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們距離東邊的海島已經不遠了,當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來上這座海島,距離我們離開部落已經過了兩天。飛速流逝的時間讓我有些恍惚。
“呼,總算可以放鬆一下了,”老婆找到一棵樹,舒服地靠在樹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我去隨意走走,你們先睡。”我看着他們快要入睡,給他們說了一聲。
“你不會拋下我們吧,”沫沫緊張地抓住了我的衣角,估計這兩天的事情把她嚇得不輕。
老婆已經睡着了,這樣的狀態像是我們剛剛來到島上的時候,“原來已經這麼快了,”我忍不住感嘆道。
“什麼?”沫沫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好奇地瞪着一雙大眼看着我。
“沒什麼,”我失笑道,“你要不要陪我走一走。”
沫沫看出了我的暗示,羞紅了臉,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等到離開老婆的視線,我便迫不及待地擁住沫沫。
“哎,你怎麼這麼猴急,”沫沫嘴上是這麼說,一雙小手卻在我身上亂摸起來。
大概是太久沒有舒緩的慾望,也可能是島上的事情需要一個發泄出口,這次我對沫沫格外用力,當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沫沫已經在我的懷裡暈了過去。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和沫沫,我便打橫抱着沫沫離開。
我抱着暈過去的沫沫放在老婆身邊,看着老婆熟睡的面孔,我的心裡泛起一陣愧疚。我該如何面對她?
第二天一早醒來沒有什麼異常,好像在部落裡的那些事只是我們做的一個夢,但是我們都明白,在那裡的事情,我們永遠不會忘記。
“不如我們建一艘船吧,”我提出到。
“突然的爲什麼要建船啊,多麻煩,”老婆噘着嘴吐槽道。
“我們的目的是離開荒島,”我耐心解釋道,“有了一艘船的話,我們做什麼都會方便很多。”
沫沫和老婆不再說話,我知道他們是默許了我的做法。
雖然我們竭力避免提到部落裡的事情,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很多東西在我們之間已經改變了,只是大家都不願意提出來。我有些難過,想不到自己努力出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們三人不再是親密無間,有時空氣會突然靜默,有時說着話又會不由自主地變得小心翼翼。
我思考着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得出的唯一結果是:我們都渴望能接受到新的人到我們隊伍裡來,但是有李魏的前車之鑑,我們都感到十分害怕。
話總要有一個人挑出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在我們三人一次吃早餐的時候,我把話挑明瞭出來:“你們最近是有什麼事情嗎?爲什麼說話這麼小心翼翼呢?”
沫沫和老婆對視一眼,嘆了口氣,才說道:“我們好久都沒有遇到新的人了,之前遇到李魏,沒想到他居然是那樣的人,”說着說着沫沫低聲抽泣起來。
“我覺得我們逃不出這座荒島了,”老婆顫抖着聲音接着沫沫說道,“我們曾經那麼相信他,他怎麼能是這樣的人呢?”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之前李魏的事情對她們造成了巨大的打擊,纔會讓他們喪失了信心。在部落裡我也是一心想着如何能讓我們三人逃出來,忽視了對她們的關心。再加上之前她們又嘲笑了我對李魏的態度,現在對我心存愧疚,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聽完她們的解釋,自責道:“也怪我,當時一心想着要逃出來,沒有關心你們。”
老婆紅着眼眶看着我,說道:“快別這麼說,如果我們當時聽你的早些離開李魏,就不會....”老婆低下了頭。
我沒有再說話,伸出我的胳膊抱住了老婆和沫沫。行動有時候比語言更加有用。
解開了誤會,我們又變得像從前一樣,該開玩笑時開玩笑,該一起協作的時候協作。
“我要做一支魚竿,”我有次潛水上岸後怒氣衝衝地說道。
“好啊,”老婆用大葉子給我裝了一些水,我一口氣就喝完了。
“有什麼需要我們兩位女士幫忙的,”沫沫聽到我說話後也湊過來。
“你們啊,”我意味深長地望了她們一眼,“乖乖吃魚就好。”
我看到她們的眼睛從希望到困惑,好不容易纔反應過來,沫沫叫道:“好啊,你居然耍我們,姐,我們一起去打她。”
老婆當然不需要她指示,抓起地上的細沙便壞笑着扔進我的衣服裡。
我暗叫了一聲壞蛋,朝着老婆追了過來。男女的體力到底是有懸殊,不一會兒我就追到了老婆,把她抗到了肩上,我另一隻手也扣住了沫沫的腰,讓她空有壞心眼兒不能動。
“姐夫,你太壞了,”晚上吃飯,沫沫衝着我抱怨道。
“姐夫還能更壞,你要不要試一試?”我邊說邊故意在她的小屁股上抓了一把。
“.......”沫沫發現,她就不應該挑起這個話題。
吃過晚飯,我正式和沫沫還有老婆說了我要造一個魚竿的事情。
因爲我們手上並沒有很多材料,所以我們打算只是先造一個比較簡單的魚竿試一試。
簡單的魚竿不需要很多材料,一根彈性足夠好的繩子,一根足夠結實的長杆,還有一個鉤就可以完成了。
足夠結實的長杆其實並不難找,難找的是彈性足夠好的繩子,荒島上去哪裡尋找一根彈性好的繩子呢?還好島上有不少的橡木,橡木木質堅硬,卻可以掛出韌性非常好的絲,最終我們決定颳去一些橡木絲擰在一起做魚繩。最後還有魚鉤,我們就簡單地把木頭
的頭部削尖。
就這樣,我們做成了在海島上的第一把魚竿。
完成了魚竿的工作,下一步我們就需要去尋找魚餌了,這也不是一項簡單地工作,島上長期空氣溼潤,連帶着蚯蚓也十分光滑,即使全神貫注去抓,也會有抓不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