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無恥!”
呵呵呵!
“粗魯,無恥?你比誰都更粗魯無恥,是真正的僞君子,表面看你滿口的仁義道德,其實內心各種齷齪,卑鄙無恥之事比任何人都做得多,想得多。”
姜鬆也覺得很無趣,好好的喝茶會惹是生非,說完話後站起來和卡巴奇離開,不再理會還是叫罵的那名中年儒生。
姜鬆和卡巴奇二人住的是豪華套房,環境優美,清醒雅緻,設施齊全,特別是在安全方面更是重點防範,也有利於客人的佈防。
他妹的奢侈啊!在後世那裡有這樣純木質的房屋,要真是這樣弄出來的話,估計要值幾個億吧?
看到房間裡面有琴,姜鬆走了過去,在琴旁邊坐下,用手指輕輕的滑,感覺一下琴的音是否準確,聽到沒有什麼可調整的,姜鬆這才準備彈一曲。
由於接受了通天神功的傳承,在那些海量般的信息中,姜鬆知道有一種叫做音攻的方法,可是必須要讓神功到達第二級時才能學習,自從姜鬆神功進入第二級後,還真沒有摸過琴。
姜鬆只是從腦海中知道音攻的最高境界是以音化形,達到如同刀劍一樣的殺戮,不過那可不是現在能達到的,第二級也就只能讓音攻給對方的靈魂,識海造成一定的傷害,還無法達到殺人無形的地步。
不過在這裡姜鬆不敢使用內力彈奏,這是公共場所,是酒店,再說了旁邊還有老卡,如果真有作用的話,那可會給酒店裡的客人造成傷害,特別是老卡真要是傷到腦袋,可就虧大了。
姜鬆彈奏的是腦海中的古譜殺神曲,這部樂曲共有四個部分,第一樂單是歡樂之曲,第二樂單是慾望之海,第三樂單是殺戮之曲,最後的樂單是死亡之曲,曲譜姜鬆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只是平時練習過。那個時候神功沒來達到第二級,彈出樂曲來貌似什麼作用都沒有。
優美的琴聲隨着姜鬆的十指緩緩而出,美妙的旋律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就聽得入迷,根據琴聲的深入,會把人帶入美好的回憶中,會讓人想起小時候的歡樂情境,會想起母親慈愛般的笑容,更會想起和戀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姜鬆也很投入,在彈奏中也想起了前世的一些點點滴滴,從童年一直慢慢回憶到長大成年,再到成爲一名特種兵及快樂無比的幸福時光。
第一樂章彈奏完後,姜鬆這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這下可把自己嚇一跳,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曲子不是同樣對自己有傷害嗎?看來自己還得多練習,要讓自己先習慣,否則到時候可就是傷已傷敵的二敗懼傷之局。
姜鬆沒有繼續再彈奏下去,琴聲停止後,好一陣卡巴奇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才從那美好的的時光忘記中清醒過來。
“姜先生,你的琴聲真的很美妙,我都被你的琴聲觸動了腦海中以前那些美好的記憶,琴聲讓我陶醉
,也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
姜鬆沒有啃聲,知道這樂曲真的怪異,如果是這樣的話,根據其腦海中的方法,把古代名曲十面埋伏採取音攻的彈奏方法又會是什麼效果呢?看來得抽時間練習一下。
“老卡,你們拜占庭現在是使用什麼樣的樂器?”
卡巴奇聽後就向姜鬆詳細的解釋,可聽到後面姜鬆才搞明白是吉他,小提琴之類的,按老卡的描述好象又不大對,別的不說僅僅是弦的根數就不對,難道這個時期歐洲還沒有出現鋼琴?
停止彈琴後,姜鬆回房間修煉了一會神功才休息。次日沒有走得很早,姜鬆堅持每天早上鍛鍊身體,從前世當兵後就沒有停止過,到了古代更是勤奮,知道這個時代靠的就是武力,不修煉可不行,擁有一身功夫就意味着有相應的保命手段。
二天後的中午,姜鬆,卡馬奇二人眼前涌現一座高高的大山,姜鬆不是在看那山有多麼的高大雄偉,而是發現在山旁邊有一羣人正圍着幾個人,貌似是要打架鬥毆的樣子。
姜松原本以爲是二夥人在打架鬥毆,到了旁邊地看,熱鬧看不成了,那裡是打架鬥毆,是一夥十多人的土匪強盜半路搶劫。
讓姜鬆驚訝的是倒在路邊的二名被搶劫者,居然是前二天姜鬆在茶吧中碰到的中年儒生,此時二人都是鼻青臉腫,估計被打得不輕,乘坐的馬車也被掀翻在路上。姜鬆見到這二名中年儒生,差點暴笑出來,真是有緣唉!
