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跑到五樓,看見地上的兩具屍體後又四處看了一下,又繼續往上跑,看見了那被砍成兩片的死屍時,三人心裡都一陣惡寒,繞過地上的兩具屍體,他們看見了那道打開的門,他們連忙機警的竄進去,看見了牆上大開着的暗門後,三個人連忙相互照應着接近那到門。
在又一聲炸響聲中,三個人順着樓梯往下衝,他們很清楚領袖現在的實力,但是好虎架不住一羣狼,他們還是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樓下,當他們看到門口那些本砍成兩段的死屍時,三人心理都不由得罵道:“領袖是真**的瘋了,而且瘋起來絲毫不比老大正常,不愧老大精心帶出來的,連殺人的方式都一樣的兇殘變態。”
當三個人向着爆炸的方向衝過去時,正好看見了炸開安全門後牛逼的站在門口對裡面的人張牙舞爪的領袖。
“操你們媽的,把你們能耐的,跑啊,不是能跑嗎,全國都解放了,你們還**的能跑到哪兒去啊?你們就算跑到哪兒,老子都能把你們抓出來,現在哆嗦什麼啊,剛纔不是很能裝嗎,象個爺們一樣的拿起地上的槍射我啊,射死我算你們厲害。我死了也會管你們叫爺爺,不然你們就都是一羣賊孫子!”領袖因爲心疼連續浪費了六七個手榴彈才炸開了房門,異常氣惱的邊罵着,邊走進去追上前面幾個人,使勁的踹着嚇爬在地上的那四個人。
常哥哭喪着臉哀求着:“大哥,饒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個跑腿的角色,大哥殺我都浪費您的力氣了,就當留個廢物似的留着我。”被領袖踹得滿地直骨碌的常哥根本什麼也不管了,活命比什麼都重要,什麼面子不面子的,面子不能當活命稻草用。
“操你媽的,你就不能有點骨氣啊,你也不過是先走一步,你老闆馬上就會下去陪你們了,到時候你們能繼續的跟隨着他,這也算是我幫你們彼此忠義兩全。”
話音一落,領袖手中的衝鋒就掃**起來,很簡單的‘突突’了幾下,地上的四個人就徹底掛了。
回頭正好看見了好笑的在門口看着他的陶子三人:“**崽子,傻笑啥,還不快跑,想等着後援來了變蜂窩啊。”走過去用肩膀撞了陶子一下,領袖罵咧咧的往外走。
而隨後尾隨進來的老高等人也到了。
端起衝鋒瀟灑的射擊着,明明看着很真實的身子,在老高等人瞄準了開槍後才發現那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當老高等人連忙四處尋找時,領袖象幽靈似的從上空飛躍而下,已經把衝鋒挎在了肩後的領袖依舊施展出彌天前兩天教他的霹靂旋風斬,雙掌從兩個方向向中間匯攏的兩道掌鋒橫掃過老高等人的肩頭。
隨着一連串的噼裡啪啦的腦袋落地聲,老高這些平日裡隨身保護許光雄的精英級別的衆打手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領袖象砍爛西瓜似的砍死了。
滿屋子的血腥味充斥瀰漫在空氣中,陶子三人此刻不得不佩服領袖驚人的身手,同時又都開始羨慕老大對領袖的偏愛。
有了六樓被從中間砍成兩片的例子,此刻看着一地二十多個腦袋象大西瓜似的亂滾,陶子等人頭皮發炸的同時已經有些麻木的快速衝上樓梯,在這裡多呆一會就多一分危險,尤其隨着時間的流失,很快上面的工人就要來上班了,到時候爲了不泄露行藏,難免要滅口,他們實在不想殺那些普通的小老百姓。
而樓底下的地下室裡,寂靜的空間中只有老高口袋裡的超性能對講子母機裡傳來了許光雄因爲極度焦躁而有些暗啞的呼叫聲。
領袖和陶子四人回到別墅時,已經是七點多了,別墅裡依舊靜悄悄的,領袖轉悠了半天后,還是忍不住的跑到二樓彌天的房間外探頭探腦的趴在彌天的門外傾聽了一會,在彌天一聲大吼後,領袖黑熊似的身子嘰裡咕嚕的滾出挺老遠。掙扎着爬起來時,嘴角流出大量的鮮血。很顯然,這一吼嚴重的傷了他。
“都**的給我滾遠點,再打擾我別說我不客氣。”彌天象困獸一樣暴躁焦灼的震耳的吼聲使別墅都不停的晃動震顫了幾下。
大家死命的捂着耳朵,忍受着不停翻涌上來的血腥氣,一大羣三十多人心齊的跑到樓下外面的空地上:“想活命就別去打擾老大,不然老大一發起狂來,或許真的會失去理智的砍了咱們,咱們還是在這裡耐心的等等吧。”小泥鰍賊眉鼠眼的四處張望着,小心翼翼的說道。
文修擔心的看着樓上彌天房間的窗戶,儘管他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還是不死心的看着,希望看見些什麼。
在大家一直等到黃昏的時候,在領袖身子有些踉蹌的出去一趟後又悄無聲息的回來後,大家見裡面的老大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就都更加擔心的議論起來。
文修幾次想不顧一切的衝進去,但是都被安國皇拉了回來:“你別進去,進去也沒什麼用的,老大的心結得他自己解,咱們去了也是枉然。他必須得過了這個勁兒,咱們不要打擾他了,還是在這裡等吧。”
只有餘秋海始終木頭似的呆楞在那裡,整整一天多了,從昨天吃活人開始,他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反常的怪異,大家也說不出來怎麼回事,但是看着他木然呆滯的樣子,大家也見過生死的,卻還是渾身發冷,頭皮發炸。
當領袖小偷似的悄悄靠過來後,餘秋海終於眨動了一下眼睛,沒有什麼表情的掃了眼領袖:“你早晨出去把許光雄的地下工廠給平了?”
