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乃是蓉城內數一數二的豪門大閥。
何正更是貴爲市長,蓉城二把手,華新能夠被何家視爲自己人,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身價倍增,其餘的賓客見此,都露出了驚容。
“坐,坐。”
何老市長示意華新就坐。
華新環視了一眼,兩三座家宴足足三十多人已經盡數就做,只有少許人還未到。
不過。
何老市長65歲大壽,邀請的賓客都是老朋友以及自家親戚朋友。
能夠躋身上流世界的豪門大閥,都非常注重禮儀,很準時。
片刻,該來的賓客都已經盡數抵達。
何玉瑩以及何可兩人見該來的賓客都已經抵達,便不在門口充當迎賓的門童。
“小瑩,小可。”
何老先生招了招手示意兩人前來就坐。
兩人看到爺爺身邊的華新,都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華新能夠緊挨着爺爺、今天的壽星就坐,可見華新在爺爺心中的分量。
兩人心頭驚訝,不知爺爺爲何如此器重這名醫生。
“小瑩,來這裡。”
何老市長衝着何玉瑩招了招手,指了指華新的身邊。
“爺爺。”
何玉瑩俏臉一紅,心裡明白爺爺想要撮合她與華新兩人。
不過,大庭廣衆之下的,這也太明顯了吧。
爺爺是今天的主人,大壽星。
她雖然不喜爺爺這樣安排,也不好駁了爺爺的面子,嬌俏小臉白裡透着紅向着華新身邊走了過來。
“何小姐,請。”
華新見何老市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倒也明白何老市長的用意,心頭苦笑。
他站了起來,頗爲紳士般的爲何玉瑩拉開了身邊的椅子。
“謝謝。”
今天的華新身着一件名貴的國際高檔西服,修煉聖獸古拳的氣質配合名貴的西服,把他的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
何玉瑩驚訝的看了華新一眼,眼中一亮。
這份氣質,的確與衆不同,難怪能夠得到爺爺如此器重。
她衝着華新禮貌一笑,旋即靠着華新坐了下來。
“哦。”
何可見到爺爺如此器重華新,居然有意把何玉瑩介紹給華新,不由多看了一眼華新。
“我沒看錯,沒有聽錯吧。”
“何老先生居然把自己的寶貴孫女,市長千金許給了這個小年輕?”
“何市長,市長夫人都沒有反對,似乎都已經默許了何老市長的舉動,看來這是何家一致的決定啊。”
“這個小華醫生究竟是何須人也?”
……
衆人都很驚訝,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眼角餘光時不時的瞄向華新,想要把華新看透似的。
何家的核心從這次家宴中接受到了一個信息,何老市長準備撮合何玉瑩與這名小年輕。
古怪啊。
越是古怪,就越說明這小華醫生越神秘,身份不簡單,深不可測啊。
何老市長65歲大壽,何市長舉行家宴。
蓉城的上流社會人盡皆知,但是人家並沒有準備大宴賓客,而只是以家宴的名義邀請一些賓客吃飯,大家雖然都想借此機會攀上一些關係,卻也無可奈何。
不過。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一些想要在何家面前露面的人士,藉故來此向何老市長祝壽。
“原來是何老市長大壽,恭喜恭喜。”
“何老市長大壽,恭祝何老市長壽比南山。”
……
藉故來此的賓客來了一波又一波。
他們倒是挺自覺,在何老市長家宴還沒開始的時候向何老市長賀壽,然後快速離去。
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門檻都被這波人給踏破了,不過他們來的快去的也快,以免露面不成反而引起何家不爽就不妙了。
何老市長65歲大壽,又大病初癒,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站到何正一隊的官員們,趁着家宴還沒開始時紛紛來此向何老市長賀壽,然後以各種藉口離去。
“許少,何家小姐今天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爲爺爺祝壽是家宴。”
“家宴怎麼了?家宴我就不能去香格里拉大酒店吃飯了。”許澤斌,蓉城市委書記公子對何家小姐何玉瑩倒是頗爲鍾愛。
“我遲早要把何家小姐追到手,一想到何家小姐那曼妙的身材,想想就讓人慾0火焚身拉。”
許澤斌眼中露出YIN邪的慾望,邪笑着。
“許少,我們已經提前給你訂了位置,靠着何家家宴。”
“好,小子知道我的心意。”
……
許澤斌與許常德一方陣營裡面的公子們向着香格里拉大酒店而去。
幾輛名貴的高檔私家車停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門口,許澤斌與幾名常委副市長家的公子穆山、顧文遠、白沐下車向着香格里拉大酒店而去。
許澤斌雖然知道自家老子是蓉城的一把手與二把手何正一家勢成水火。
但是,他偏偏就愛上了何家小姐。
也許,在許澤斌的眼中,單純的想要佔有何玉瑩的身體也算是一種愛的話,那麼對他就是了。
許澤斌一馬當先,其他三人尾隨其後。
許澤斌進入香格里拉大酒店二樓大廳就看見了大廳正中間舉行家宴的何家。
他露出笑意,向着大廳走了過去。
許澤斌的雙眼一直在人羣之中探索着何玉瑩的身影。
當他看見何玉瑩身着一件禮服美輪美奐,如同天使一般讓人我見猶憐般楚楚動人時,雙眼眯成了月牙兒向着何玉瑩而去。
只是。
當他看見何玉瑩身邊的華新時,眼皮驟然一跳,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有些不悅。
“這人是誰?怎麼會在何玉瑩身邊?”
