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理智全失
見鍾離徹不答話,只用燃燒般的眼神看着自己,華恬更加心慌意‘亂’。
難道他當真要強來?
她知道自己的情況,方纔與鍾離徹一番糾纏,‘藥’效微解,可是這麼一會子功夫,那‘藥’效又上來了,比先前更加兇猛。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人未來,自己便喪失了神智。
她讓自己變得更加楚楚可憐,帶着淚水看向鍾離徹,“我、我不要聲名掃地……我不要讓華家丟臉……讓大哥、二哥丟臉……”
說到這裡,她伸出手,去扯鍾離徹胳膊上的衣服。
可是這手才擡起來,鍾離徹神‘色’便變了,他的目光,已經移到她的手上去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鍾離徹已經一手捏住了她的手,雙目凌厲地看着她的手心。
華恬不知他這是爲何,以爲終究無法說服他,於是又咬咬牙,放狠話,“若、若你污我清白,我、我必叫你生不如死。”
鍾離徹握住了華恬的手,目光復雜地看向她,將她狠戾的神‘色’盡收眼底。
這個姑娘,果然是天生就會威‘逼’利‘誘’的,做起來毫不違和,而且,‘迷’人至極。
與鍾離徹的目光對視着,華恬毫不退縮,她不自覺地用貝齒咬着下‘脣’,又加了‘誘’‘惑’,“若你帶我離開,我哥哥們會報答你的。”
“我不要他們的報答。”鍾離徹緩緩說道。
華恬內心一片倉皇,這是條件沒談攏麼?
說什麼不是他下‘藥’,可是如今這般苦苦相‘逼’,卻是最像他下的‘藥’,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看來當初拒婚。便已得罪了他。
“你能猜到是誰給你下‘藥’的麼?”鍾離徹又問。
華恬一愣,馬上答道,“最有可能便是後來拿筆墨紙硯來給我的兩個丫鬟,她們身懷輕功,我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們要下‘藥’輕而易舉。”
聽着華恬口齒清晰、邏輯正確的一番話,鍾離徹心中又是一陣讚歎。到了如今這地步。她還能保持清醒。果真了得。
不提防地,他又想起方纔看到的,華恬手心血淋淋的景象。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華恬此時已經沒空去注意鍾離徹神‘色’了,又喘着氣說道,“兩個丫鬟,不會膽大到來對我如此。必是、必是有人指使的。”
鍾離徹一下站了起來,將華恬抱在懷裡。快速走到‘門’邊,將‘門’打開,然後帶上‘門’,施展輕功離去。
才走出不遠。他便停了下來,身前已經站了一個護衛模樣的男人。
他低聲細細地吩咐了一會子,雙手仍緊緊地摟着華恬。
華恬在鍾離徹懷中。臉蛋被他按在懷裡,不會被人見着她的樣子。可是即便如此。仍叫她覺得羞憤不已。
她凝神聽着鍾離徹說話,可是鍾離徹說得小聲,而她又中了‘春’.‘藥’,渾身發軟且熱‘浪’滾滾,根本無法集中‘精’神聽鍾離徹說話。
不單如此,她慢慢地又失了神智,接着便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了。
她隱隱有記憶,自己身處炎炎夏日,正在追逐着甘甜可口的泉水與清涼的環境。爲此,她不斷扭着身體,向身前的人撞去。
感受到華恬的動作,鍾離徹一喘息,差點忘了正在吩咐着的事。他咬了咬牙,狠狠忍住了,快速吩咐了數句,便打發人走。
那護衛見了,點點頭,走之前卻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鍾離徹下身,問道,“主子中了‘春’.‘藥’?”
