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顏瑤順着心意讓那藤條猛速生長起來,顏瑤一手抓住藤條的一端,另一端將它懸浮空中然後在她的心意試下朝着洞口的方向一直延伸。
“噼裡啪啦”的聲音從洞口那邊傳來,顏遙微微眯眼,心頭有些許刺痛卻沒有多大的感覺。稍稍鬆了口氣,看來師傅沒有框她,果然這中級法寶就是和那些仙器什麼的沒得比,遭到的反噬幾乎可以不用計算。
那藤條在進入洞口的瞬間就被洞口的罡風攪了個粉碎,根本很難進入,顏瑤卻咩有放棄而是繼續順着心意讓那藤條加快速度更加猛烈的生長,那藤條好像永遠都沒有盡頭一樣不管港風怎麼講他斬斷依然可以再次生長甚至更多的藤條出來。
終於,在顏瑤的努力下,那罡風絞碎藤條的速度似乎已經趕不上藤條生長的速度了,一節藤條進入了洞口的一寸地方纔被絞碎,慢慢的,隨着時間的流逝,藤條能夠前進並且堅持的長度越來越長。
顏瑤還發現,那罡風的威力似乎沒有之前那麼強悍了,顏瑤見狀,偷偷避開罡風多的地方將神識偷偷放在了藤條中,順着藤條,顏瑤通過神識看到了洞口裡面的情景。
裡面是一片漆黑的,什麼也沒有,顏瑤不禁有些失望,又順着藤條往前前進了一段路,她都感覺這已經超出了凌王府後山的地境了,但周圍的景色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出了耳邊傳來的陣陣風聲還能證明他們還在洞裡,顏瑤都要以爲他們是不是進錯地方了?
懷揣着懷疑的心思,顏瑤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耐心漸漸磨沒了,顏瑤正要往回走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道光亮。顏瑤心中微微一動,藤條生長的速度放慢了許多,神識收回了體內,顏瑤看見門口洞口的罡風似乎已經變小了很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顏瑤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喜色,不動聲色的將一道神識抹在了藤條上面然後繼續催動靈力讓它生長,顏瑤在感受到藤條已經無法在生長的時候,心一狠直接將藤條的那一頭斬斷,剩下的藤條在她的心意下瞬間縮了回來。
顏瑤感受到自己可以留下的那抹意識已經到了另一個地方,顏遙想要試圖通過意識之間的連接看看那邊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但卻發現她的意識和另一抹的信息已經切斷了,沒有頒發在聯繫起來。
顏瑤腦中有些頭疼,她知道肯定不是對方發現了她藏在藤條裡的神識,而是那邊洞口裡面世界其實有結界的阻隔所以無法通過神識交涉,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藤條再進去一次,或者他自己進去。
顏瑤比較了一下,最後選擇了第三種……都不進去。她感覺這個洞口有點邪門,裡面指不定有什麼怪物,她到不是害怕,只是他不想做沒有準備的戰鬥。顏遙覺得她還是有必要先弄清楚一下,爲什麼王府的池塘下面竟然會通往這裡?
這麼多年來,難道就沒人發現過嗎?顏瑤絕對不信,那就是有人刻意隱瞞了,是父親還是哥哥?或者說……也有可能是母妃?畢竟這個巖洞的上方就是後山,母妃那麼厲害,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可是既然那人要刻意隱瞞,那又爲什麼要把入口設立在那麼一個顯目的地方呢?還有哪個溺水的屍體,究竟是誰所爲?還是說……顏瑤的腦中晃過一個畫面,一個佈滿了青苔的大岩石出現在眼前,心頭微微一動,難道說……是不小心踩到有青苔的石頭滑到落入池塘的嗎?
顏瑤思索的同時人已化作一縷清風,巖洞之中的池塘,碧綠澄澈,池面都能倒映出巖洞頂部的樣子。只見池面微微蕩起一層漣漪,水中伺機而動的黑魚瞬間涌了上來,他們聞到了一股讓他們躁動不安的香氣,俱都張開了裂縫似的魚脣,露出裡面兇狠的尖牙,一口咬下去卻什麼也沒有吃了一嘴的清水。
黑魚躁動不安起來,因爲他們明明問到了那股甜美的香味就在他們的身邊周圍,彷彿無處不在,可卻看不到具體在哪裡、他們不知道,那就是顏瑤御風神行後的一縷清風,他們又怎麼吃的了風呢?
戲弄了一把那些愚蠢的黑魚後,顏瑤心情好了一些,閉起眼睛感受着自己來時的路線順着水流的涌動,又回到了凌王府的池塘裡,顏瑤沒有直接化作人形,而是浮出了水面在空氣中轉了一會兒,然後直接飛回了自己的院子。
顏瑤的屋子的門還是離開時候一樣打開着的,奇怪了一下爲什麼沒人過來打掃,顏瑤順勢進了屋子,屋子的房門被一陣風關上了發出哐當的響聲。顏瑤的身形漸漸隱線現,出現在屋子裡。
今天的一行讓顏瑤感受頗多,尤其是自己的作戰經驗和法寶之類的,顏瑤將儲物空間裡除了靈藥草藥都一一倒了出來,地上立刻擺了一地的法寶之類的東西,甚至還有許多的衣服。
很多都是顏瑤連那都沒拿出來過的,甚至和藤條一樣都來不及認主的東西,顏瑤一件件整理了出來準備拿到靈寶市場去賣掉,看看能不能換一兩件攻擊類的法器來。
至於防禦類的,顏瑤已經有了一件仙器,其餘的法器她也看不上了,目前只需要把攻擊力提升上去就行。而且顏瑤還察覺到。
自己的攻擊方式還過單調了,雖說歷練者一向注重法寶和靈力的對戰,但攻擊方式也是挺重要的,她甚至能決定一件法寶威力你究竟能發揮出幾成來。
顏瑤把那些東西一件件看過去,沒什麼用太過雞肋的都收拾到另一個儲物袋中到時候拿去賣了。收拾了七七八八,地上就只剩下了三樣東西,其中一個是陣法類的法器倒是一個意外的發現。
顏瑤雖然不會煉藥也不懂的煉器,但卻對陣法上有一些天賦,就連雲卿真人都對她誇讚有加過,說她如果專心沉醉於陣法的話,一定會有極高的成就。
但顏瑤不在乎,她就連歷練都是爲了家人,並不是因爲什麼追求永生之道,要不是她對陣法尚有一些興趣,恐怕也不會那麼認真了。
那個陣法類的法寶是一個紅色的軍令旗,大小隻有成人的巴掌大小,下面的手柄剛好能讓人握住的長度,看上去有些破舊了,但顏瑤卻感受到上面的陣法威力不小,而且並沒有因爲法器的損壞而威力減退。
而另兩個,一個是千機面,顧名思義就是易容的並且還是一個上品法器。千機面在修煉界是一個十分尋常的法器,製作方式幾乎人人都知道。
但卻沒有人能捨得做出一個上品法器來,因爲這千機面雖然功能不是非常厲害,但她要所耗費的成本卻是極高的,甚至比一些攻擊類的上品法器還要昂貴,所以一般市面上能看到的最多也就中品法器的樣子。
顏瑤努力回想了一下,都沒想起來自己是從哪裡得到這個面具的。或許是因爲這個法器的品級高的原因,顏瑤發現它的功能多了一個,原本普通的千機面就是可以把戴上他的人的樣貌進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