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師拿着那個精緻的袋子,返回屋子裡,拿起了尤璐剛剛寫有自己生辰八字的便籤,便重新返回到屋外,很悠閒的朝着前院的方向走,幾步之後又回頭,道,“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前院一下立刻就回來。”
秋水趕緊的走了過來,有些小心翼翼的道,“梅大師,要不要我幫忙?”
梅大師趕緊的搖搖頭,道,“你的朋友不是在這裡嗎?你在這裡陪着她吧。”她把‘朋友’兩字,咬得特別的重,在秋水聽來卻特別的刺耳。
梅大師邁着步子,拐過彎,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此時屋子裡只剩下秋水和尤璐了。還有牆壁上‘咯噔’‘咯噔’鐘錶走動的聲音。秋水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尷尬而刺耳。
“尤璐,我不是有意這樣的......”秋水有些磕磕巴巴,繼而指着後院子的那個門,道,“那個地方有個後門的,你如果願意走,此時還來的及。”
尤璐在聽到這裡的時候,沒想到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我光明正大的進來,爲什麼要偷偷摸摸的爬出去?你是不是對曉楠哥有什麼企圖啊?爲什麼我來問與曉楠哥的事情,你除了阻止就是趕我走啊?”
秋水使勁地擺擺手,趕緊道,“不是的,尤璐,你不要誤會啊。我和穆曉楠沒有......沒有......”
秋水說到這裡的時候,說不下去了。她不知道要如何說?她和穆曉楠沒有什麼呢?沒有洞房花燭嗎?沒有拜天地嗎?她不想欺騙自己,更不想欺騙尤璐,到時候更不好解釋的。她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
哪知道尤璐像是抓住了這句話的某個關鍵的字一樣的不放,逼近了秋水問道,“你和曉楠哥沒有什麼?記不記得那晚上玩碟仙的時候,你問碟仙你的老公在那個屋子裡嗎?那個時候我就很生氣,我就覺着你這個人很陰險。我已經問過馬良了,馬良承認只是和你一般的朋友,不是戀人的關係,難道你戀上的是穆曉楠?你篤定穆曉楠以後會是你的老公嗎?”
秋水聽到這裡的時候,除了紅着臉,往後退之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不想回答是還是不是。
尤璐冷冷地哼了一聲,再次的逼近秋水,卻道,“你敢對天發誓,你對穆曉楠沒有一點想法嗎?你敢發誓嗎?”
“這......”秋水依然朝着後面退。不過此時的她再退,就已經到了院子裡面了。
尤璐卻是步步緊逼,一點也沒有放過秋水的意思。終於在秋水退到一棵樹上的時候,她快步的跟進了過去,對她怒視道,“你敢發誓嗎?你不敢!你這個口蜜腹劍、心口不一、兩面三刀、假仁假義、陽奉陰違的小人!”
說完這裡的時候,尤璐不知道爲什麼擡起了自己的一隻手,那個戴着一個戒指的手指頭,對着秋水的臉猛地扇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秋水的臉上。
那一巴掌打的很響很響,彷彿這麼多年在穆曉楠面前受到的屈辱,全部的落在了秋水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