“快去!”鍾離徹略感狼狽,冷冷斥道,接着便頭也不回,抱着華恬離去。
在華恬再度有了知覺時,發現自己躺在了‘牀’上,而且渾身赤.‘裸’一片,不着寸縷。
她意識回籠,才發現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將自己抱在懷裡。此刻,那冰涼的東西,正在自己‘胸’口聳動。
“啊……”她一下子尖叫出聲,接着便用力推拒。
那冰涼的東西終於離開了自己的‘胸’口,正是鍾離徹的腦袋,方纔他是用嘴……
華恬理清楚了這一切,不由得感到有些絕望,難道自己已經……
“別哭……”一隻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臉上擦拭眼淚。
華恬聽而不聞,她搖搖頭,“我恨你……我恨你……我必會報復你……”
一邊說着,一邊顫抖着低頭審視自己。
果然,自己不着寸縷,雪白的身子與另一俱小麥‘色’的壯碩身軀,糾纏在一起,說不出的曖.昧‘淫’.逸。
看着身下人的樣子,鍾離徹咬咬牙,低聲安慰道,“別怕,什麼都未發生……”他也不顧華恬聽不聽得懂,又補充道,“我還未進去……”
華恬卻是懂得,聞言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雖說在大周朝,這般與男子‘裸’.裎相對,閨譽是鐵定沒了的。可是如今只她與鍾離徹兩人知道,只要讓鍾離徹不說話,她就還是那個冰清‘玉’潔的華六娘。
不過她鬆了一口氣,卻並未表現在面上。而是再接再勵,哭道,“你不許、不許親我……”
鍾離徹感受着懷中人滑.膩的身子,只覺得自己即將化身爲狼。可是他看着懷中姑娘臉上的淚水,終究是忍住了。而且,他似乎覺得,懷中的姑娘情緒變了,好像在使什麼計……
所以,他聲音低啞地說道,“我只親你,幫你解‘藥’,不會進去……”
即便理智上知道懷中的姑娘似乎算計着什麼,但情感上,他真的忍不了了,能夠說出這番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不,你髒死了……”華恬說到一半,便住了嘴。天知道,以她謹慎的‘性’子,怎會說出這麼直白的一番話。
鍾離徹嘴角一‘抽’,低低喘道,“不髒的,我洗過了……”
華恬有點不知道要不要接話下去,方纔她身不由己,被‘吻’了數次,雖然如今再被‘吻’,也算不得什麼。可她仍還是覺得髒,髒死了。
“你‘舔’過別人的手指,髒死了……”在華恬的理智反應過來之際,她又說話了。
鍾離徹一怔,接着低低笑道,聲音渾厚,讓華恬覺得更熱了,“我當真洗過了,認真地漱過口,在淑嫺公主府上,便清洗乾淨了……”
華恬話說出之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如今聽了鍾離徹的解釋,她是死也不會說話了。當然,也不會相信。
那麼一個‘浪’‘蕩’子,竟然因爲‘舔’了紅顏知己的手指便去洗漱,誰會相信。
然而不管她信不信,鍾離徹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動了動身軀,與華恬的身子摩擦一下,頓時舒服地喘了一聲。
華恬的身體被這麼一蹭,也是舒服無比,可是她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般。這般下去,她苦心維護的東西,便會失去了。
因爲她清晰地感受到,有又熱又硬的大東西,抵在了自己下身。
她拼命搖着頭,眼淚紛紛落下來。
似乎,鍾離徹見不得人哭,她只能以哭,引起他的同情了。
果然,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鍾離徹不斷‘舔’‘吻’着她的淚水,雙手在她背上輕拍,含含糊糊安慰道,“放心,我不會傷你,放心……我保證,我保證事後你還是那個清清白白的小娘子……”
華恬稍微放了心,但淚水仍未收。
被鍾離徹涼快的身軀抱着,她舒服了許多,理智又回籠了一些。
這下,她才覺着了不妥。
自己雖說已來了初‘潮’,可是仍未及笄,身子不曾發育,身材也不高,與普通幼童無異。
可是爲什麼,鍾離徹卻這般‘性’致勃發呢?
這般乾癟的身子,不至於會叫鍾離徹雙目赤紅罷?鍾離徹此刻的症狀,更多是像吃了‘春’.‘藥’。
原來,他與自己一般,也中了‘春’.‘藥’。
如今作爲,倒不像是他幫自己,反而是想與自己相互幫助呢。
想到這裡,她更加淡定了,低聲對埋頭在自己‘胸’前作業的鐘離徹說道,“鍾離,你、你也是中了‘春’.‘藥’罷?此番,我們不過互惠互利罷?”
鍾離徹一頓,含着華恬那稚嫩‘玉’椒不動了,半晌,他低低笑出了聲音,鬆開口中那‘誘’人的小東西,又‘舔’了‘舔’,這才道,
“小恬兒,你可真是個詭計多端的小妖‘精’……不過,此番卻是猜錯啦。”
華恬冷不防他的動作,渾身一哆嗦,‘玉’手便狠抓了鍾離徹背部一把。
“嗯哼——”鍾離徹悶哼一聲,急促說道,“若我中了‘春’.‘藥’,你處境更危險……”
說着,他當真忍不住了,既然這姑娘與自己玩兒心眼,便嚇她一嚇罷。再不及多想,他又再度埋身在華恬‘胸’前。
華恬只覺得鍾離徹的動作宛如狂風暴雨一般,她根本忍受不住。中了‘春’.‘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附和,與鍾離徹糾纏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很快便沒了意識想這些,徹底與鍾離徹陷入了狂歡。
“啊……你的手……啊嗯……”
“你也幫我……來,握住……”
“不……我不要……啊……嗯哼……好燙……”
“小恬兒……好恬兒……你好美……我要死在你手中了……”
只一瞬間,房中便陷入了情.‘潮’當中,滿室炙熱,曖.昧旖旎至極。
在紅燭映照下,‘牀’上雪白如‘玉’的嬌小身子與小麥‘色’的壯碩軀體糾纏在一起……
結實的大‘牀’,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昭示着羞人的一切……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