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浩溫沉思着,思考着胡樓的話是真是假,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他?
柴寧則是沒有想那麼多,看着古樓月好奇地問着:“胡大哥,你的武功怎麼這麼厲害啊?”
古樓月看着柴寧,看見對方可愛的模樣,決定逗一逗她。
“哦,這個啊,其實你胡大哥是有了奇遇!”古樓月瞎扯着,準備繼續忽悠下去。
“奇遇?胡大哥遇到了那些奇遇啊,快說來聽聽啊!”柴寧顯得很高興,很早就聽說書的人說過,某某大俠本來是平庸無奇的資質,但是因爲某些奇遇他們便變得非常厲害,最後在江湖上闖下了赫赫聲名!
看着一臉好奇的柴寧,柴浩溫也是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妹子顯然還是太單純了,別人說什麼都信。
不過,柴浩溫卻也有些好奇胡樓是不是說的是真的?
看着連一旁的柴浩溫似乎也是有些變了眼光,古樓月倒是有些得意,低着頭,似乎是陷入了什麼回憶,其實腦海裡卻是在思考着該怎麼編下去。
有了!古樓月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
“咳咳!”古樓月先是咳嗽了兩聲,吸引了兩位的注意力,隨後看着兩位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後,說着:
“哎,其實我以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歸,過着一種簡單而又適宜的生活,可是,有一天……”
說到這裡,古樓月的雙眼變得深邃了起來,似乎是憶起了什麼悲傷的事情一樣。
“有一天怎麼了,胡大哥你倒是說啊!”柴寧着急地追問着。
“有一天,我們生活的村子遭到了馬賊的洗劫,全村的人都被這些可惡的馬賊抓到了山寨之中,我自然也在其中。”
“好可惡的馬賊,最好別讓我碰到,不然本小姐……”說到這裡,柴寧用力地攥緊了自己的雙拳。
柴寧顯得很生氣,可柴浩溫卻是聽出了什麼不對,觀古樓月的服飾,古樓月那裡像是一個可以種地的人,倒像是某個大家族裡面偷跑出來的公子、少爺。想到這些的柴浩溫,仔仔細細地觀察起了古樓月,發現古樓月的嘴角似乎是在笑,雖然並不是有多明顯。
柴浩溫已經在大膽猜測古樓月是在逗自己的妹妹了,輕輕一笑,卻是沒有提醒自己的妹妹。
古樓月也注意到了柴浩溫,見對方並沒有揭穿自己,古樓月知道柴浩溫並沒有產生什麼不滿的情緒,遂有接着忽悠着柴寧。
“進入了山寨後的我,由於不滿他們,被他們帶到一處山崖推了下去……”
“呀!”柴寧一聲驚呼,顯然是被古樓月的這句話嚇住了。
柴浩溫卻是對自己這個妹妹直搖頭。心想:傻妹子,你爲什麼不想想那些山賊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他,而是把他推下山了,那樣不會很麻煩嗎?
柴浩溫感覺自己的頭有點疼,爲自己這個傻妹妹而疼。
“胡大哥那你當時有沒有事啊?”柴寧着急地問着。
古樓月搖了搖頭,說:“怎麼會有事了,我要是有事的話,還能站在這裡?”
柴寧看着古樓月想了想也是,於是猜測着說:“這麼說,古大哥那個懸崖並沒有多高?”
古樓月搖了搖頭,看着柴寧的不解解釋着說:“不是的,那懸崖啊深不見底啊!”
“怎麼會,那胡大哥你是怎麼……”
柴寧本想問胡樓是怎麼活下來的,可又想起了古樓月說的奇遇,有點不敢相信地看着古樓月,說:
“難不成胡大哥的奇遇便是在那谷底遇見的?”
“對,我就是在那谷底看見一名無名老人,那老人說我天縱奇才,落下谷底遇見他也算得上是緣分,願意將他畢生的修爲一一傳授給我,哎,說來也是慚愧,我這一身本領卻是比不得你們自己修煉的那一身修爲啊!”
聽見古樓月這麼說,柴寧有心不忍,忙勸道:“胡大哥沒事的,你只要這身本領運用得當,也是可以得到很多人尊重的。”
“是嗎?”古樓月顯得有些高興,似乎是因爲柴寧的鼓勵而高興一樣。
“恩!”柴寧堅定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柴浩溫卻是忍不住的一再搖頭,古樓月這種老掉牙的故事都能將自己的妹妹欺騙,柴浩溫也是爲自己這個的智商擔心了起來。
“對了,胡兄你是哪裡人了?”柴浩溫只得轉移來了話題,自己與古樓月交談了起來。
古樓月聽見柴浩溫問自己,也沒了和柴寧開玩笑的興趣,回答着:“柴兄,不妨猜一猜!”
