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凜:他不在意自己的命,我們在意好不好,正好給喬夏一個教訓,讓她敢欺負阿涼。
林景生:你這種天生對女人有敵意的,註定是找不到老婆的。
楚凜:我幹嘛要老婆,我就不可以找老公嗎?老子是英國國籍,同性結婚是合法的好不好?
林景生:你贏了。
陸柏:不要告訴我,你們很認真在討論這種問題。
楚凜:很認真。
林景生:你懷疑顧西西,又找不出證據,難道就讓她蠱惑穆涼,那喬夏可就淒涼了。
陸柏:我和顧西西說,魅惑之水有時效性。
楚凜:多長?
陸柏:我怎麼知道!
林景生;你騙她?
陸柏:我說的話她要是信,那是她蠢,關我什麼事。
林景生:這個辦法也挺好,反正沒人知道這藥水的來歷和時效,你以前又尋求過這種東西,她肯定信了多半,只有這種不確定性下,她纔會犯錯誤,露出破綻。
楚凜:這藥水這麼那麼神奇?
陸柏:挺神奇的,你看他如今對喬夏一臉厭惡,對顧西西很溫柔就知道這藥水多麼神奇。
楚凜:真是的,能不能講點科學,這是科學社會!!
a市。
a市最近非常精彩,劉家兄弟內鬥,已經影響到很多關聯的企業,劉氏產業非常多,各行各業都插了一手,再加上劉信人脈很廣,穆涼身敗名裂後,劉以辰撐起了整個劉家,並且從默默無聞的二少爺變成獨當一面的家族領導人,非常令人有印象分。
劉正雖然只有幾家產業,卻也擁有非常廣泛的人脈,或許短時間內,劉正因爲資金不足出現了一些問題,導致於落了下風,然而,時間一長,劉以辰就發現,這是一塊相當難啃下的骨頭。
劉正人脈也很廣,並且在劉信偏心,他有心準備的情況下更埋下了很多隱藏的資源和人脈,出了事後,頂過了劉以辰瘋狂的攻擊後,中雲依然屹立不倒。
順風銀行無限額的貸款的確是佔了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是劉正這個人。
他的兄弟,朋友,合作伙伴,有許多人願意無條件去幫他,他得到很多人的信任,更別說,穆家在背後推波助瀾,很多依靠政策吃飯的企業,就算不那麼相信劉正,在穆家的暗示,或者是明裡暗裡的威脅下,他們也會偏向於劉正。
劉家兄弟內鬥就出現了一種勢均力敵的情況。
劉以辰拿了一手好牌,卻打不過拿了一手爛牌的劉正。
其他的競爭企業恨不得這兩兄弟鬥得你死我亡,他們坐收漁翁之利,隔岸觀火,看戲熱情高漲,還有一些中間的牆頭草,誰都不得罪的情況下,也在看戲。
若是劉信死了,家產大部分還是劉正繼承。
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一直都袖手旁觀的袁家,加入了劉家內鬥的陣營中,原本以爲袁家和劉正是姻親,一定會幫劉正,誰知道,劉家一扭頭扶持劉以辰,給予劉正致命一擊。
袁家的當家人袁文霄在媒體前正式宣佈袁莉婭和劉正的訂婚取消,並暗指劉正忘恩負義,辜負了袁莉婭,袁家的人要給劉正一個狠狠的教訓,爲愛女討回公道。
袁莉婭是獨生女,家裡捧若明珠,受了一點委屈袁老爺非常惱怒,聽信袁莉婭片面之詞,並且覺得劉正腳踏兩條船,攀上了順風銀行的新貴徐艾,拋棄了他的女兒。
袁鳳蓮一向很疼愛袁莉婭,袁家這一輩子就袁莉婭一個女兒,她雖然是出嫁的女兒,也擁有袁家的股份,並且元盛集團徐軍在a市地位舉足輕重,目前正觀戰中,並不參與劉家的內鬥。
“阿軍,爲什麼不幫劉二少,我們女兒和莉莉都被他們兄弟欺負得那麼慘,他們劉家兄弟還當我們真的好欺負不成,如果不是劉家在背後撐腰,他們那兒來的底氣,劉正如今還見異思遷愛上別人,小琳受的委屈還沒討一個公道,他們兄弟把我們家的人都欺負了一遍,你不能袖手旁觀啊。”。
“小琳的事情過去那麼久,穆涼雖有不對,他和劉信的關係那麼僵硬,小琳當初對我們也有所隱瞞,如果我知道穆涼的態度,不可能同意安排訂婚宴,不能全部怪到穆涼身上。”徐軍還算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他真心不想灘渾水。
劉家水太深了。
誰知道將來變化怎麼樣。
況且,他是一個非常看重正統的人。
對劉正印象很好。
本來劉正纔是他心目中最佳的女婿人選,可惜被袁家搶先了一步。
“你到底是不是把不把小琳當女兒,女兒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你竟然要她出國去散散心,忍了就算,你怕劉家,我可不怕。”袁家是黑道出身,如今還和黑道沾邊,袁鳳蓮態度非常強硬,“我袁家一點都不怕他們劉家。”
