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叩了下門,夏凡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夏凡活像個犯錯的孩童站在妮莎辦公桌前,等待發落。
這是一間雙人辦公室,此刻,屋裡只有妮莎一人。
妮莎擡頭瞅了眼,不鹹不淡道:“去校門口等着,我隨後就到。”
什麼情況,他夏凡曠課逃課,固然違反校規,批評教育理所當然,未必要帶到校外處罰吧。
夏凡忐忑不安出了辦公室,朝校外行去,不一會,出現在大門口。
值班的保安看到他,躲在保衛科裡不敢拋頭露面,生怕一不小心得罪這位爺。
等着無聊,夏凡唧唧歪歪的哼着小曲,目光從過往的學姐學妹身上掃過,足足過了幾分鐘,竟然沒一個看上眼的,當然了,有唐採兒尹晴柔做比較,眼界自然開闊,一般的姿色入不了法眼。
正評頭論足呢,一行人有說有笑從學校出來,其中一人看到夏凡,神色略顯不安,隨即硬着頭皮上前招呼道:“凡哥,弟兄們去吃飯,要不要一起去?”
這人夏凡認識,校籃球隊的隊長肖明,前段時間,爲了唐採兒兩人打過賭,不過,這傢伙以慘敗退場,此後,一直沒見過他,不料今個這兒巧遇。
看在態度端正的份上,夏凡並沒爲難他,而是淡然一笑,“今日不行,下次吧。”
聽到夏凡的話,肖明的一顆心稍微放鬆下來,“行,改天我專門請你。”說着帶人走了。
注視着肖明一行走遠,夏凡收回心思,視線再次落在路過女孩子身上,火辣性感的身姿撩人心魄,美!簡直美不勝收,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哇,夏凡眉頭難得的舒展開來,一對超級大柔軟波濤洶涌,刺激着他的眼球,盯着對方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觸摸一下。
“夏凡同學,看什麼呢?”
一聲嬌喝將他拉回現實。
呃,只顧着欣賞,忘記看臉了,原來是妮莎教授,夏凡尷尬的笑了笑,一臉無邪道:“妮莎教授,都怪你,長那麼漂亮幹嘛?把我的魂都勾跑了。”
妮莎原本發火來者,被夏凡這麼一誇,怒氣全消。
妮莎攔了輛出租車,兩人坐在後排座,絕塵而去。
“去天倫小區。”
妮莎衝司機說道。
“去哪幹嘛?”夏凡帶着不解之色。
“那是我家。”妮莎輕聲道。
夏凡心裡咯噔一下,暗自腹誹道:“這大白天的去她家做什麼?莫不是被白峰言中了,真要和我那個!”眼角餘光瞄向妮莎,見她刻意穿着低領白色襯衫,一抹白嫩映入視野,白色小短裙隱約透着紅色小內內,身子立時騷動不安。
“你暈車?”
見夏凡雙腿並緊,臉蛋紅紅的,妮莎奇怪的看向他。
夏凡搖頭,唯恐一張嘴,發出喘氣聲。
“你這人真奇怪,莫名其妙緊張什麼!”
妮莎嘀咕一句不在言語。
好不容易熬到地方,夏凡隨妮莎在一處高檔小區內下車,兩人一路直行,穿過漂亮的花園,進入一棟複式樓房,妮莎住五樓,屋內空間比較大,最起碼有二百多平方,裝修設計上,應該沒少下功夫,頗具歐美風格,陽臺往外延伸出一座小亭子,置身其中,便可以欣賞整個花園風景。
妮莎示意夏凡坐下,用中文說道:“不必拘束,你隨意看看,我去炒幾道菜,陪我喝點。”
夏凡更是狐疑不決,逃課還逃出功勞來,妮莎教授親自下廚犒勞,這麼好的待遇,平生第一次遇到,“要不要我幫你擇菜?”
妮莎猶豫一下,“好吧,實在無聊的話,幫我把豆角擇了。”隨即繫好圍裙,進入廚房。
夏凡呢,自然跟了進去,不然,一個人多沒意思。
妮莎從冰箱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肉菜,開始忙碌起來。
爲了不妨礙她,夏凡拿着一把豆角蹲在地上,正擇着冷不丁一擡頭,發現妮莎白色短裙上血染一片,敢情來了月事,沒采取防範措施,導致溢到外面。
正在揮刀跺肉的妮莎手上動作一滯,一臉痛苦捂着小腹,弓着身子踉蹌着往門外跑,然後,一頭扎進衛生間。
夏凡站起身,沉思了幾秒,洗把手接替了妮莎的活。
直到幾道菜炒好,端到餐桌上,妮莎依然沒出來,夏凡覺得有點不對勁,已經過去半小時了,縱然拉屎也不至於這麼久,打算趴在門上聽聽動靜,哪知道靈目一閃,視線穿透牆壁,發現妮莎倒在馬桶一側,一動不動。
“什麼情況?”
