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笑着搖了搖頭,這傢伙,還真是個疼老婆的,這與它平日裡調皮搗蛋、惟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轉身準備去儲藏室看看有什麼適合虎妞產後恢復的存貨,那動作帶着幾分思索,與他平日裡雷厲風行的樣子不同。
虎子卻邁着沉穩的貓步跟了上來,用它那顆碩大的腦袋又拱了拱陳川的腿,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咕嚕聲,那聲音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建議,與它剛纔撒嬌的模樣判若兩虎。
它的目光灼灼地望向窗外,穿透肆虐的風雪,直指後院豬圈的方向,那眼神中的渴望與它平日裡對豬圈的視而不見形成了對比。
“嗷嗚——”
虎子低吼一聲,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別費勁找了,直接去豬圈,宰了那頭最肥的,這簡單粗暴的想法與它此刻的焦急倒是很搭。
陳川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虎子的意圖,臉上露出一絲哭笑不得的表情,這與他平日裡沉穩的形象有所出入。
“行,聽你的。”
他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這頭護妻心切的大傢伙,這決定下得乾脆,與他考慮營養均衡的初衷有些背離。
話音剛落,原本趴在門口假寐的三隻巨熊,耳朵齊刷刷地豎了起來,那動作的整齊劃一與它們平日裡的懶散形成了鮮明對比。
熊大、熊二和小黑子幾乎是同時擡起了它們那巨大的頭顱,黑豆般的小眼睛裡瞬間迸發出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在昏暗的屋子裡顯得格外明亮,與它們之前無精打采的模樣判若兩熊。
“吼!”
熊二第一個沒忍住,發出一聲低沉卻充滿期待的咆哮,那聲音裡透着對鮮肉的渴望,與它平日裡憨厚的叫聲完全是兩個調調。
它們也想幫忙,或者說,也想分一杯羹,這份積極性與它們平日裡等着投喂的習性截然不同。
陳川看着這幾個聞到肉味就兩眼放光的傢伙,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這與他面對虎妞母子時的溫柔是不同的情緒。
“想幫忙就去豬圈等着,別添亂。”
他丟下一句話,便轉身走向廚房,準備取些趁手的工具,那背影顯得從容不迫,與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形成了對比。
廚房裡,陳川很快就翻出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和一把厚重的砍骨斧,冰冷的金屬光澤在昏暗的光線下閃過一絲寒芒,與他手中溫暖的觸感形成了對比。
等他提着工具,頂着風雪來到後院的豬圈時,那三個大傢伙和虎子,早已經圍在了豬圈的柵欄邊,正對着裡面膘肥體壯的豬羣“指點江山”,那熱火朝天的討論勁頭與它們平日裡各自爲政的散漫截然不同。
幾顆碩大的腦袋湊在一起,低聲咆哮着,似乎在爲挑選哪一頭作爲今天的“幸運兒”而爭論不休,那認真的模樣與它們平日裡只知道吃的形象形成了趣味的反差。
見到陳川過來,虎子率先擡起頭,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它用前爪拍了拍柵欄,又對着豬圈裡一頭格外肥碩的白豬揚了揚下巴,那動作帶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與它剛纔徵求意見的態度不同。
熊大和熊二也紛紛點頭附和,小黑子更是直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目光鎖定在那頭最胖的豬身上,那垂涎的模樣與它平日裡高冷的姿態判若兩熊。
看來,在“吃哪個”這個問題上,這幾個頂級掠食者達成了空前的一致,這默契程度與它們偶爾爭搶食物的場景形成了鮮明對比。
“行,就它了。”
陳川掂了掂手中的砍骨斧,目光在那頭被選中的倒黴蛋身上掃過,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一件尋常小事,與豬圈裡其他豬隻驚恐的尖叫形成了對比。
得到陳川的最終確認,熊大低吼一聲,率先行動,它龐大的身軀只是輕輕一撞,那看似堅固的木質柵欄便應聲而倒,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斷裂聲,與它平日裡小心翼翼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熊二和小黑子緊隨其後,三個龐然大物如同猛虎下山般衝進了豬圈,那氣勢洶洶的模樣與它們平日裡在院中曬太陽的懶散判若兩熊。
直播間的畫面隨着陳川的移動,清晰地展現了這副“羣熊捕豬”的壯觀景象,彈幕瞬間沸騰起來,與豬圈內驚慌失措的豬叫聲交織在一起。
“臥槽!三熊捕豬!這畫面太刺激了,比看動物世界還過癮,與我平淡的午後形成了巨大反差!”
“這還用抓?那豬不得嚇得直接躺平任宰?這實力差距與一場公平的較量完全是兩碼事。”
“熊大:解決一頭豬,還需要技巧嗎?這與我平日裡捕獵的難度不成正比。”
然而,就在直播間觀衆們以爲這會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碾壓時,異變陡生。
那頭被三隻巨熊鎖定的肥豬,在最初的驚慌之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已無退路,求生的本能戰勝了恐懼,它那雙原本因肥胖而眯起的小眼睛裡,竟迸發出一絲瘋狂的兇光,這與它平日裡憨吃傻睡的模樣截然不同。
它調轉方向,粗壯的四蹄在滿是積雪與污物的地面上猛地一蹬,整個身體像一輛失控的小坦克般,迎着衝在最前面的熊二就撞了過去,那股一往無前的決絕與它肥胖的身軀形成了詭異的和諧。
“嘭!”
