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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宿神色鄭重的盯着她,她也神色鄭重的回盯他,兩人眼神交匯,心中百轉千回的想法似乎都通過眼神表達出來。 .t.
最後兩人同時轉移了目光。
只剛纔那一盯,白炎宿就已經瞭解了葉非然想要表達的意思。
白炎宿將目光轉移開,葉非然也知道了白炎宿的意思。
白炎宿無奈的沉沉嘆口氣,手指按住額頭,彷彿極爲苦惱。
葉非然歪頭,好笑的問道:“白炎宿,你怎麼了,頭疼啊?”
白炎宿將手放下,目光盯着她,異常鄭重道:“對,我頭疼。”
“你頭疼什麼?”葉非然繼續笑着問。
“我在想,既能讓你免收傷害,又能提高你實力的方法到底是什麼。”
葉非然嘴角的笑意漸漸散去,她微微凝眉,向前兩步按住了白炎宿的頭,溫柔了聲音輕聲道:“想得到什麼必然要付出什麼,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一個無解的問題,你不準想了。”
白炎宿嘆了口氣,目光越發深沉,他伸出手來將葉非然摟住了。
葉非然這次沒有掙扎,任憑他摟着。
溪水清凌凌從高山上流下,奔騰歡快,撞擊在阻擋的尖石上,濺起大多的水花,如同鳴奏起了一曲交響樂。
葉非然又洗了洗頭髮,現在頭髮已經快乾了,柔軟的秀髮順着背部柔柔的垂下來,如煙如霧,如黑色的綢緞,幾乎要鋪滿了整張後背。將長髮往旁邊一撩,擡頭,卻見白炎宿用灼熱的目光盯着她。
她身材玲瓏有致,熱火奔放,小小的胸部傲然挺立,向前兩步,長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直線,笑得妖嬈嫵媚道:“我好看嗎?”
白炎宿想,一個人怎麼會既有英氣的一面,又有美豔嫵媚的一面,在戰場上時,世間萬物彷彿皆不在她的眼中,清澈的眼眸中有着冷然面對一切、睥睨天下的傲氣。而現在,她又能露出那樣美豔多姿的笑容,彷彿藏着淬骨的毒藥,只要看上一眼,便能讓人萬劫不復。
白炎宿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火熱的脣上狠狠啜了一口,看着葉非然仿若失控的笑意,白炎宿突然覺得無比高興。
“這就是我的回答。”
葉非然當然是開心的,她低頭,笑容中藏着甜美的滋味。
“小心,你身後有人。”白炎宿抱着她,嘴貼在她耳邊輕聲道。
“哦?”葉非然皺眉,到底是誰,竟然能尋她尋到這裡來。
白炎宿伸出一隻手臂,將葉非然攬到身後去,猛然出手朝身後鬼鬼祟祟的人而去!
“砰”的一聲,那個鬼鬼祟祟的人被擊倒在地,捂着胸口痛苦萬分。
葉非然挑了挑眉,這人應該是朝她來的吧。
走到已經身受重傷的男人跟前,葉非然露出奸詐的笑:“誰派你來的,跟在我身後,鬼鬼祟祟的想要幹什麼?”
“我,我是正好路過這裡……”那人目光躲閃道。
“正好路過這裡?”葉非然呵呵冷笑,目光驟然轉厲,手指掐着他的脖子狠毒道:“你要是還不告訴我實話,我就掐斷你的脖子!”
說着,作勢就要動手。
“我說,我說!”那人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葉非然露出無聊的表情,這人骨頭也太軟了,還沒威脅呢就招供了,真沒意思。
葉非然拍拍手掌站起來,然而正在此時,那人突然猛地躍起,直接朝葉非然的身子攻去!
白炎宿目光驟然轉厲,大掌伸出,一掌就拍到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退後兩步,喉頭一甜,血水竟然大口大口的往外冒了出來。
白炎宿勾起脣,神色淡漠道:“竟然派了個一階玄君前來,恐怕你主子也不是什麼尋常人吧。”
那人震驚的擡頭看着白炎宿,驚訝他竟然能一下子看出他的階。
葉非然則十分震驚,她目前不過玄君級別,而那人卻派個一階玄君來殺她,很明顯就是想要置她於死地。
白炎宿嘴角勾起越發冷邃的笑容,語氣如數九寒冰,透露着霸道果決與殘忍殺戮。
“還不想說嗎,如果再不說出幕後之人是誰,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看着白炎宿陰狠充滿殺戮的眼眸,竟然不由自己的狠狠抖了一下,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這人他絕對得罪不起!
那人咬牙道:“我是丞相布倫達派來的。”
丞相布倫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卡薩城地位尊崇,爲什麼要對她這樣一個剛到卡薩城的人動手呢?