不敢怠慢,夏凡身形一晃,推開房門闖了進去。
只見妮莎面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美眸微閉,牙關緊咬,短裙及內內退至大腿還沒來得及提上,粉嫩的秘處清晰可見,表現殘留着血漬,令夏凡大跌眼鏡的是,她那地方寸草不生,光禿禿的,不像人爲,乃是天然形成,傳說中的‘白虎’
作爲正常成年男子,面對如此驚豔一幕,不可能沒有反應,夏凡也不例外,兩眼放光,哈喇子流了一地,下體起了強烈反應,也就幾秒時間,夏凡強行收斂心神,專注在妮莎身上。
掐着她的中指末節,並未察覺異常,不過,當看到馬桶內大量紫紅血塊,意識到因失血過多,導致休克。
將她放平,夏凡準備施針,不經意間瞥到下面,依然血流不止,從腿根處流到地板上,要想止血的話,必須在私密處下針,夏凡猶豫了,到底該不該救她,心裡很矛盾,想起南流湖一幕,至今印象深刻,差點淹死在那裡,是不是妮莎所爲,直到目前,仍沒有證據。
算了,不管是敵是友,畢竟現在是他的代理班主任,救人要緊,不管三七二十一,解開她的上衣,一副美輪美奐的嬌軀暴露在空氣中,夏凡捏着銀針,記起鬼門針法記載,第五針鬼腑,鬼腑顧名思義,統籌着人體五臟六腑,月事過多,典型的陽性體質,雌激素分泌過多,或**病變,均可引起。
有了治療方案,夏凡捻轉着銀針刺入鬼腑,注入鬼魄靈氣滋養修復,緊接着在**相應穴位上施針,等留足時間,一一拔出。
再瞅妮莎秀眉輕抖,有甦醒跡象,爲避免誤會,夏凡急忙幫她提裙子,哪知剛接觸到,妮莎醒來,夏凡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無恥!你要幹什麼?我是你的老師!”
妮莎掙扎着爬起,見上衣也被扯開,當即惱羞成怒,怒喝道:“出去。”
夏凡百口莫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臉色變幻中退了出去,尋思着等她氣消了再解釋不遲。
人剛離開,妮莎明亮的眸子瞬間佈滿殺機,“都是你逼的。”
妮莎換了件乾淨衣服,出來的時候,臉色恢復如初,見夏凡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上,她再一次鑽進廚房,隨後,兩手端着菜,笑盈盈出來,“沒想到你廚藝不錯呀,菜香味俱佳。”
一邊讚不絕口一邊把菜盤放到餐桌上。
夏凡沒支吾,心裡氣着呢,好心當成驢肝肺,倒頭來被罵得狗血淋頭。
“不好意思哈,剛纔說的有些難聽,你別忘心裡去,今天是我生日,你就讓着點嘛。”
擺好飯菜,妮莎從裡間拿出一瓶紅酒來,撒嬌似的說道。
“你生日啊,怎麼不早說,我去給你訂一份蛋糕。”
夏凡說着就要出門。
“不用,我不愛吃。”
妮莎在兩玻璃杯裡斟滿酒,其中一杯推至夏凡面前。
“來,乾杯!祝我生日快樂。”
妮莎舉起杯子跟夏凡碰了下,爲表示誠意,想着先乾爲敬。
“慢。”
夏凡喊道。
妮莎眸子裡浮現一抹驚異之色,惶恐不安的問道:“怎麼了?”
“月事期間不能喝酒,何況患了痛經,出血過多,你現在處貧血狀態,一旦攝入酒精,我給你的治療白費不說,病情將會進一步加重!”
夏凡奪過她的酒杯放在桌上。
“哦,聽你的,我不喝,你幹了。”
盯着夏凡的酒杯,妮莎有些迫不及待。
夏凡根本沒察覺妮莎的反常,端起杯便喝。
“等一下,剛纔你好像說給我治療來者,什麼時候治療了?”
妮莎秀眉微挑。
“不要怪我冒犯,當時見你暈倒,情勢所迫,所以,在沒徵求你的意見下,擅自爲你施針,目前,你的病情已經恢復七八成,在治療兩次,痛經的毛病就會痊癒。”
放下杯子,夏凡將治療過程講述一遍。
“你怎麼知道我得了痛經,流血過多?”
妮莎頗爲震驚。
“因爲我是醫生。”
回答簡單明瞭。
“你既沒給我吃藥又沒打針,是怎麼治療的?”
妮莎分析的合情合理,另外,夏凡是否真的救治過她,這關乎着一個重大決定。
“鍼灸!”
夏凡拿出一枚銀針在妮莎眼前晃了下。
“華夏中醫鍼灸?不行!”
別說妮莎,就連國人大部分不相信老祖宗傳下來的瑰寶,何止一個外國洋妞。
“不信?”
夏凡一針紮在妮莎握筷子的手腕上,“感受一下試試。”
妮莎繼續夾菜,可惜有力使不上,一雙筷子從手上滑落。
“什麼邪術?我的手腕怎麼不聽使喚了?也沒了知覺。”
妮莎大驚失色,驚呼道。
“不是邪術,是鍼灸術!”夏凡強調着起掉銀針。
銀針一經起出,手腕立即恢復靈動,加之身子舒爽輕鬆,終於確定是夏凡的醫治起了療效。
夏凡端起酒,就往嘴裡倒。
妮莎神色驟變,欺身上前,毫無徵兆的撲到夏凡懷裡,有意無意的打掉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