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一聲尖叫,瞬間打破了原先寧靜。大廳亂做一團,有人直接暈倒,有人不顧一切往門外衝。
“都別跑!”我飄在大廳空中,冷眼看着亂作一團的大廳,冷冷地說到。
纏繞在體表的星靈冷火隨着我說話的節奏在跳動着,詭異無比。
“告訴我,這是哪裡?”是的,我還不知道這是哪裡,但絕對不在怒江了。怒江任何一所醫院裡都不會停那麼多的屍體,這裡一定是個大城市。
我的聲音落下,尖叫聲停止,但依舊有人還拼命往外跑。
我很怒,難道聽不懂人話。既然聽不懂人話,那麼只有請他們回來了。
我心念一動,腳下星靈冷火一陣變化,伸出幾十條肉眼難見的冷火,掠嚮往外跑地人。
“我再問一遍。答,生。不說,亡!”我陰森森地說着,同時用冷火把門口封住。
一道冷火形成的屏障,擋住了大門,沒人敢動大門。遲緩地轉過身,驚恐地望着半空中的我。
“這……裡……是……”
“怎麼會這麼吵,這是醫院你們不知道麼?”一個男人從二樓樓梯走出來,大聲地斥責着。
大廳裡已經靜悄悄,所有人驚恐地看着我,想知道我要幹什麼。
的確,我想殺了這個說話的男人。
一道冷火從我指尖涌出,飛向那個還不明情況的男人,把他拽上了半空。
“說,這是哪裡?”我一隻手抓住他的衣領問到。
他看了我一眼就直接暈了。我很無奈地在衆目睽睽下把他直接扔了下去。
“說這是哪裡的醫院?”我的耐心耗盡,如果沒人說,那麼他們就死在這裡吧,我自己去看。
“昆明醫院!”有人怯怯地說到。
“好,下一個問題。最近雲南有什麼大事麼?”
“有一件,就是一個叫蕭蓮山的男人帶着是個親戚扛着大刀殺到政府,說什麼爲兒子報仇。結果被活捉了。”有人的膽子似乎比較大,聲音沒有顫抖。
蕭蓮山,是父親的名字。報仇,也符合他的性格。
“判刑了?”
“今天……在……在省法院……開庭審理。”一個女人怯怯地答到。
“今天……”我低頭呢喃一聲,緩緩擡起頭,看着一臉驚恐,生怕我發怒的人羣,我輕笑一聲,“誰會開車,立刻帶我去法院?”
“我……我……會……而且……我的車就在外面。”一箇中年婦女顫顫巍巍地說到,“我帶你去,請你不要傷害這裡任何人,好嗎?”
她和我談條件?其實,沒必要,我不會傷害無辜。只是她的勇氣可嘉,品德讓人敬畏。
我輕輕點了點頭,手一揮,去除了門上的屏障,落到地上,和那個中年婦女,踏上了車。留下一行人驚恐的人,或許,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吧。
車,開得很快。
中年婦女駕車技術嫺熟,讓我沒有絲毫不適。
她顫顫巍巍地問我是人是鬼。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反問她你認爲呢。
她搖了搖頭,顯然不敢相信。
我心中萬分焦急,一路無心觀看沿途風景,只盼着早些到法院。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法院門口停下,我對她說了聲謝謝。就撒腿朝着法院大門跑去。
“你是誰,不準進。”保安攔住了我,他們手中握着八一槓,顯然是在審理父親的案子,不然不會整這麼大動靜。
“讓開,不然你會後悔的。”我冷冷地說着,感覺眼中已有瘋狂光芒。
“小子,你知道今天審的誰的案子麼,這裡今天不讓……”
“知道,是我父親蕭蓮山的。”我冷冷地笑着,指尖的冷火已經瘋狂地跳動。
“蕭辰?”還沒等那個保安反應過來,我的手掌已如一把神兵玄器隔斷了他的脖子,屍首分離。傷口沒有一絲血跡,平滑無比。
“你殺了他。”另一個保安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手中的槍下了保險,指着我叫道。
同時警報聲響徹了整個法院。
“你也想死?”我冷冷地問到。沒等他回答,他手中的槍已經化成了粉末。
“如果你敢阻我,下場如它!”我頭也不回,朝着法院審理廳跑去。
“蕭蓮山,說出你的作案動機。”聲音從屋內傳出。
“爲兒子,老婆報仇,爲女兒討公道。”父親的聲音響起,不卑不亢,充滿了威嚴。
妹妹,母親都出事了?我心如刀絞。
“一派……”
法官的話沒來得及說完,我手上冷火涌動,轟開大門。
我看見,薛斷言居然在這裡。
所有人的目光朝着大門,集中到了門內的我身上。
“蕭……蕭辰?”薛斷言顫顫巍巍地從位子上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小辰……你沒死?”父親眼角出現了一滴眼淚。
“爸!”我親切地叫道,“我帶你走。”
“好!爲你母親報仇。”
“母親怎麼了?”
“她聽到你死了的消息,承受不住,走了。”眼淚從父親眼眶中流出。
“薛斷言!”我一聲怒吼,衝向薛斷言。
“哪裡來的雜種,不要在法庭放肆。”法官大聲罵道,我聽得出他很生氣,但我更生氣。
“找死。”我看到兩個向我衝過來的保安,冷冷地說到。與此同時,指尖星靈冷火纏繞,當我與兩個保安靠近的瞬間,狠狠地拍在了他們的身上,大廳裡瞬間多了兩具冰雕。
在場的所有尖叫着,亂做了一團,只有法官還在大吼大叫。
“找死!”我腳下冷火涌動,在衆人尖叫,驚訝,驚恐地眼神中,躍過虛空出現在了法官面前。
“阻我者死。”我冷冷地說到,一掌把他打倒在地上。
“你是人是鬼?”有人怯生生地問着。
“小辰,你安心去投胎吧,人世間的事交給我們這些親戚吧。”是二叔在說話。
“二叔,我記住了。”我在空中微笑着,“但,我要告訴你們,我沒死。”
“什麼?”
“你沒死!”薛斷言不敢置信地問我。眼中露出恐懼,聲音都在顫抖着。
“不可能,是我讓醫生故意把你弄死的,我還看到你被推進太平間了。”薛斷言不敢置信,自言自語。
“嗯?是你讓我死的?”原來要了我的命的不是那兩槍,而是他暗中讓人做了手腳,讓我魂歸黃泉的。
“好,那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吧。哈哈。”我冷笑着降到地面。
所有人都打着冷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都不準動!”全副武裝的武警從門外闖了進來,荷槍實彈,將我們重重包圍。
“好,來了就別回去了!哈哈。”我冷冷地說着,笑聲響徹大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