許澤斌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表現在臉上,掃了一眼何玉瑩這一桌子。
他認識這些人。
何田,何老市長,今天的大壽星。
何正,何市長。
……
“原來是家宴啊。”
許澤斌一眼看去,何家老老少少盡收眼底。
除了何玉瑩身邊的這個傢伙之外,其他人都是何家的人。
家宴的確只有何家的人,纔有資格參與。
“這傢伙我怎麼不認識,是何傢什麼人?”許澤斌心裡把華新歸爲何家的人。
“許澤斌見過何老市長,恭祝何老市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許澤斌小眼一直盯着何玉瑩的俏臉,心裡歡喜極了,直到走近才向着何老先生看去,微微欠身向着何老先生表示自己的祝賀。
“原來是許家小子,謝謝。”
何老先生衝着許澤斌笑了笑。
許澤斌旋即衝着何正一家人見禮,在何玉瑩的面前擺足了禮數。
許澤斌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清楚。
他們見許澤斌禮貌見禮,也不想打破今天的氣氛,紛紛做足了禮數。
“許少,今天是爺爺家宴。”何可身爲小輩理應擺平這個礙眼的角色,旋即露出一副歉意的表情道:“我們沒有準備多餘的位置,見諒了。”
“我與朋友一起來這裡吃飯,不巧偶遇,也是一種緣分。”許澤斌笑道:“我們有位置。”
“呵呵。”
何可衝着許澤斌笑了笑。
他心裡卻如同明鏡一般透亮。
許澤斌旋即衝着何家人見禮表示告辭,離別時看向何玉瑩,笑道:“何小姐好。”
何玉瑩見到許澤斌時,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起來。
這個許澤斌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這讓她何不喜。
不過,今天這個場合,她也不好發火。
“許公子。”
何玉瑩衝着許澤斌禮貌的笑了笑。
“何小姐宴後是否有空,不如一起聊聊。”許澤斌明目張膽的約會何玉瑩讓何家人一陣不爽。
許澤斌是許常德的公子,兩家人勢成水火。
他許澤斌盡然還明目張膽的追求何玉瑩,這簡直不把何家人看在眼中。
而且。
許澤斌的名聲不好,典型的紈絝子弟。
毀在他手中的女子,不知凡幾。
他還敢在何家的家宴上邀請何家小姐,可見許家權勢在蓉城之大,許家小子膽兒肥,盡然絲毫不畏懼何家。
何正見此,心頭冷笑。
“許常德,真是教育出了一個好兒子啊。這是在向我何家挑釁嗎?”
“許常德……”
“許澤斌找死。”
……
何家人心頭憤怒,卻不想因爲這個小丑而打攪了今天的氣氛。
他們相信何玉瑩,相信她能夠處理。
華新看出了許澤斌腳步虛浮,身體氣血虧虛,正是聲色犬馬過度所致。
從這一點就可看出許澤斌不是一個好鳥,而且當着何家的面糾纏何玉瑩,顯然不把何家看在眼中,太囂張了。
同時,他也看出了何家的爲難。
“既然何家這麼器重我,我們也算被綁在了同一架戰車上。”華新笑了笑。
“許公子,玉瑩宴後有約。”
“什麼!”
許澤斌驟然聞聽華新之言,瞳孔瞬間縮小,如同針尖一般。
玉瑩,這叫的好親熱。
你算什麼東西,玉瑩也是你能夠叫的。
許澤斌心頭的怒火瞬間升騰而起,看向華新的雙眼一片冰寒。
“玉瑩?”
周圍人明顯能夠看出許澤斌眼中的怒火。
他們到想要看看華新如何處理,許澤斌又如何囂張。
“玉瑩?這麼親熱?”
許澤斌冷冷道:“你和何小姐很熟嗎?玉瑩也是你能夠叫的?”
許澤斌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客氣了。
這是何家的家宴,何家人叫何玉瑩,親熱一點又幹00他什麼事情,他這態度不是找抽嗎?
“抱歉!”
華新疑惑的看了一眼許澤斌,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這是我何家的家宴,好像沒有邀請你吧?我怎麼叫,與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