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伴隨着熊二一聲錯愕的痛呼。
猝不及防之下,熊二那龐大的身軀竟被這頭拼命的肥豬撞得一個趔趄,厚實的熊掌在溼滑的地面上失去了平衡,整個熊如同滾地葫蘆一般,四腳朝天地摔了個結結實實,濺起一片混合着雪水泥濘的污物,那狼狽的姿態與它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喜劇效果。
直播間的彈幕,在短暫的寂靜之後,瞬間被無數的“哈哈哈”淹沒,與熊二那懵逼的表情形成了絕佳的呼應。
“噗!熊二翻車了!這劇情反轉與我預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
“那豬是懂擒賊先擒王的,可惜它認錯了王,與它的智商形成了匹配!”
“幸好川哥把豬圈打掃得勤快,不然熊二這一身泥點子,可就不是現在這點雪水能掩蓋的了,這與它平日裡愛乾淨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熊二那龐大的身軀在滿是泥濘的雪地上滾了一圈,沾了滿身的污穢,與它平日裡油光水亮的皮毛形成了滑稽的對比。
它晃了晃還有些發懵的熊腦袋,一雙黑豆般的小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這與它剛纔衝鋒時的兇悍判若兩熊。
陳川看着這一幕,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動了一下,這意外的插曲與他預想中乾淨利落的捕獵略有偏差。
“這傢伙,少說也有四百斤。”
他對着無人機的鏡頭解釋道,聲音裡帶着一絲對那頭豬“英勇”表現的意外,這與他平日裡對豬羣的漠視不同。
“被逼急了,力氣可不小,這與它平時只知道吃了睡的懶散是兩回事。”
熊大和小黑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了一下,它們停下腳步,看着那頭依舊保持着衝撞姿勢、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的肥豬,眼神中少了幾分輕視,多了幾分凝重,這與它們剛纔的勝券在握形成了對比。
那頭肥豬見自己一擊得手,似乎膽氣更壯,它刨了刨前蹄,鼻孔裡噴出兩道白氣,竟再次低下頭,準備發起新一輪的衝鋒,那股悍不畏死的勁頭與它作爲待宰牲畜的身份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吼!”熊大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這一次,它沒有再給那頭肥豬機會,龐大的身軀猛地向前一撲,動作迅猛,與它平日裡略顯笨拙的移動形成了對比。
小黑子則心有靈犀般地從另一側包抄過去,矯健的身影在豬圈內閃轉騰挪,與它平日裡懶洋洋曬太陽的模樣判若兩熊。
熊二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它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低吼一聲,帶着幾分被小瞧了的惱怒,加入了戰團,那股不服輸的勁頭與它剛纔的狼狽形成了對比。
三隻巨熊,一隻正面強攻,兩隻側翼騷擾,一時間,豬圈內吼聲、豬叫聲、撞擊聲響成一片,那混亂的場面與剛纔短暫的對峙形成了鮮明的動靜。
那頭肥豬雖然勇猛,但雙拳難敵六手,更何況是三隻比它龐大數倍的巨熊,它的衝撞一次次被熊大用厚實的熊掌拍偏,它的躲閃也被小黑子靈活地堵住,這力量與技巧的懸殊與它最初的囂張形成了無情的碾壓。
熊二則瞅準一個機會,用它那顆大腦袋狠狠地撞在了肥豬的側腰上,那力道之大,讓肥豬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身體都橫移了好幾步,與它之前撞飛熊二的威風形成了諷刺的對比。
終於,在一陣雞飛狗跳的追逐與搏鬥之後,那頭精疲力盡的肥豬被熊大一巴掌按倒在地,厚實的熊掌如同鐵鉗般壓住了它的後頸,任憑它如何掙扎,都無法再動彈分毫,這絕對的壓制與之前的膠着形成了最終的定局。
陳川這才提着工具走了過去,他的表情平靜,彷彿剛纔那場小小的騷亂只是開胃小菜,這與豬圈裡其他瑟瑟發抖的豬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示意三隻巨熊讓開一些,然後蹲下身,手中的剔骨刀在肥豬的脖頸處比劃了一下,那專業的姿態與他護林員的身份似乎有些不符。
直播間的彈幕,早已被剛纔那場“三熊戲豬”的意外場面刷爆,此刻見到正主終於要動手,更是掀起了一陣新的高潮,與屋外風雪的呼嘯形成了另一種喧囂。
“來了來了!主播的傳統手藝要展示了!這熟練的架勢,與那些殺豬新手完全是兩個境界!”
“嗚嗚嗚,雖然知道這是爲了虎妞,但還是有點不忍心看,這與我平時吃紅燒肉時的快樂形成了矛盾。”
“樓上的假慈悲,主播這是給功勳虎媽準備的營養餐,那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這與那些被無故虐殺的動物是不同的!”