徐軍恨鐵不成鋼,相處幾十年,他也知道袁鳳蓮是什麼性格,當年他也是靠着袁家度過一次危機,所以對袁鳳蓮非常感激,夫妻兩人感情還算不錯,就是偶爾覺得袁鳳蓮的性格太過強硬,看着溫柔,骨子裡卻有一種戾氣,他很是不喜歡。
“劉家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你又何必一定要蹚渾水,劉家兄弟怎麼鬥,對我們都沒有影響,現在人人都選擇中立,不管誰掌權,對我們一點壞處都沒有,你非要拉着整個家族去站隊,你又是何必?”徐軍苦口婆心。
他在外面是一言堂,袁鳳蓮在外面也很給他面子。
在家裡,袁鳳蓮卻是一言堂。
“你講不講情分,莉莉也是我們的……”袁鳳蓮死死地咬着牙,眼睛血紅。
徐軍盛怒,“你還敢和我提這件事,如果當年不是你家強取豪奪,莉莉……你別再和我提這件事。”
“我哥哥已經決定幫劉以辰,你還袖手旁觀,難道我哥哥是外人嗎?”袁鳳蓮尖銳地問。
徐軍皺眉,他更喜歡袁文霄的作風,這大舅子一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若不是有老爺子撐着,袁家早就沒落了,如今元盛已不是二十年前的元盛,他也不需要對袁家卑躬屈膝。
“元盛和袁家,不是連體嬰。”徐軍態度很強硬,“這件事,沒得商量,我不會同意,劉正和劉以辰怎麼鬥,和我們元盛都沒關係,你別瞎攙和。”
袁鳳蓮盛怒,紅着眼睛,指着徐軍,“我知道了,這二十多年來,你一直對我很不滿,因爲當年我把唐英那個賤人趕走了,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是不是?我就知道你……”
“夠了!”徐軍盛怒,臉色漲紅,提起多年前的一樁錯誤,心裡也是一一陣難堪,“我都說了,我喝醉了,認不清楚人,你非要鬧是不是?這件事都過去多少年,你還放在心上。”
“我到死都會記得!”袁鳳蓮目光紅紅的,“如果不是當年懷了小琳,我早就……你還想我忘記,我把她趕走了,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樂意,一直都怨恨我呢,你倒是說啊。”
“夠了!”徐軍惱怒極了,“無理取鬧!”
“爸,媽,你們在說什麼呢?”徐琳和袁莉婭站在門口,錯愕地看着他們。
在她們印象之中,徐軍和袁鳳蓮是極少吵架的,感情也不錯。
徐軍拂袖而去,一句解釋都沒有。
徐琳慌忙過來,“媽,你別哭了,爸只是一時心情不好,你不要哭。”
“是啊,姑姑,你別哭了。”
袁鳳蓮一直被人捧着,養得任性直白,被人一安慰越發覺得自己超級委屈,忍不住就哭出來,徐琳和袁莉婭哄了好久,總算把人給哄住了。
“姑姑,剛剛你說唐英是誰呀,她和姑父有什麼關係嗎?”袁莉婭是一個忍不住疑惑的女人。
徐琳瞪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以爲袁鳳蓮不會說,誰知道袁鳳蓮用手絹擦了擦眼淚,“當年我嫁給你姑父的時候,家裡有一個傭人,年輕貌美,我心裡很不舒坦,你姑父說,這個女傭人在家裡幫忙很久,人也純樸,我們正在新婚,不想惹他不痛快就沒計較,誰知道這狐狸精仗着自己貌美,總是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家裡晃來晃去,特別是晚上,我說了她好幾次,她就去找你姑父告狀,有一次我回家就看到他們在我們新婚的牀上滾着,我簡直氣瘋了,你姑父去應酬,喝得爛醉,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簡直就是狐狸精,後來我就把人趕走了。我那時候年輕氣盛,無法忍受想要離婚,後來發現有了小琳,你爸爸和爺爺也勸我,這件事就慢慢平息了。”
她越說,越覺得很委屈。
“真是賤人啊。”徐琳說,憤憤不平,她父母感情那麼好,竟然被人有心破壞過,簡直不能忍受,“要是我遇到她,看我不撕爛她的嘴巴。”
“對,好過分!”袁莉婭說,“沒想到那麼多年前就有人這麼不要臉。”
“好了,你們也別放在心上,剛剛是我一時氣糊塗了,袁家都去幫忙了,他竟然袖手旁觀。”袁鳳蓮其實對當年的唐英非常的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