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連續數道爆裂之聲不斷拔高,幾人的交手也是這般越發的迅速起來。
不到片刻之間,一男一女就閃現着各自的身形交相輝映於迷霧之下,各自而戰。
“小子,你很不錯,是我見過仙閣之人中,同是年輕一輩的最強的對手。”女人淡然,話語之中,滿是讚賞。
對此,秦默卻是無畏的搖了搖頭,“你同樣是我見過的幽羅宮裡,最爲難纏的宿敵。”
兩者就這般對視一樣,各自笑出了聲。
女人一刀東來,橫劈而下,秦默一槍西去,盡掃而出。
身影,刀槍劍戟,不斷的交叉與鋒芒四境,讓塵宇紛飛的紛飛光影頓時顯得迷糊幾分。
“我很好奇,你小子的敏銳之力,倒是個可塑之才,而且天賦很高,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假如我幽羅宮。”
她如此簡言輕笑道,“我們那裡的資源,可比仙閣好多了。”
話語落下,秦默卻是沉吟了一聲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在次一槍掃退了那女人,欺身而上的身影之後,才淡然回笑。
“這位姑娘,我看你天資聰穎,能力超羣,將來肯定前途無量,不打算來我們仙閣歷練一番嗎?”
秦默冷冷清清的淡然而語,“我們仙閣出的資源,同樣不比幽羅宮差。”
砰砰砰!
又是一陣槍刀之峰,顯然後者失去了耐心。
畢竟被秦默這般反向性嘲諷的話語,對方自然面色一冷,不再多言。
很快聚力在刀鋒之上,把一切,都盡顯無疑出來。
“刀嗜血,魂不停,幽羅大法,逆天行!”她爆喝一聲低言,從手間不定涌入的道力,閃爍着微光,全然擺放在了尖頭,接連而至。
秦默自是眉頭一皺,感到壓力倍增,顯然對方起來真手,其所有的實力,都會在這即刻爆發無疑,讓他也不能再做停留。
“槍來,山之巔,傲世間,有我秦默必有天!”同是一聲爆喝,又是同一刻而出。
兩名半步分神的憾世強者緊緊扭打在了一起,各不相讓。
……
就在他們還打得難解難分,不分伯仲之際,另一邊的孫方雲一處,也陷入了苦戰。
“書雪師妹,現在聽我號令,等會在我祭出殺招之後,先出手解決對面裡那個最弱的。”
孫方雲淡然出聲,語氣之中滿是焦急,“這樣纔好各個擊破。”
程書雪聞言點了點頭,自是應承了下來。
他們一早就被秦默告知暗中被人尾隨,讓自己兩人分頭行動之後,小心行事,畢竟藏頭露尾的,必然來者不善。
於此,孫方雲兩人也明白秦默,自然不是什麼危言聳聽之語,其能說出的話語,也不會害同門之人,所以早已在暗中,做足了準備,這才防備了幽羅宮人的一衆偷襲。
“不要廢話,速度拿下這兩人,可別弄死了。”
一名黑袍老者這時才淡然發言,眼看着偷襲失敗之後,倒是沒有直接動氣,而是冷靜如初的開始下達命令。
“是!”
其餘三人連聲有力的應下,顯然他們都已醞釀已久。
各自一前一後的兩人,飛快行駛,刀劍紛飛而出,其色各異。
自然而然他們發揮的實力,都不在歸元期之下。
“師妹,佈陣!”孫方雲神情淡然的低喝了一聲。
程書雪聞言點了點頭,與其肩並肩的凝結術法。
“朗朗乾坤陣,比翼雙飛冥,逆行!”
就這般兩人的腳邊忽然金光大盛,剎那之間,無盡的鋒芒,從身上涌現而出。如一縷明媚的朝陽般照耀四境,轟然一瞬,便將那齊向他們的三人,給一擊而退。
“這是仙閣的太乙雙元陣法。”其中一黑袍人不由得砸了砸舌頭,感到棘手。
畢竟自家幽羅宮與仙閣一項死敵,彼此都十分了解對方,所以在兩人結陣完畢之後,他自然是一眼看出。
而背對幾人身後的那名老者,也是眉頭一皺,沉吟了一聲起來。
“看來不得不動用這招了。”
顯然面對此番場景,老者心中早已有所預料,只是想不到還真是被直接逼迫到了如此地步。
不到片刻的功夫,他便從身上拿出了一盞黑色的魂燈。
漆黑的油膩在燈光的照耀中,不斷滴答落下,一縷縷鮮紅屍血,緩緩而盡。
“道法萬千,道不盡,百鬼夜行,天不明。”
老者一身伸出,驅動油燈面向兩人而去。
“鎮魂靈!”
追着他一身輕喝之下,那盞魂燈悍然之間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屍氣,眨眼之間便朝那孫方雲與程書雪兩人蔓延過去。
三名幽羅宮之人,瞧見如此場景,自然連忙閃開身形,躲避了這一念道法轟殺的襲擊過來。
“退下!”
孫方雲瞧見如此場景,也不由得面色爲之一變。
顯然,他也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直接祭出了道法魂器。
而這鎮魂燈,乃是幽羅宮的明門法寶,一般只有長老級別的任務,纔有機會用得上如此之物。
只是想不到,這幾人,居然持有,而且對付他們區區兩人使用,簡直是殺雞用牛刀,畢竟,那可是能鎮壓元神道魂出竅的分神期秘寶吶。
轟隆!
伴隨着幾道聲音的結實落下,孫方雲挺身向前,從體內用出了幾縷不可名狀的道氣,形成了一個諾大的防護罩,瞬間將那屍氣給隔絕開來。
只是不到片刻功夫,那道屏障就宛若玻璃一般,直接玉碎珠沉,孫方雲被逼得腳步不斷倒退而出。
“師兄。”程書雪大喊了一聲,隨即接住了他的身形,下一刻,便轉過頭,直接朝林間逃竄而去。
“追!”
一人眼見,兩者開始撤退,便不由得低喝了一句,正要邁步向前,卻被老者攔住了身形。
再其示意的擺手之下,止住腳尖。
“鶴老,您這是?”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了過來,顯然眼神之中,滿是疑惑。
畢竟,眼看着才破開太乙雙人陣,當下又放任其離去,那之後好似怎麼抓人?
對此,幾人思路自然被後者一目瞭然。
他低聲陰沉的笑了笑,“沒有人能從老夫手裡逃脫,我不過是將他們往計劃上的路線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