葉非然疑惑道:“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殺我?”
那人道:“我只管完成任務,主人的事自然不會與我們講。”
葉非然突然想到那日在丞相府門外竟然看到了雲毅,當時她沒有多想,但如今看到,這布倫達府似乎與雲家有某種。
“那我再問你,丞相府與明陵城的雲傢什麼關係?”
那人搖頭:“我不知道。”
葉非然搖了搖頭,揮手道:“你走吧。”
那人捂着胸口說了聲多謝,於是趕緊離去。
白炎宿眸中現出冰冷的神色:“你爲什麼讓他走,敢對你動手,直接殺了他不是更好?”
葉非然眼睛眯了眯。
“今日他沒有完成任務,恐怕只有死路一條,既然橫豎都是死,幹嘛要髒了我們的手。”
白炎宿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葉非然的目光多了些**溺的笑容。
“哦,對了,麻煩你一件事。”葉非然看向白炎宿道。
“說。”
“幫我調查一下布倫達府和雲家的關係,我想知道。”
“好。”
突然擡頭,葉非然的眼眸瞬間眯緊。
頭上是高而陡峭的崖壁,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直直插入天際,一道瀑布如同從九天上懸掛而下,發出“轟隆隆”的巨大轟鳴聲,如一匹晶瑩的匹練,從上垂掛下來,陽光投射上去,反射着鱗片般的亮光,時明時滅。
而在瀑布中央的地帶,卻發生了一件異常奇怪的現象。
本該順流直下的瀑布竟然從中間開始扭曲,並且扭曲的弧度非常大。
白炎宿也發現了葉非然目光中的疑惑不解,他順着葉非然的眼光看去,也看到了那奇怪的一幕。
“怎麼會這樣?”葉非然皺眉問道,這樣的場景實在太過奇怪了,可以說,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白炎宿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不禁有些驚奇。
“要不然我們上去看看?”葉非讓挑眉問。
“好。”白炎宿回答。
兩人說走就走,葉非然嘴角微勾,突然足尖一點,身形如同一尾燕,腳踏瀑面,輕巧的躍了上去。
白炎宿看着先走在他身前的人影,靈敏矯健,微微一笑,腳掌微微一跺大地,整個人便高高騰起來。
不消片刻,白炎宿已經葉非然追上了葉非然。
回頭望了一眼葉非然,嘴角勾出一種示威般的弧度。
葉非然眼瞧白炎宿竟然後來居上,緊咬了牙,迅速朝前而去。
白炎宿淡漠的目光盯着下面已經落了一大截的葉非然,心中不免有些欣慰,看來她的爆發力倒是不錯。
葉非然眼看那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中有些不甘,便又加快了一些速度。
白炎宿看底下女人一鼓作氣不服輸的模樣,不知爲什麼,心中竟然有些好笑,便故意放了點水,稍微放慢了點速度,不至於讓葉非然輸的太慘。
終於白炎宿穿着黑色靴子的腳立於虛空之上,耳邊瀑布聲轟隆巨響,白炎宿仿若不覺,將眼投向瀑布後的景象。
確實是有蹊蹺!水幕之後,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洞穴。
葉非然很快便趕上了,剛立穩,便有些氣喘了,她瞪了一眼白炎宿,嗔怒道:“誰讓你讓着我的。”
沒想到這麼細微的放水都被發現了,白炎宿哈哈大笑着點了點葉非然晶瑩發亮的鼻尖。
葉非然看向瀑布後的景象。
“這裡竟然有一個洞穴?”葉非然皺眉。
“走,我們進去看一看!”白炎宿道。
葉非然點頭。
當兩人衝過瀑布立定時,葉非然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竟然是個溶洞。
“滴答。”
“滴答。”
“滴答。”
頭頂鐘乳石上的水漸漸匯聚在尖上,凝成一滴,最後不堪重負,落了下來。
葉非然皺了皺眉,扭頭看白炎宿,卻見他面無表情,意識到葉非然在看他,才朝他扭頭,微微一笑。
“走吧。”葉非然道,心中卻存了些警惕。
走了一段路,突然分成了兩道岔路口,葉非然皺眉,向白炎宿提議道:“要不然這樣吧,你走左邊,我走右邊。”
“不行。”白炎宿神色淡漠,果斷拒絕。
“爲什麼?”葉非然不明白。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白炎宿堅持,又看向她道:“誰知道沒有我在身邊你會不會出事。”
葉非然不禁笑了起來,她想了想,道:
“要不然這樣吧,如果我有什麼事就大聲叫你,你應該可以聽見吧。”葉非然微笑着眨着眼睛央求道:“只能這樣了,學院規定回學院有時間限制,我還沒有找到骨牌,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