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美
“啪啪,啪啪。”
單獨病房內,幾名年紀四十至五十歲的中醫師,不由讚賞性的鼓掌表示對華新的欣賞。
馮青是蓉川大學蓉西醫院內中醫全科主任醫師,尤其擅長利用鍼灸進行治療。
他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能夠看見鍼灸術如同爛熟,並且造詣深厚連他也不得不舉手佩服的人。
“小夥子,真是好樣的。”
馮青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你的一手鍼灸術,連我看了也不得不深感佩服啊。”
“取穴準,取穴精。”
“嘖嘖。”
馮青雙眼好似綻放出了神光一般,凝視着身上插滿金針的蔣欣道:“好手段。”
……
馮坤是蓉西醫院裡面的老中醫,今年快滿60了,即將退休,是大家眼中公認的好醫生。
他說的話如同權威一般,單獨病房內的其他幾名中醫全科,中醫外科,中醫內科等擁有中醫學高級職稱的主任醫師紛紛表示對華新的欣賞。
“小夥子不錯啊。”
“是啊,小夥子對中醫學理論有深厚的見解啊。”
“我雖然不擅長針灸之術,但是鍼灸之術身爲我中醫裡面的精粹,我也有所瞭解,小夥子在鍼灸之術上面的造詣讓我慚愧啊。”
……
單獨病房裡面的中醫師們紛紛衝着華新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自己的欣賞。
“謝謝。”
華新莞爾輕笑。
內心對這些中醫師的好感頓生,他們雖然是楊青邀請過來,準備藉助中醫師的手來打他的臉。
但是,這些中醫師專注於他的專業能力,頻頻說他好話,他還是很受用的。
“哈哈,小夥子不錯。”
馮青拍了拍華新的肩膀,看向謝明華道:“老謝,小夥子在鍼灸之術上面的造詣很深啊,連我都望成莫及。”
“馮老過謙了。”
謝明華笑道:“華新年紀尚輕,還需要繼續磨礪。”
馮青欣慰道:“老謝,我真服了你了,能爲醫院找到這麼一個有才華,潛力無限的醫生,我蓉西醫院在全國三級甲等醫院裡面又能大放異彩了。”
“哈哈。”
謝明華甭提過高興了:“借你吉言。”
旋即,他衝着華新招了招手。
“華新,這位是我蓉西醫院裡面中醫全科的主任醫師馮青馮老。”
“馮老。”
華新很有禮貌的衝着馮青微微欠身,表示尊重。
馮青點了點頭,欣慰道:“我可以看出你在鍼灸之術方面的造詣連我都望成莫及,真是後生可畏啊。”
“哪裡。”
華新謙虛道:“只是得了一點家傳的醫術罷了。”
馮青當然不會把華新的謙虛之言當成一回事道:“家傳好啊,家傳醫學好啊。”
“小夥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華新與馮青兩人寒暄着。
謝明華旋即變把單獨病房裡面的多位中醫師都介紹給了華新。
至於單獨病房裡面的神經外科方面的專家,雖然看不出華新這一手鍼灸有和高明之處。
但是,就連公認的最強鍼灸之術的馮青都自稱自己不如這名小夥子。
他們雖然對中醫有芥蒂,但是腦子還沒有糊塗到看不出華新的才華以及謝明華,馮青等人對華新的重視。
他們沒有出面表示自己對於華新的欣賞,也沒有傻了吧唧的上前去質疑華新的能力以及PVS這等世界性的難題怎麼會被一名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治好呢。
畢竟。
華新的才華在這裡,那纔是最重要的。
蔣莉見到單獨病房內這麼多中醫師欣賞華新,也爲華新感到高興。
等到所有的中醫師都寒暄完之後,她纔看向華新,急切道:“華新,蔣欣的情況怎麼樣了?”
“蔣姐,你放心,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我想一個月之內必定能夠甦醒。”華新自信道。
“一個月,那就好,那就好。”
蔣莉也鬆了口氣,心理輕鬆了許多。
“華新,真是謝謝你了。”
“蔣姐,你太客氣了。”
華新環視了一眼單獨病房裡面的衆人,最後看向蔣莉以及謝明華兩人提議道:“蔣姐,謝副院長我們還是出去吧,讓病人能有個安靜的環境接受治療。”
“好。”
謝明華以及蔣莉兩人表示同意,馮青等中醫師自然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至於神經外科方面的專家見此,也沒有任何反駁之言。
但是,唯獨楊青一個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本想借助這些人的權威來質疑華新的能力以及治療手段,但是沒行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馮青這些中醫師盡然當着衆人的面豪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言,反而證明了華新的能力,成全了華新。
楊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感覺自己的臉被華新抽的啪啪直響。
他衝着華新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也不願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去質疑華新,反而讓自己難堪。
但是,單獨病房內卻沒人把楊青當一回事,好似把他空氣一般給無視了。
一羣人離開了蔣欣的單獨病房。
華新被他們圍在中間,如同衆星捧月一般璀璨。
謝明華以及蔣莉兩人見此都爲華新感到高興,只有楊青一人感到鬱悶。
一羣人走出了蔣欣的單獨病房後,就近找了一間會議室休息。
衆人走進會議室裡面落座休息時,謝明華不由衝着馮青點了點頭,小聲道:“馮老怎麼樣?來讓小華當你的助理吧?”
“小華倒是不錯,而且在鍼灸之術上面的造詣頗深。只是,我怕他不願意屈居於我這個來頭子之下。”
“馮老,你放心吧。”
謝明華道:“他是以勤工儉學的名義來當你的助理的,絕對不會像一般的學生那樣嬌慣。”
“我本來的意思是讓他當助理醫師的,不過他是學生,不可能全職,而且他太年輕,我怕很多患者不會相信他,不如跟着你當你的助理,不僅能幫你,而且藉助你的名氣,患者們見到華新質疑的聲音相對要小的多,何樂而不爲呢。”
馮老道:“只要他願意,我沒有問題。臨退休時,還能有這麼一名學生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