聲音森冷僵硬得彷彿是鬼魂發出的聲音一樣,四周的人都打了個冷戰,不由自主的同時往旁邊移動了下身子,真怕老餘又抽邪風的再咬他們。
“是啊,咋地啦?不服啊?”因爲大家心理都亂糟糟的,也沒有人跟領袖說老餘昨天的瘋狂舉動,所以領袖瞪着眼珠子橫了一眼餘秋海,以爲餘秋海這個德行的和他說話是想找茬。
“不怎麼,只是不許你動許光雄那老雜碎,他屬於老大,你敢動他別說我不饒你,愚蠢的事以後不許再幹,省得無辜的人受牽連。”餘秋海如盯着自己血海深仇的敵人般的盯着領袖,聲音越加空洞陰冷。
司徒的死使他怨恨一切和這件事有點關係的人,如果不是領袖鹵莽的泄露了太多自身的實力,許光雄或許就不會這麼快的針對老大展開行動,如果果斷的了結了程子,許光雄也不會這麼快的就盯上來,開始時只是懷疑和顧忌,領袖的一連串行爲卻是公然的挑釁和囂張,一個人打倒許光雄手下最厲害的程子,才讓許光雄意識到黑白帝國有能力也敢於和他對抗,挑釁他的威嚴。
一切都緣與月前的紛爭,一切都緣與領袖的莽撞,可是司徒卻爲大家的狂妄自大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這不公平!
餘秋海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免得自己會撲上去或掏槍幹掉面前這個黑塔一樣的領袖。
領袖原本想翻臉的,但是看着餘秋海眼中不掩飾的殺機和恨意,他突然就失去了勇氣,儘管他也爲餘秋海眼中狂烈的仇恨感覺訝疑,但是還是理智的決定不去惹這個隨時準備跟他拼命的野獸,訕訕的微紅着大黑臉,領袖耷拉着腦袋擠在人堆裡,有些心虛的躲避開餘秋海那不離他身的狂烈眼神。
當夜晚的來臨後彌天還是沒有一絲的動靜,大家都焦急的站在草地上來回晃盪,沒有開燈的別墅漆黑一片,象只巨大的怪獸一樣矗立在夜色中,四周散發出的怪異氣息時大家都感覺心口好象壓了塊巨石一樣壓抑憋悶,誰也沒有心思打破寂靜,每個人都焦躁不安的來回亂走着,邊走邊不時的擡頭看兩眼依舊漆黑的別墅。
大約半夜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彌天的房間突然閃出一團怪異的火光,所有人都停止了走動站在那呆看着越來越明亮的彌天的房間。
“老大的房間失火了,大家快上去救火!”陶子首先大喊了一聲率先衝進別墅。
大家醒悟過來,儘管那火光很是怪異,但是大家都擔心彌天,也顧不得去仔細研究爲什麼彌天的房間會有火光。
當大家拎着或端着裝滿水的東西還有幾個拎着滅火器來到彌天房外時,看見首先上來的陶子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外往裡看,那驚懼恐怖的眼神如同看見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景象一樣,動也不動的傻站着,彷彿失去了意識般的注視着房間內。
大家馬上感覺出其中有古怪,腳步放慢放輕的緩緩接近彌天的房間,在擁擠的走廊外,大家陸續的走近後都被房間內的景象驚得呆在了原地,象突然被點了穴道一樣傻傻的看着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