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楚冷笑一聲,侍衛總覺得帝楚那笑笑得格外滲人,剛要擡頭,便感覺到一柄冰冷的劍刺穿自己的胸腔,鮮血從胸前噴射而出,染紅了地面,血水從帝楚明晃晃的金絲靴下淌過,侍衛不敢置信的看着帝楚,帝楚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如同看一隻垂死掙扎的狗,脣邊噙着了一抹森寒的笑意。
“本宮從不要心懷二意的狗奴才!”
“殿下,我沒有……”
帝楚根本不聽他解釋,用力將劍拔出,侍衛張着口,似乎想辯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帝楚不耐煩的一腳將侍衛踢倒,血水從侍衛倒下的地方向四周蔓延,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帝楚看着死不瞑目的侍衛冷哼一聲。
“來人,拖出去喂狗!”
很快,便進來倆個面無表情的侍衛,一臉麻木的拖走地上的屍體,看來是對這種事情習以爲常了。
接着,便有倆個表情麻木的下人匍匐着進來擦淨地板,個個臉色呆滯,眼神沒有焦距,動作僵硬,如同傀儡一樣。
等到書房一切恢復原狀,帝楚擺了擺手,那倆個下人便跪着退了出去,帝楚陰鷙的眼神掃過下人後頸的那個紅點,在心裡嘆道,國師送來的人偶果然不錯,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只聽操縱者指令,如果可以……
那個一直不死心的念頭又在帝楚的腦子裡活躍起來,帝楚冷冷一笑,整理衣襟,便大步離開了書房。
在迷宮一樣的太子宮西行了一刻鐘左右,便到了太子宮最安靜的一個院落,院子裡種滿梨花,時值初春,梨花香氣飄滿整個院落。
帝楚站在梨花樹下聞了聞梨花的香氣,便大步往正中的那個房間走去,侍立在房門口的倆名侍女一見到帝楚,便盈盈行了一禮,輕聲道,“參加太子殿下。”
帝楚擺了擺手,示意她們起來,看着屋子裡明暗不定的燭火,壓低聲音問道,“太子妃就寢了?”
“回殿下的話,娘娘剛剛歇下。”
帝楚低低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倆名侍女緊張兮兮的看着帝楚,雖說太子殿下英俊迷人,可是聽說殺人不眨眼,太子東宮裡的侍女下人侍衛不知被他殺了多少,曾聽說有一名侍女因爲不瞭解太子妃的沐浴習慣,水放涼了,便被太子殿下杖責致死,還聽說有一名侍衛因爲一隻老鼠進了太子妃的房間,嚇得太子妃不能安睡,便被斬首示衆,還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