柴浩溫聞言卻是真的猜測了起來,看着古樓月,發現他的皮膚十分的白皙,恐怕生活的地方必定是一個水分多且空氣溼潤的地方,這麼說來也許眼前這位胡兄便跟自己一樣是屬於江南一帶的了,在根據胡樓剛纔那一句自家的長輩也是和柴家有關,柴浩溫心裡更是篤定了胡樓的家是在江南一帶,即使不是,也應該離得不遠。
“既然胡兄不願明說,卻也罷了!”猜想到了這些的柴浩溫卻是這麼一說。
古樓月聽後,笑了笑沒說什麼!
“對了,胡兄來這裡難不成也是爲了六易劍閣那試劍大會?”
柴浩溫突然這樣問着,古樓月倒是一愣,心想難不成對方也是?
“難不成你們也是爲了這試劍大會而來?”
“看來,胡兄和我們的目的一樣了?”柴浩溫這樣說着,古樓月卻也明白了。
“可試劍大會比的是劍啊?”看着對方的月環,古樓月說着。
柴浩溫連忙向古樓月解釋着:“世人都以爲我柴家的飛雪刀是一種刀法,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看法,因爲這飛雪刀法其實是由多種劍法演變糅合而來,所以稱之爲劍法也不爲過。”
這麼解釋,古樓月倒也可以接受,畢竟自己對這飛雪刀也算的上有些瞭解,發現裡面確實有不少的劍招。
“可你參加試劍大會是爲了什麼了?”古樓月想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參加這試劍大會。
“哥哥呀,是爲了玩……”一旁的柴寧倒是搶先說了話。
柴浩溫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看着古樓月姍姍地說:“其實我參加這個試劍大會更多的是爲了和其他高手交流一下劍法而已,畢竟這次來六易劍閣是有另外重要的事情!”
“另外重要的事情?”古樓月不解,不過古樓月也只是感嘆了一聲,沒問什麼。
看着古樓月的驚訝,柴浩溫想了想又說:“其實也不是什麼不可說的事情,就是我是奉了我家父的命令,前來與六易劍閣交好,畢竟最近幾年六易劍閣在江湖上的聲望已經越來越大了!”
這一點古樓月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不過現在和六易劍閣交好似乎沒有什麼好處吧!
看着柴浩溫古樓月在思索着是不是自己要提醒一下他了!
可古樓月又擔心自己提醒他之後,如果對方不是自己想的那麼正直的話,那麼勢必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可如果不說的話,到時候六易劍閣一旦被自己將其惡行公佈於世,那麼這些與六易劍閣交好的門派勢必會有所影響,但柴家怎麼說也和自己可以扯到一些關係。
想到這些的古樓月,思索了片刻之後決定賭一把,如果到時候柴浩溫真的做了什麼讓自己心寒的事情來,那麼自己勢必會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柴兄,我似乎能夠信任你!”
柴浩溫沒想到胡樓的面色會突然就變得冷峻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這樣,但還是堅定地說道:
“胡公子請放心,雖然我和你不過是一面之緣,但我兩卻也算得上是比較投機,今日之事我是斷不會給別人說的。”
柴浩溫還以爲是古樓月說的是剛纔惹怒上官雅的事情。
古樓月沒有理會他說的與自己想說的根本沒有多少關聯的事情,而是轉身來到自己的牀邊打開了包袱。
“柴兄,我當你是朋友所以覺得應該告知你一件事情,但這件事情卻是關係到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一個計劃,所以我希望你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不然,無論你逃到了哪裡,我都有能力找到你。”
聽着胡樓認真的說的話,柴浩溫感到了一絲嚴重,連忙擺手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告訴我好了。”
柴浩溫並不想知道古樓月想要說什麼,可古樓月卻是從牀邊向他拋來了一物,柴浩溫出手接住了,卻是好奇胡樓遞過來一柄扇子是何意?
“你現在不聽,已經完了;打開你手中的扇子吧,我想你看了之後會很樂意想要知道我要說些什麼了?”
聽見古樓月這麼說,柴寧也是來到自己哥哥的身邊,看着自己哥哥手中握着的那柄扇子,好奇會是怎麼樣的一柄扇子。
扇子被柴浩溫緩緩地打開,扇面大多數是一片白色,而那扇面上卻是繡上了四朵自己看不明白的花朵。
這是什麼意思了,爲什麼會覺得這扇子是自己在那裡聽說過了!
“呀,好漂亮的繡花啊!”
柴寧伸手去奪那柄扇子,古樓月見後連忙叫道:“小心!”
可惜,晚了一步,柴寧一聲痛哼“啊!”
柴寧的手被扇面劃出了一道平滑的傷口,柴浩溫也是擔心地詢問着有沒有什麼事,更是擔心這扇面有沒有抹毒。
“胡公子,你這扇子可曾抹上過毒藥?”柴浩溫連忙問道。
古樓月搖了搖頭,說:“笑話,你覺得錦雲扇需要抹毒嗎?”
“什、什麼!”柴浩溫像是聽見了什麼不敢置信的話一樣,呆立在了原地。
看着手裡這柄扇子,柴浩溫終於記起了,自己的父親曾經跟自己描述過這錦雲扇,現在回想起來這扇子卻是與錦雲扇相差無二。
“這、這麼說,你、你是古樓月……”
此刻,柴浩溫明白了古樓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