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耀眼的一躍,滿城葵花,爲你祭奠!而卻無人持劍,王兄終不還。
最是那離殤的一幕,天地靜默,爲你悲壯!了卻千年尋兄,夢圓心才死。
最喜在宮殿前,順階而下的木車,別人在後面提心吊膽,而自己依偎在王兄的懷裡便是心安,一切的恐懼都在腦後;最厭在沙場前,悲壯的戰歌,金戈鐵馬帶走王兄,自己便在擔愁,盼望着君的歸來;最悲在魔劍前,愛江山更愛妹妹的王兄寧死不願你去祭劍......昔日與兄的歡笑盡在眼前,他狠心打折你的腿,不讓你出征,你沒有恨,更多的是牽掛。大戰歸來,來不及訴說兄妹情,便又匆匆別離。可恨,可恨你不是七尺男兒郎。若是男兒郎,與兄征戰沙場,生死與共,豈不快哉!戰火烈烈,燒不盡自己的不甘,國破,家亡,獨對不可一世的魔劍,用血來見證天地的不公,讓淚來澆灌對他的思念。
鎖妖塔內,魔劍旁,緊握着已有千年的葵花子,心裡的不甘,幻化成另一個冷酷卻有情的你。當你出塔,當你再次遇見他,凝噎了,淚流了。千年後的他早已喝那碗孟婆湯。你不管,在你眼裡,他是你永遠的王兄,在你眼裡,所以傷害他的人,都是你的敵人。隨着他,曝霜露,斬荊棘,殺樹妖,破火鬼,取雷珠,生死相隨。可惜,他不是龍陽,他是景天,他還有雪見,還有天下......你便成全了!
似乎和千年前一樣,生死離別,只不過上次的不甘,已化爲這次的夢圓。心香爲汝燃,紅塵飄渺煙。誰祭豪情劍?斜刺邪劍仙!冷如月,瘦若弦,風悠悠,吻柔綿,只可惜一切都已晚。如夸父逐日,如飛蛾撲火,面對神魔之劍,毅然絕紅塵而去。一切對你似乎只是鏡花水月,只是有種淒涼的美。千年的經歷,心性卻是十幾歲的少女。是癡,是貞,一切都化成了灰。不過,你的夙願完成,他可以揮動你祭的劍,斬妖除魔,依舊與他在一起。
千年的思念被風化了,埋藏千年之前。滿城葵花,開遍千年之前,延續千年之後。那萬朵葵花,染成天地如一的金黃,正如你的笑,開的正盛,笑得正濃。天地因你的執著與真情所打動,一切的宿命,一切的等待都歸了結局。
時光轉,今夕何年?繁華似昨天,握不住誰能看得穿。誰讓我的心絃鳴自你的指間,夢醒哪個時空傳說這段愛戀。願意忘記過去才能留得住時間,只有路過傷痛才能靠近永遠。萬丈紅塵中誰在喊,誰爲誰輕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