“小子,你們二人所騎的這二匹馬不錯,留下馬你們可以走了,否則別怪爺爺心狠手辣。”
姜鬆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名土匪,怎麼看也不象,這身板象是風都能吹倒,這也能做土匪,真是怪事年年有,到了大隋朝後,發現當土匪沒有什麼要求嗎?上次在陰風嶺遇上一羣白癡,今天又遇上十多名傻小子,這夥人也就十多歲的孩子,這會是土匪嗎?
姜鬆呵呵一笑道:“土匪大哥,你看你那身子骨,都瘦得和蘆柴棒似的,怎麼還幹這一行,土匪這一行可不好混,搞不好會丟掉小命的,還是回家去吧!說不定你媽媽正在四處找你呢?”
聽了姜鬆調侃的話,其他土匪孩子都狂笑起來。土匪們見姜鬆二人雖然騎着馬,都很文雅,長的也很秀氣,不象那些習武者五大三粗的,所以都以爲是碰上待宰的羔羊。
那名被譏笑的土匪聽後十分生氣,把手中的大砍刀一擺,厲聲罵道:“小子,爺爺不想跟你耍嘴皮子,既然你不配合,就先嚐嘗爺爺砍刀的滋味吧!”
姜鬆嘴巴上雖然調侃,見那砍刀確實不輕,少則也有數十斤重,可想而知,那土匪看似很瘦弱,其力量絕對不弱,甚至是有點恐怖的味道,能舞數十斤砍刀的人,會是弱者嗎?
“土匪大哥,真的要動刀動槍啊?要不還是算了,省得你輸後傷了自尊心,在你的兄弟面前面子就
丟大了,到時候你臉面也不好看。”
姜鬆其實是看到這夥人也都是十多歲,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手裡的武器都是亂七八糟的,有拿砍刀,有拿木棒,其實都是農民家常用的農具,這是那門子的土匪,估計是生活所逼沒有辦法再活下去了,幾人纔來幹這類行當。
那名土匪這次真的生氣,把手中的砍刀舉了起來,對着姜鬆再次道:“爺爺最後再說一遍,留下馬匹,你們可以走人,否則後果自負。”
如果是真正土匪,誰會和你多廢口舌,早就舉刀砍來了。從這方面看,姜鬆更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是一羣衣食無着落的孩子,是被生活所逼。
姜鬆從馬背上把亮銀槍取下來,微微一笑道:“土匪大哥,你真要切磋的話,本少爺就陪你玩玩,不過你輸了就不要再幹這行當了。”
那名土匪看了看姜鬆道:“這不公平,你騎在馬上,我可砍不到你。”
汗!有你這樣當土匪的嗎?
姜鬆也不生氣,嘿嘿一笑跳下馬背後道:“土匪大哥,這下公平了吧?你說你們要搶我的馬,怎麼還要讓我和你們講公平呢?難道你們就是這樣當土匪的?”
“我們今天是第一次。”
“那就來吧!”
卡巴奇自始致終都坐在馬背上很安靜,沒有啃聲,就象是要看熱鬧似的,老卡可是知道姜鬆有手段,不要說是這十多名小土匪,就算是再強悍的突厥鐵騎在姜鬆手下都魂飛魄散。
那名土匪手中的砍刀向姜鬆砸了過來,姜鬆輕輕一檔,撥開土匪手中的砍刀,亮銀槍毫無阻隔的正正頂在那土匪的咽喉上,只要稍一用力,那名土匪就會立刻昇天。
“不算!爺爺還沒有準備好。”
靠!
連續三次,姜鬆手中的亮銀槍都準確無誤的頂在土匪的咽喉上,這下那名土匪直接傻眼了,知道碰上了高手。
“土匪大哥,還要比試嗎?”
那名土匪把手中的砍刀一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副非常沮喪的神情,等待姜鬆的處置。
“還比啥。”
姜鬆用手指了指旁邊的那二名鼻青臉仲的中年儒生,淡淡的道:“土匪大哥,既然你輸了,就把那二名酸儒給放了吧。”
聽到姜鬆罵酸儒,那名姓楊的儒生剛要開口大罵,被旁邊另一名姓司馬的儒生給緊緊拉住,心裡暗暗的罵,你這不是腦袋進水嗎?人家救了咱們,說句酸儒有何關係,如果罵出口後,還能離開嗎?
土匪們見打不過姜鬆,只好老老實實的把那二名中年儒生給放了,在姜鬆的示意下,那輛翻倒在一路邊的馬車也重新翻了過來,趕馬車的人不見了,二名儒生只好自己趕車。
那名姓司馬的儒生走過來道:“謝謝!”
姜鬆沒有啃聲,直接用手揮了揮,讓其走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