,而且雖然參謀不用上前線,但您可派親衛上前線幫您賺取功勳!說不定到時大人是全聯隊立功最大的參謀呢。

“所以這兵一定要練,而且還要苦練!大人,屬下請令回帝都一趟,並請大人准許屬下隨便使用資金,屬下定爲大人弄來一百三十張空白的親衛證明,這樣大人就擁有兩個中隊的親衛了!”

康斯、相文、威傑都是吃了一驚:“這樣可以嗎?親衛名額超標的話可是大罪啊!”歐克笑道:“按規矩是不可以的,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能使磨推鬼,只要給足了資金,同時不要帶着超標的親衛招搖過市,什麼問題都不會有的。當然,當初沒有抵達領地的我們是不能這樣做的。”

相文有點興奮的問道:“隨便把這次損失的戰鬥親衛補足,我要當戰鬥親衛的指揮官!”

歐克搖搖頭:“親衛缺額屬下準備用文官型的親衛補足,畢竟大人的領地文官實在是太少了。”

聽到這話,大家都點頭認同,而相文雖然不樂意,但也不吭聲了。

“歐克,回到帝都,把那些戰鬥親衛的名字報上去。”康斯突然說道。

歐克一愣,但立刻激動地說道:“屬下遵命。”

只要把名字上報,這些奴僕出身的親衛,就是以烈士的身分記載入檔,也算解除了親衛們奴僕的身分。

本來歐克就想馬上出發,但想到還要迎接省府長他們,而且士兵都出戰了,所以只好靜等時機。

當前去迎接那隊人馬的親衛跑回來稟報確實是省府長,並且還有十公里路程即將抵達的時候,在岸邊埋伏了幾個小時的部隊,也興沖沖的押着上千俘虜回來。

老刀作爲僕從兵的代表,帶着民兵大隊代表和宮佐敦、尼爾進入了領主府。

“大人,此次我們斬獲近千頭顱,俘虜上千流寇,並繳獲四十餘艘船隻。我僕從兵戰死三十五人,帝國軍大隊戰死兩百二十四人,宮佐敦、尼爾手下無傷亡。”

老刀三言兩語就把戰果彙報總結了,聽得那個帝國軍大隊代表和宮佐敦、尼爾兩人拼命的翻白眼。

這笨蛋,怎麼不先歌頌一下上司的英明神武,表露一下自己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的完成這次作戰呢?同時也應該說說自己這些人怎麼英勇作戰吧?居然連個名字都沒說一下,難怪他們遊牧民只能躲在草原上,連這種表功的機會都白白錯過。

“嗯,全體犒賞兩枚金幣,撫卹戰死者,立功者名單上報,按功績進行嘉賞。”康斯點頭說道。

老刀和宮佐敦、尼爾只是拱手稱謝,而那帝國軍大隊代表則在稱謝後,有點忐忑的說道:“大人,將士們得到獎賞後非常渴望能夠去城鎮消費一番,不知道能否輪流出營?”

歐克等人都是一愣,他們雖然清楚帝國軍的德行,按理應該同意他們出去玩樂一番,但他們怎麼都是剛從俘虜轉行不久的,放出去見了繁華景色,會惹麻煩吧?

康斯笑道:“這當然可以,不過我們這裡實在太偏僻了,士兵們穿越這麼大片的無人區總不是個事,乾脆我派人把省府的一些商團請來如何?現在我們有了碼頭和船隻,通過海上航行,不用幾天就能一個來回。”

那帝國軍代表滿臉喜色的說道:“這敢情好啊,弟兄們不用走遠路,靜等上門服務,這樣的好事去哪裡找啊,屬下代弟兄們謝謝大人!”

“呵呵,這也是繁榮我這塊領地嘛,不過你告訴弟兄們記住自己的身分,你們可都是我康斯領的民兵,千萬不要說自己是帝國軍之類的話題,不然我可保不住你們會不會被人追究。”康斯說道。

康斯話裡警告的意思,民兵代表當然理解,慌忙緊張的點頭。

他也知道如果事情曝光的話,不但師團長要滅口,就是帝國也要處罰自己,根本就是裡外不是人,相信自己的兄弟不會這麼愚蠢,不過回去後還是要點醒一下他們。

歐克知道招攬商團來這做這些士兵們的生意,可以提高領地的人氣,同時也能收取稅金,說不定一些商家看到這裡生意好做,常駐下來呢?

這完全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啊。

船員?流寇俘虜有一批,宮佐敦、尼爾這兩家投靠的傢伙手下也有船員,完全不是問題。

監控和帶路的人?僕從兵這些不識路的旱鴨子是不能夠派上用場的,但那些海泉省警備師團出身的民兵卻可以,他們可是常駐這個沿海省分的軍隊,會暈船、不會水簡直就是笑話。

不過考慮多多的歐克很快就想到問題,立刻向康斯提醒:“大人,我們即將要和省府長合夥做生意,讓商團出現在我們領地上,會不會招惹麻煩?”