“我想起了小時候過年殺年豬的場景,也是這麼熱鬧,也是這麼血腥,這與現在城市裡過年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川沒有理會彈幕的喧囂,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刀上。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銳利,與平日裡的溫和判若兩人。
手起,刀落。
鋒利的刀尖精準地刺入,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這嫺熟的手法與剛纔三隻熊的笨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鮮紅的血液瞬間涌出,在白色的積雪上暈染開一團刺目的紅,與周圍灰暗的豬圈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那頭肥豬發出一聲短促的悲鳴,隨即四肢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沒了聲息,這生命的驟然消逝與剛纔的激烈反抗是如此的接近。
整個過程快得驚人,甚至讓直播間裡不少嚷嚷着“不敢看”的觀衆都還沒來得及捂上眼睛,這高效的宰殺與他們想象中的殘忍冗長截然不同。
“主播這刀法……我願稱之爲庖丁解豬,這與殺豬匠的粗獷完全是藝術!”
“乾淨利落,一刀斃命,給了它最少的痛苦,這與那些虐待動物的變態是雲泥之別。”
“我爺爺當年就是村裡最好的屠夫,他說殺豬最講究的就是快、準、狠,主播這手法,深得其中三味,這與他的年輕形成了不符的沉穩。”
陳川熟練地拖動着那頭已經沒了聲息的肥豬,將其放置在一塊相對乾淨的雪地上,這動作與之前三熊捕豬時的混亂形成了鮮明的區隔。
他手中的剔骨刀翻飛,精準地劃開豬皮,動作流暢而迅速,與屋外依舊呼嘯的風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節奏。
溫熱的血腥氣在冰冷的空氣中瀰漫開來,刺激着每一個在場生物的嗅覺,與雪地清冽的氣息形成了強烈的對衝。
虎子不知何時已經湊到了近前,它那顆碩大的腦袋幾乎要貼到陳川的手邊,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塊剛被分割下來的、帶着漂亮雪花紋理的五花肉,喉嚨裡發出壓抑不住的低沉咕嚕聲,這與它平日裡對豬肉不屑一顧的態度判若兩虎。
它的尾巴在身後不自覺地小幅度擺動着,那份對美食的渴望幾乎要溢出來,與它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姿態形成了可愛的反差。
三隻巨熊也圍了過來,熊大和熊二的口水幾乎要滴落下來,小黑子則相對剋制,但也目不轉睛,它們龐大的身軀將本就不大的豬圈角落擠得滿滿當當,與陳川專心致志的身影形成了有趣的包圍圈。
陳川分割的動作極快,很快就將豬分成了幾大塊,鮮紅的瘦肉與雪白的脂肪層層分明,在灰暗的天光下顯得格外誘人,與周圍單調的雪白是迥異的色彩。
就在陳川將一塊帶着肋排的精肉放到一旁,準備處理豬腿的時候,虎子那顆大腦袋猛地向前一探,舌頭一卷,就想將那塊肋排叼走,動作迅捷無比,與它平日裡沉穩的步伐截然不同。
“嗯?”
陳川頭也沒擡,左手卻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地按在了虎子即將得逞的鼻子上,阻止了它的偷竊行爲,這精準的預判與他專注分割的姿態形成了巧妙的配合。
虎子的動作猛地一僵,嘴巴還保持着即將叼肉的姿勢,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被抓包的錯愕,這與它剛纔的勢在必得判若兩虎。
“這個不行。”
陳川的聲音依舊平靜,聽不出喜怒,他終於擡起頭,看着虎子,語氣卻帶着不容置喙的意味,與他平日裡對動物們的縱容有所區別。
“這是給你媳婦補身體的,你湊什麼熱鬧。”
他用沾着些許油膩的手指點了點虎子的額頭,那動作帶着幾分教訓的意味,與他剛纔制止時的強硬不同。
虎子被陳川這麼一說,臉上那副“理直氣壯想偷吃”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它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不敢與陳川對視,巨大的虎頭也微微低垂,喉嚨裡發出一聲帶着委屈的低低嗚咽,這與它剛纔試圖搶肉的兇悍截然不同。
它用前爪扒拉了一下地面,似乎想爲自己辯解幾句,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那窘迫的樣子與它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姿態形成了鮮明對比。
直播間的觀衆們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彈幕再次活躍起來,充滿了調侃的意味,與豬圈內虎子那委屈的氣氛是兩個世界。
“哈哈哈,虎子:我爲這個家付出了這麼多,嘗一口怎麼了!”
“虎子:我就是幫我媳婦試試鹹淡,你們不懂,這與貪吃是兩碼事!”
“川哥:我信你個鬼,你這大塊頭壞得很,這與它平日裡的形象太不符了!”
“虎子被當場抓包,那心虛的小眼神,簡直絕了,與它百獸之王的身份形成了強烈反差萌。”
“樓上的,它現在是‘氣管炎’之王,這與它在外的威風完全是兩種狀態。”
陳川看着虎子那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又瞥了一眼屏幕上那些幸災樂禍的彈幕,嘴角不由得向上彎了彎,那弧度在佈滿雪霜的臉上顯得格外柔和,與他剛纔的嚴肅截然不同。