康斯搖頭說道:“不會,那些商團就跟在第五大隊遇到那些商團一樣,只會在我們的發薪日出現,其餘時間相信他們不會待在這個四周都荒無人煙的地區,只要把時間錯開,並注意一下,相信沒有什麼問題的。”

歐克聞言一愣,接着無奈的搖頭,自己還幻想有商家常駐下來呢,也不想想這裡除了士兵就什麼都沒有,哪有可能出現這樣美妙的事情。

不過等領地發展了也說不定,到時就要注意到走私活動暴露的問題了,不過如果設計巧妙嚴密的話,外人應該無法獲悉的。

想到這些,歐克也就靜下心來,開始準備歡迎省府長師團長的宴會了。

彼庫德和凱爾特抵達康斯領邊沿地帶的時候,剛好聽到遠處傳來歡呼聲,兩人對視了一眼,彼庫德含笑向康斯派來迎接的親衛問道。

“前面是怎麼回事?怎麼如此喧鬧,聽聲音起碼數千人啊,才這麼會工夫,康斯少校的領地就多了這麼多自由民嗎?”

“大人,他們不是自由民,而是康斯領的民兵,聽他們的聲音,肯定又是被賞了幾枚金幣了。”

這個名叫奧克德的親衛有點羨慕,不是羨慕那些士兵得到了金幣,而是羨慕他們能夠上戰場殺敵。

自己這些文官型的親衛,雖然有點戰鬥力,但絕對是被偏重於管理方向,如果不是這次人手不足,自己這些文官親衛恐怕連迎接的任務都接不了呢。

彼庫德和凱爾特不是笨蛋,立刻就醒悟康斯怎麼有這麼多民兵,看來前來襲擊他的那兩個大隊都被他收服了。

凱爾特在那嘀咕着不知道咒罵什麼,而彼庫德則好奇的問道:“他們因什麼是被嘉獎?難道還有流寇來襲擊?”

奧克德笑道:“怎麼沒有?今天我們就遭到兩輪流寇的襲擊,每次都是兩千人以上,他們現在應該是幹掉了第二輪流寇的襲擊,接受嘉獎呢。”

“什麼?居然真的有流寇襲擊你們?而且還這麼多!”彼庫德吃驚的說,他非常疑惑,合作伙伴清月城的城主都已經同意康斯入夥了,怎麼還有流寇上岸襲擊?

如果只是小股流寇還可以說是流寇的自發行動,可這兩輪加起來總共超過四千人的流寇襲擊,沒有清月城主在背後煽風點火,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那傢伙爲什麼要說一套、做一套?

難道他想入侵奧特曼帝國?

不可能,就算他腦瓜子燒掉了也不可能做出這決定,看來他是想試試康斯這個入夥人的能耐了,只是這樣一來,那傢伙倒無所謂,反正他都巴不得境內的流寇死光,可我們就慘了,誰知道康斯會不會以爲這兩輪流寇是我們派出的啊!

到時他一惱火把事情曝光,那就玩完了。

緊張萬分的彼庫德,突然想到這些親衛依然對熱情的迎接自己,想來康斯不會遷怒到自己身上,也就鬆了口氣。

“什麼?四千人的流寇居然被你們打敗了?”凱爾特也驚呼道,他沒想到康斯的部衆居然如此厲害,四千人的流寇就這麼被打敗了。

雖然自己那兩個大隊的人投靠了康斯,但就是加上原來康斯的部衆,兵力最多也就兩千人,居然一比二都打贏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凱爾特驚呼過後,發覺自己有點丟臉,立刻繃着臉,有點腹黑的問道:“你們損失大不大啊?四千流寇的戰鬥力可不弱啊。”

奧克德神態有點得意地笑了笑。

“大人,這一輪的戰果如何小的並不清楚,不過上一輪我們只是損失了百來人,就消滅了一千多流寇,剩下的流寇全部被俘虜,同時他們的船隻也全部繳獲,相信這一輪的戰鬥戰果和第一輪相比不會差到哪裡去。”

凱爾特和彼庫德立刻傻了眼,他們相信親衛不會誇大,因爲去到一看就清楚怎麼回事,就是因爲這樣他們才震驚。

康斯部衆的戰鬥力強大到令人髮指,戰死一百來人,就讓兩千來人的流寇全軍覆沒!

意識到這一狀況,兩位大人都開始思考要不要進一步增進和康斯的關係。

擁有如此強悍部衆的康斯,一個小小的少校絕對不是他停留的階級,相信以後他會有更大的空間,現在投資感情到他身上,可比以後人家高高在上的時候拉關係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有這樣一個外援,說不得自己這些不是貴族的官員能夠自成一個勢力呢。

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奧克德一聲“到了。”驚醒了他們,當看到眼前這個拔地而起的城鎮,兩人再次傻了眼。

始作俑者的他們當然知道以前這裡是什麼模樣,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康斯就在一片雜草荒野中建起了這麼一座寬大城鎮。

震驚過後,凱爾特悄聲向彼庫德詢問道:“康斯這城鎮這麼巨大,會不會違制了?”

這話一出,彼庫德就知道凱爾特心裡還有陰影,也不說破,只是搖搖頭。

“沒有違制,帝國對校官領地的城鎮大小沒有限制,高度雖然有限制,但他沒有超過,至於限制的城鎮圍牆材料,他一個少校使用木頭做圍牆並沒有什麼不妥。”

凱爾特冷笑道:“哼哼,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兩扇木製圍牆中填上泥土,看是看不出來,不過如果他真的這樣做,那可是違制的,因爲這種圍牆只有上校領地的城鎮才能使用的呢。”

彼庫德看到老友的神情,不由皺眉。

“我想帝都出身的他應該明白‘校官城鎮’將官城堡,少校中校木爲牆,上校木夾泥,將軍石壘堡’這些規矩,像他這樣的人,絕對不會亂來的。而且就算對方不小心違制了,我們也應該提醒,畢竟我們現在是合夥人!”

凱爾特聽懂了彼庫德最後加重語氣的那句話,點點頭不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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